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坐在床邊,連月直直的看著他嚴肅的臉。
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嬰兒床在旁邊寧靜。昏黃的燈光落在男人結實的身軀上。他全身赤裸,長期鍛煉的肌肉線條完美,眉目英俊。他靠在床邊看著她,手又一次摸上了自己的陰精,還在一臉嚴肅的問她是怎麼處理他的,嗯,精液。
她還能怎麼處理?
似乎過於謹慎了。
他哥——
她甩開了這個念頭。
“我吃了。”燈光下,她的臉色也盡量嚴肅。
“什麼?!”這嚴肅的臉變幻了下顏色,男人摸著自己的陰精,臉色有些驚訝,又有些古怪。似乎信以為真,他看了眼洗手間,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看她的小腹。
“你吃——你逗我玩吧?”
連月看著他的臉。
他哥都沒他龜毛的。哪怕同一對爸媽,人和人果然也十分不同。
“還要怎麼處理?丟馬桶沖走了,”真的很困了,空氣里還散播著精液的腥味,連月不想再說,扯了被子躺在了床上,又想起了什麼,扭頭看他,“你一直,嗯,這麼小心?”
“不得不小心,你不懂。”
男人也躺在床上,扯上了被子,靠了過去貼著她的腿,又隨手關上了燈,“這種問題很嚴重的。我爸不喜歡私生子——嗯不是說寧寧你別亂想。他喜歡寧寧——嗯,明天走的時候再讓小周處理下好了。”γùzんǎǐщùⅵρ.čом()
旁邊是女人的呼吸,她沒有回答。
“你想吃,下回我直接S你嘴裡。”沉默了一會兒,男人又自己笑了起來,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女人沒有動,“美容養顏的。其實我今天也還可以——就是有點虛了,你覺得呢?”
小腹上那隻手被人挪開了,女人沒有說話,只是伸手給自己捻了捻被子。
再沒有人說話了。
夜是真的深了。月光皎潔,照亮大地。有什麼小動物在樹木的背影里悉悉索索。小樓的一角依然亮著燈,卧室里兩道呼吸綿長。
“哇!!!”
嬰兒的哭聲突然打破了半夜的寧靜,大床的被子動了幾下。女人嘆了一口氣,伸手推了推旁邊的男人。男人似無所覺,保持著原樣,胸膛起伏,呼吸綿長。
伸手打開燈,女人坐了起來。
“別哭啊,”過了一會兒,卧室里響起了溫柔的聲音,“寧寧醒了,要吃N——這是寧寧老家哦,不哭不哭。”
“Kevin哥,您要的氣泡水。”
“吳小姐請叫我Kevin就好。”陽光是如此的明媚,季總還在不遠處的長條桌上和朋友閑談。聊到興處,朋友仰面大笑,風韻猶存的老女星也托著腮笑了起來,季總也微微的笑,又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眉目英俊,臉色似乎並無不虞。
面前這個“不熟的人”,笑意盈盈的給自己遞來了氣泡水,Kevin頓了頓,伸手接過了,卻覺得加州這明媚的陽光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如今只有一股透心的涼意。
季總最開始的時候,看了他一眼。
季總一直到現在,卻再沒有看過他一眼。
事不過三。
面前的這個女人。
過年的時候回了趟老家,得幸遇到大師。緣捐了8888之後,大師給他排了這幾年的事業運,說他虎年犯口忌,小心小人。只有度過了這一關,事業才能更平順。
“吳小姐,怎麼那麼巧?”
拿著水杯,Kevin面上不顯,卻是笑了起來,“倒是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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