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馬廄里的小馬踢踏了幾下,又甩了下尾巴。
黑色的車停在了院子里,二樓房間的窗戶散發著朦朧的光。
一團馥香進入了被子,帶來了微微的水氣。女人已經洗了澡,換上了睡衣,長發微卷,披散在她的背上。床墊微微的彈了幾下,是她已經靠了過來,手已經馬上摸到了他的胸膛上。
燈光落在她漂亮的臉上。她的手掌,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滑過。
“我還以為我記錯了,“
她的臉貼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掌心隔著輕薄的絲綢,又一點點撩開了布料,手指滑了進去。輕輕的撫摸他的肌肉,她說話的氣流噴洒在皮膚上,激起了一片戰慄,“你昨晚沒回來——是去公司去了?”
“嗯。”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任由她的指尖在身上滑過。絲綢一點點的被人撩開,那帶著火苗的指尖順著馬甲線一點點的下滑,胸肌,腹肌,小腹——電流發散。
她貼在他身上,眼睛圓圓的,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撩過了皮膚。
很多事情需要想,可是又不需要想。男人的胸膛微微的起伏了起來,她的手掌已經到了肚臍下方,撩過了粗糙的毛髮,又一把握住了那勃起的陰精。
他想了很久。
披散在他胸膛上的黑髮滑了下去。被子里鼓了起來,陰精被人捏了捏,滾燙的氣流吹拂了陰毛。
龜頭被人舔了舔,然後進入了濕漉漉的口腔。小舌頭已經纏繞上了肉物,微微的吸力裹著馬眼。電流從那被人吮吸的龜頭裡發散,如觸電般閃過了全身,男人喘著氣,微眯著眼,手伸到被子里,插入了她的發。髮絲纏繞指尖,她趴在他腿間,給他舔著陰精——
喉結滾動了下,那髮絲纏繞的某兩根手指,突然間,又癢了起來。
龜頭腫脹到了最大的時候,被子被人掀開了,熱氣散開。那被紅色睡袍貼附的女T露了出來。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容貌明ya艷,臉頰粉紅,她也微微喘著氣,大紅色的睡袍襯托著雪白的肌膚。勃起的陰精腫脹,直直的貼住了他的小腹。女人的小手握住了它,微微的甩了甩頭髮——風情瀰漫。她跨坐在他身上,抬著下巴,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龜頭接觸到了肉瓣的一瞬間,那淋漓的蜜液似乎再也包不住了似的,順著結合的性器,沿著腫脹的褐色陰精流了下來。鈍燉的肉角刺破了花朵,又被女人的嫩肉含著,一點點的探入了進去。
滾燙,又緊緻。他躺在床上,看著她微紅的臉。
她自己上下起伏了起來。
她低頭,看著他笑。
抓起了他的右手,粉紅的舌頭伸了出來,她拉起了他的手指,舌尖舔他的指尖。
手指一頓,男人一下子扯開了自己的手。他看著她,眼睛黑亮亮的,沒有說話。
“怎麼了?”
甬道已經夾著他的陰精,女人喘著氣,自己上下起伏。他的陰精那麼的滾燙堅硬,又稜角分明,隨著她的起伏,一下下刮擦著她的蜜肉,又塞滿了她。笑了起來,她又去抓他的手,“我給我舔舔——”
那手,卻再一次躲開了。
他躺在床上,微喘著氣,看著她在身上起伏。女人俯下身,只又去抓他的手。
突然!他腰肢用力,按著她一個翻身!
“哎呀!”
女人驚呼了一聲。床墊彈了幾下,那被她夾著的陰精濕漉漉的拔了出來,帶出了淋漓的蜜液,滴了幾滴在床單上。翻身半壓著她,他喘著氣低頭看她。
目光交纏。
手指微微的動了動。剛剛她想舔的那根食指,還有旁邊的中指,卻又一下子併攏,捅到了她的花瓣里!
“嗯!哎呀!念念!“
身體突然被人捅開,女人咬了唇,一聲悶哼。他只按著她,看著她的眼睛,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攪動翻轉,每一寸肌膚,都裹滿了淋漓的蜜液。
攪動。
卧室里都是液體被人攪動的聲音,咕嘰咕嘰。男人陰精勃起,喘著氣看她的眼睛,手指在她的穴里攪動了很久,直到她的蜜液完完全全的包裹和濕透了他的手指,這才慢慢的扯了出來。
銀色的絲線牽連在他的指尖,扯出了長長的絲線,終於又斷掉了。
掰開了她的腿,腿間粉紅色的花瓣露了出來。男人握著自己的陰精,壓著她,又一下子捅入了進去。床墊再次起伏的時候,那兩根修長的手指,終於撫摸到她的唇瓣,又捅入了她的嘴裡。
他眯眼,看著她伸出了舌頭,漂亮的唇含著他的手指。
輕輕吮吸。
她的口水裹著他的指。
卧室里的曖昧的聲音起伏,久久沒有停歇。
歡愛過後,只有餘燼。噴射之後的陰精半軟,搭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女人趴在他身上,還在撫摸著他微微起伏的胸肌。
燈光明亮。
男人眯著眼,還在舉著自己的手指看,面無表情。
“怎麼了?“她貼在他的身上笑,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是哪裡受傷了?”
怎麼今天和這個指頭杠上了似的?
那白紗布包裹著的手指。
十指交纏。
他的手指,分明毫無傷口。
他側頭來看她。燈光照在他俊美的輪廓上。
“怎麼不說話?“
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她低聲笑,“嗯,”她又咬唇,“念念你昨晚去公司,他們不在?”
還罵人來著。
沒有人回答。
他側頭看著她。她也看著他,眼睛亮亮的。
和工作無關。
固縣。
孩子。
裂痕一旦存在,或許就是無法修復。就像是破碎的瓶子,就算膠水粘了起來,也始終無法回歸原樣。
不是這次的問題,是問題一直都在。
甚至不是表面的問題。是更深的問題——
“為什麼不給An股s買?”喉結滾動,他開始說話。
必須要面對的一切。
女人手指如蔥,正纏繞到他的手指上。
“什麼?”她咬著唇笑,似乎沒有明白。
他看著她的眼睛,沉默。
“沒買什麼?”她反而問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手指握著他的手指,又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媚眼如絲。
An股s那鼻涕橫流的哭嚎。那光禿禿的白胖的手腕。
“手圈子。”沉默了一會兒,他看著她亮晶晶的眼,喉結滾動,“為什麼不給他買?”
他也是她兒子。是小孩子。才兩歲。
哪怕是不值錢的玩意兒——
可是那是不一樣的。
他想要,那他就必須有。
不管什麼東西。
“什麼手圈子?”女人還在問,她說話的氣流噴洒在他的胸膛上。默了默,她又想起了什麼,笑了起來,“你說他要的那個銀鐲子?”
她笑了起來,聲音輕輕的,“買了的啊。給他的時候他不戴,自己拿著玩,高丟了——還天天搶寧寧的。“
燈光灑在被子上。
卧室里沒人說話了。
他看著她,靜默。
“丟了。”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又響起,“那你為什麼不給他再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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