烏恩諾看著蘿妮爾在他的懷中漸漸失去意識,她的手還捏著他的幾根手指不放開。
不管是因為心理還是身體,這都遠遠還沒能讓他滿足發情期對慾望宣洩的要求。
很快又再次勃起的硬物再次撐開了窄小的花道,似乎也將剛剛射進去的精液頂到了更深的地方。
但他還是退了出來。
房間里本就淫靡荒唐的氣息中又混了一些腥麝的味道。
烏恩諾一邊起身整理衣服,一邊說道:“納克蘇薩斯,我還以為你就打算把可憐的小姑娘丟給像瘋狗一樣的我。”
納克蘇薩斯坐在窗檯邊,看了一眼床上被過度蹂躪的蘿妮爾,岔開了話題回道:“難道你沒有享受嗎?”
“你已經可以離開了。”
溫和的話語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語氣。
“是的,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蘿妮爾進入這個永恆夢境,這是我的過錯。”烏恩諾將視線從蘿妮爾移至納克蘇薩斯的面上,不過說出的話也並沒有在回應他,“你總有一天會認知到你並不能左右蘿妮爾的想法。”
“這種事情並不需要預言,就算你是神,你也需要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或者,是蘿妮爾本身,她會讓你明白失去最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感覺。”
不知道是烏恩諾的哪句話踩到了納克蘇薩斯真正介懷的地方,他的表情變得冷峻起來:“你可以滾了。”
“我的確該走了,這一趟浪費了不少魔力,我現在也確實沒有能與你抗衡的實力。”
烏恩諾的身體開始變得漸漸透明起來,他似乎已經窺透了納克蘇薩斯對於蘿妮爾的所有想法:“看來愚蠢的埃奧隆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創造了蘿妮爾……”
納克蘇薩斯沉默著,直到烏恩諾完全離開了這個永恆夢境,他才說道:“是啊。”
“不過在我付出代價前,你最重視的弟弟會怎樣看待你呢?”
“要是他對你失望至極,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他坐在蘿妮爾的床邊,手指輕觸著她身上遺留的那些斑斑紅痕,梳理著她的頭髮。
“親愛的蘿妮爾,好想現在聽你告訴我。”
“告訴我,你其實誰都不喜歡,對吧?”
“啊……終於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
蘿妮爾只覺得身體的疲累已經無法再迭加了,抬起一根手指都覺得異常費力,她甚至都不想睜開眼睛。
周身好像浸在溫暖的水中,熟悉的寧靜感。
她的潛意識告訴她,這種安寧的感覺只有光明神大人還有……
還有誰?
想不起來。
好想除了光明神大人誰都想不起來。
任何關於光明神的念頭都能讓她警覺且清醒,蘿妮爾強迫自己睜開眼,她必須任何時候都保持對神明的敬重,不可以有絲毫懈怠。
眼瞼顫動了一下,她很快適應了這裡敞亮的氛圍。
原來是黃昏時的神殿。
她在後殿的光明之泉的水池中,上半身趴伏在岸邊。
頭髮和教袍都已經全部浸濕,她不該以這樣狼狽的姿態出現在神殿里。
已經黃昏了,偏僻的後殿沒有人會過來的。
蘿妮爾下意識地這樣想著,想要再次閉上眼睛休息。
可是莫名心慌的感覺讓她撐著身體想要從水池裡爬起來。
腦中某處最隱秘的記憶告訴她,她曾在後殿泉水邊做過什麼永遠不能告訴別人的事情。
也許是一件讓她感到無比羞恥的事,敏感的身體被一些模糊的記憶觸動,熱滑的水液泌出身體的感覺讓她很清楚地能將它和泉水的溫度區分開來。
似乎也有人說過她的淫蕩與不忠。
看來是真的。
這時,她的面前有了一片陰影。
蘿妮爾無措地抬頭。
“……光明神大人。”
她的聲音並沒有什麼氣力,本想要恭敬地喚他的名諱,不過軟軟的聲音似乎在藉此撒著嬌。
納克蘇薩斯並沒有回應她。
蘿妮爾緊接著聽見了水花濺起的聲音,她被攏入了一個懷抱里。
她不應該和偉大的神明如此親昵,她應該以一個侍奉者的姿態始終仰望他。
蘿妮爾曾背過的那些教義守則如是告訴她自己。
像是聽見了她的心聲,納克蘇薩斯撥開她耳邊濕潤的頭髮,吻著他手中的髮絲,輕聲說道:“不對哦……親愛的蘿妮爾。”
“我才是一直仰望著你的那個人。”
蘿妮爾被他抱起,然後讓她面對著他,坐在了水池邊。
她聽著他的話,一臉迷茫。
“這是不對的,蘿妮爾,蘿妮爾是您的信徒……”她垂首喃喃著,“信徒就應該擁護您的一切,妄圖冒犯神明的人都是罪人。”
“能成為您的聖女,是蘿妮爾一生都為之驕傲的事情,也是您對蘿妮爾無比慷慨的憐憫。”
她把默念過很多遍的言語順口而出,但納克蘇薩斯卻捧著她的臉,用指尖按住了她的嘴唇。
可蘿妮爾此時張嘴訴說的動作卻好像要把他的手指含進嘴裡一樣。
她意識到了這是個親密的動作,嘴就著剛剛張開的大小,都不敢閉上了。
蘿妮爾看著納克蘇薩斯在夕陽光輝下的臉,什麼時候他都能讓她感到純潔又神聖。
不可褻瀆,不可侵犯。
可是現在的氣氛明明微妙且曖昧。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絕對是她的幻想,荒唐又可笑。
不過她好像早已經墮溺在一個又一個無盡的妄想里了。
“親愛的蘿妮爾。”
納克蘇薩斯看著她深紅混沌的眼睛,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繼續說道:“幻想也可以的。”
“甚至蘿妮爾現在能把我當成一個愛著你的普通男人就再好不過了。”
“蘿妮爾,我愛你。”
“蘿妮爾,納克蘇薩斯絕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愛你。”
蘿妮爾聽著自己髮絲上的水珠滴落回池水時的聲音,一滴又一滴的明晰聲響就好像自己此時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臟而發出的劇烈心跳聲。
她聽著納克蘇薩斯深沉的話語,明明每個字她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連起來卻讓她的腦袋不敢相信她聽到的竟然是卑微的愛語。
本來有些發燙的身體變得更熱了。
熏紅的臉頰,將呼出的每一口氣都渲得滾燙沉重。
這是無上的神明對她至誠的臣服與膜拜。
光明神大人……
為什麼……
一旦蘿妮爾邁出了這一步,您真的會饒恕我嗎?
或者,這是您要蘿妮爾必須通過的嚴酷的考驗呢?
她開始深呼吸,可是連空氣都好像變成了毒霧一樣,她漸漸急促地喘息著。
蘿妮爾用手大力擰住了自己的濕透的教袍裙擺,指甲都快被她所用的力量所彎折。
“親愛的蘿妮爾……”
“納克蘇薩斯可以原諒你對他做的任何事情。”
說罷,他用唇捲走了蘿妮爾的呼吸聲,貼合的唇瓣甚至連嗚咽聲都一併吞了下去。
沒錯!光明神就是要在小公主和騎士長第一次的地方和她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