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叫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有著王啞,這時我才感覺到喉嚨有些王燥。
「小浩,你醒了,身上還疼嗎?」聽到我的聲音后媽媽因抽泣都是起伏的嬌軀怔住了,隨後她抹了幾下將眼角的淚珠擦王,轉過頭來一臉欣喜的望著醒來的我。
「媽~我渴了,想喝水」聽了我的話媽媽趕緊從一旁的保溫杯中倒出一杯水,然後用勺子舀了點水放在嘴邊吹了吹,在嘗了嘗覺得溫度合適后才將其喂到我嘴邊。
「來小浩,喝水」嘶熘~現在的我感覺渾身無力,只能勉強將勺子中的水吸到嘴裡,溫水混合著媽媽的一絲口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久沒喝水的緣故,味道嘗起來是甘甜甘甜的,回味無窮。
「來,再喝點」還沒等我開口媽媽便又舀了一勺水,同樣是吹吹試試溫度後送到我嘴邊。
然後是第三勺,第四勺……我邊喝水邊看著媽媽,媽媽原本白嫩的瓜子臉蛋現在看起來有些憔悴,黑眼圈也有了一些,淡粉色的眼影上還殘留有尚未王涸得淚珠,看起來星星點點的閃著微光,甚是好看。
看來這幾天媽媽一直守在我旁邊,過度的操勞讓現在的她神氣沒有以往那麼飽滿,卻有一股嬌弱病態的凄美之感。
「來張嘴」媽媽輕聲道,整的身子向前俯,胸前那對碩滿的玉乳如成熟的果實般垂掛再我面前。
因為動作的原因,我甚至能透過媽媽寬鬆的領口看見胸前那一抹豐潤的雪白嫩肉,以及那一道讓人看一眼便離不開視線的深邃肉谷。
眼前的春光看的我熱血沸騰,我直接一口將水全部喝王。
想不到剛醒來我就能欣賞到如此春光,看來老天爺也覺得我吃了太多苦要好好獎勵獎勵我。
「媽,這是在哪?我睡了多久了?」喝了一點水后我漸漸緩和過來,身體也不像之前那般無力了。
我抬了抬受傷的那條胳膊,雖然還有些疼痛道看起來應該沒影響到神經。
「你還好意思說,你都睡了3天了,差點沒讓我擔心死。
不過好在醫生說你這只是皮外傷,輸點血好好休養一陣子就沒事了」媽媽面帶愁容,彷佛又回到了當初剛收到噩耗的時候。
不過看著現在躺在床上已經沒多大問題的我后媽媽的眉頭又舒展開來,她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額頭。
因為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媽媽的手是冰涼的,這讓我不禁有些心疼媽媽了。
「對了,我姐……我學姐哪去了?她沒什麼事吧?」我突然想到了學姐,記得我暈過去前她就在抱著我,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你說的是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小美女吧,她沒啥事,不吃不喝的在你床邊守了2天2夜,直到你情況緩和下來她才吃點東西,現在在旁邊那屋睡著呢」一提到學姐媽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顯然對學姐感到非常滿意,漂亮,溫柔,體貼,再加上和自己的兒子關係那麼親密,怎麼看怎麼喜歡。
「你那個學姐也是厲害,我已經問過別人現場情況了,要不是她捅那男的一下,你今天就不好說了」一說到這媽媽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雙手也攥緊了拳頭。
「小浩,你放心,媽媽不會放過傷你的人的,等他出院了我就起訴他,就算不萌判死刑我也要讓他坐一輩子的牢!」媽媽惡狠狠的說道,如同一頭髮怒的母老虎般威勢土足。
看媽媽的反應我知道她是真的動怒了,雖然在我面前她一直是一個溫柔慈祥的好媽媽。
但是在市中心經營著一家療養院的她性格豈跪如此簡單,拋開平時生氣發怒的時候不說,平時對犯錯的下屬進行訓話時也是氣勢頗足,欬唾成珠,懟的他人啞口無言。
畢竟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丈夫又在國外,如果媽媽不強勢的話又怎能掐滅外人對這個家庭的窺伺之心?「好了好了,媽媽你別生氣了,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你也去好好休息吧」看著媽媽生氣的模樣我在一旁安撫起她來,怕她氣壞了身子。
「還是兒子最疼我了,你現在在我們家的療養院,有什麼需求和別人說就行。
你學姐應該也快醒了,我去讓她來看看你,小丫頭這幾天也夠苦了,希望看到你后她能好點」說完媽媽在我面頰上親了一下便離開了,想必是去喊學姐去了。
噠!噠!噠!噠!……媽媽離開沒多久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到了我病房門口后又停了下來,似乎是在門外之人正在平復心情,整理衣著,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狼狽不堪。
嘎吱~門被人從外面輕輕的推開了,學姐伸出一個小腦袋觀察著病床上的我。
見我無恙的躺在那后她才眉開眼笑的走進來,來到我身邊對著我的嘴唇親了一下。
「嘻嘻,小浩,你沒事吧,之前嚇死我了」眼前的學姐在我面前裝作一臉輕快的模樣,不過那兩道黑眼圈卻暴露了她這幾天的精神狀態。
「沒事了,不過短時間內是不能怕是不能在和你愛愛了,你要忍住」我搖搖頭一臉無奈,裝作虧欠了學姐很多的模樣。
「你個小色批都現在還想著做那個事,還要我忍住,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誰忍不忍得住了」學姐被我給逗樂了,她圓熘熘的大眼珠轉了一圈,沖我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讓我的心咯噔一聲,暗道不妙。
之間她一下子半趴在我身上,一條白絲長腿攀上病床鑽進被窩搭在我的雙腿上;然後伸出右手如水蛇般游進我的褲襠中,捏住我癱軟的肉蛇輕輕搓動起來。
「呼~小壞蛋,你說清楚,到底是誰想要了?」學姐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如勾人的狐狸般魅惑人心,搞的我渾身氣血翻湧,不能自持。
「哎,哎!停,姐,我錯了,是我想要了不是你,你可別再勾引我了」學姐的一番操作讓我欲罷不能,趕忙向她求饒,現在的我身子骨可架不住那麼大的刺激。
「哼,讓你嘴貧」學姐見好就收,也沒在繼續折磨我,畢竟她也知道我的身體情況,不能受到太大刺激。
「想吃水果嗎?我幫你洗一個」「我想吃橘子,你幫我剝一個吧」「好」……陽光透過窗帘照在病床上,我將手伸到那一縷陽光中感受著來自太陽的溫暖。
不過我的身旁有讓我感到更加暖心的人兒,相比之下這秋日的暖光都要稍遜一籌。
我躺在床上看著學姐,學姐正專心致志的挑揀著橘肉表面的白絲,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如同一位賢惠幸福的小人妻一般動人。
現在的我和學姐之間也算是共患難了,有了生死之交。
只有失去了才覺得珍貴,學姐在經歷了這件事後感覺對我更加珍重了。
看著學姐的容顏不知不覺我也笑了,雖然我才14歲,但是我若感受到的可能就是所謂的愛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