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水聲嘩嘩的響起,蒸汽從門縫裡蔓延了出來。
男人脫下的衣褲在床上胡亂的丟作了一堆。外面的雨聲已經小了。汽車的鳴笛聲遠遠的透過合上的窗帘傳來,已經聽不太分明。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安排的,也可能小縣城裡本來就沒有多好的旅店,也可能好的旅店已經給“某個神秘的天上人”佔用了,如今安排她和寧寧的是一棟三層的小樓,位置清凈,萬幸房間倒也g靜。嬰兒床是她從S城自帶的——季總當時就在一旁看著她折Thomas,倒也沒說什麼。如今小傢伙吃完N已經睡熟了,被女人放在床上的時候,也只是閉著眼睛,挪動了下手。
關上了燈,女人又順手給孩子捻了下被子。房間里暗了下來,只有地燈幽幽的亮著。
“關燈g啥?”洗手間的水聲混著男人的人聲,似乎嗆到了似的,他又咳了咳。
“寧寧睡了。”她回答。
男人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他又低聲哼起了歌。只是有調沒有詞,不知道哼的啥。
這個人。
“要不你再去找小周要個房間,”今天來回奔波,她也有些累了,連月坐在床邊,有點想換睡衣,又有點還沒死心,“這層樓是不是都被他們訂下來了?”
“不去。”男人的聲音從浴室傳來,一口否認,“沒房間了。”
女人不說話了。
“一顆小白楊~~”
溫熱的水打在身上,男人眯著眼,又低頭哼著歌,手又滑到了小腹上。離過年已經四個多月了,腰上的疤痕猶在,這是男人功勛的證明。騰騰的水汽漫過了結實的小腹和長腿,男人伸手肉了幾下黑色的草叢,幾下肉出了一堆泡沫,又滿意的把泡沫都擦在了胸膛上。
水流打在了胸肌上,順著馬甲線帶走了草叢裡的泡沫,又帶著泡沫順著那甩甩擺擺的陰精滴落在瓷磚上。
哼著歌轉過身,男人沖完了上身,又揉了揉黑色的毛髮,終於握住了那滴著水的陰精。
拉起來看了看。
就著噴洒的水花隨意的沖了沖。丟開陰精的那刻,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伸手取下了花灑,再一次抓起了陰精,仔仔細細的洗了起來。
龜頭,睾丸,j身。
還有冠狀溝——溫熱的水沖在敏感的肌膚上,帶著微弱的電流,和一陣舒爽。
洗乾淨。
作為有良好家教的男人,媽咪從小就教育他們要仔細的清洗……嗯,這裡。
家裡都是男孩。媽咪自從五歲起,就不給他們洗澡了。
可惜。
很久沒有用了。
受傷到底是影響了他的身體,不過問題不大,偶爾還有感應的。這次受傷的確改變了他很多,首先就是他清心寡欲——也可能是年紀到了。不過,如果能有誰的舌頭來舔一舔,他應該也樂見其成。
“都說了讓你不要抽煙了。”
外面的卧室只有黯淡的光,女人的聲音又傳來,帶著細微的批評,“你又抽。”
男人咂了咂嘴,齒間似乎還有綿軟的乳吸ang。
咽了一口水,他沒有回答。
“你看看,”
外面是一陣皮帶的悉悉索索聲,是誰在拎他的褲子,“K兜里還有煙!打火機!”
這個女人。
血液似乎慢慢的開始往下方涌去,他抬起手,水聲停了。
“連月你真的比媽還要管的寬。”
浴巾是新的,男人隨手拿起一條往身上一擦,又是一裹。他大步走了出去,拖鞋裡還帶著水,“還掏我的K兜……”
他的K兜,一般人不能掏。
不過她要掏也沒什麼。
“你放我床上我還不能掏?”
從明亮的浴室昏暗的卧室,女人的身影從一團陰影里漸漸清晰了起來,她就在床邊看著他,“身體還沒好,就不能養好了再抽?”
男人站在原地。
光線暗了。那一身青花瓷的旗袍,白的地方依然發亮。那腰細得,他一手絕對能握。屁股又大又翹。奶子——舌頭抵了下牙齒,也不錯。女人左手提著他的褲子,右手還在他的K兜里掏。
手機,煙盒,打火機,錢包,都已經被她掏了出來,在桌子上擺了一排。
都是罪證。
床邊的小床黑漆漆的。
男人看了一眼,大步掠過了她。坐到了床邊,他看了看裡面熟睡的小傢伙。燈光朦朦朧朧,小傢伙嘴巴嘟了起來,兩隻小手舉著,肚子起起伏伏。
這個小傢伙,剛剛還往他臉上踹了一腳,現在臉都有些痛。還護食。記仇——他伸出食指去戳它的臉,軟綿綿的。
“啪!”
“哎呀你整她g啥!”女人已經跟了過來,又一巴掌把他的手打開了,又壓低了聲音罵他,“你怕她晚上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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