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ρο①8ɡ.cοм 生日(14.摘花)

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他現在怎麼會來這裡?
他微微含笑,溫和又平靜,連月心裡一緊,又條件反射的看了看他身後——
空無一人。
他來這裡幹嘛?她又幹嘛要看他身後?
女人收回了視線,低頭擰了擰手裡的紅線。
他來這裡幹嘛——不去干他的正事。
這裡又沒人接待他。
她可不是他的姨娘。
睡是睡過了,可那又有怎樣?她睡過的男人多去了,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白嫖又怎麼樣?
那也是她白嫖他
男人的手腕還靜靜擺在眼前,女人低頭咬唇,卻捏緊了手裡的紅繩,不肯逾越。
“不是要試嗎?”男人的手腕又往她面前送了送,聲音含笑,“我來試也是一樣的。”
女人低頭捏著紅線,指尖已經被紅。繩勒出了淺淺的白印。
男人微微一笑,看她不動,自己伸手來拿她手裡的紅繩——指尖剛剛觸到,女人手一抬,躲開了。
他笑了起來。
“這個是給喻恆做的,”
連月捏著紅繩,覺得後背開始發汗,自己的臉似乎也燙了起來。他的笑寬容又溫和,讓她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有點小矯情——好像是故意在和誰鬧彆扭似的。
清了一下嗓子,她連月又努力的找回神志,抬起頭笑,“他說他最近走霉運——”
面前的笑臉明艷動人。男人垂眸,壓住了眼裡的神色。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又笑了起來,“我最近好像也走霉運——”
這話他怎麼能亂說?
聖人之言,落地成憲。女人抬眼看他,一臉不贊同之色。男人看著她嬌俏的臉,含笑解釋,聲音溫和,“媽上午給我打了電話,說我明天就到了本命年,讓我穿紅的——”
媽咪一直是這樣的。
這麼多年來,媽咪一直熱衷於搞這些“封建迷信”,是那位深惡痛嫉的頑疾——罵過不少次了。男人心裡微哂——所以他現在都還覺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件奇特的事。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
其實今早,不只是媽咪,他和那位也通了電話的——縱然那位日理萬機,可是也一直有固定的時間分給他——
是父親啊。
和別人家的父親,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眼前的唇粉嫩誘人,男人挪開眼,又輕輕咳嗽了一聲。
她並沒有勾引他——可是他依然覺得受到了誘惑。
美是美的——眼裡秋水盈盈,身段又那麼纖細。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是縱慾的人。從政十年他也見識了很多。不管什麼狀況,他都覺得自己足夠的冷靜自持,不會沉淪。
可是現在他開始渴望。
這種渴望越來越烈,似本能,如浪潮,就算前一浪勉強壓抑下去,下一浪又很快會再次洶湧而來,比上次更甚。
無法抑制。
所以他最終選擇了順從本心。
於是現在連身體都中了這個癮。
男人看著眼前的俏臉,喉嚨微癢,神色卻平靜。也許父親當年本就是對的——是父親意識到了什麼,把她從他身邊調開,才讓他有了穩步前進的十年。
可是什麼也變得無法抑制。
擁有的太多,真心想要的卻太少——
她終於來到了他面前。可以交流,可以觸碰,可以看著她的笑臉和小脾氣——不再隔著層層的人群。
就連生氣都那麼動人。
男人看著面前臉頰微紅的女人,微微含笑。
他是清醒的入了魔。
戒不了了,他不戒了。
男人的手腕還放在她面前。
女人低頭不語。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女人到底還是慢慢的拿起了紅繩,輕輕的套在了面前男人的手腕上比劃。
她的指肚輕輕觸碰他手腕的皮膚,卻又迅速彈開了,麻麻痒痒,散入脊椎,似有小蛇爬過。
“挺合適的。”小廳里響起了他的聲音,溫和又平靜。
女人輕輕嗯了一聲。
“怎麼打結?”他的聲音又響起,“這線太長——”
紅繩從他手腕上滑了下來。女人捏住了線頭,示意他捏著。
他的指尖輕輕碰過她的。她低頭抿嘴,收回了手,又拿起了剪刀剪掉了線尾。如蔥的手指靈活,很快的挽了一個漂亮的繩結。
她看了看他——他也含笑看著她。女人垂下眸子,輕輕把紅繩給他系在了手腕上。
不過只是一條手工藝品罷了,又不值錢。
“這些芍藥,是從媽咪那邊的宅子移栽過來的,”
女人已經坐了太久,有些不適。這根紅繩編好,她沒有繼續編的意思——女人站了起來,開始慢慢散步。
男人一直慢慢的跟在身後。
花房裡粉白漸變的芍藥極美。
女人低頭嗅花,花朵並無香氣。修長的手指拂過妖嬈的花瓣,女人低頭看花,神色漸漸有些喜愛——旁邊一隻手伸了過來,伸向了花莖——女人抬手,輕輕擋開了他的手。
“你不要摘。”
她抬頭看著他笑,“喻陽你哪裡來的壞習慣?喜歡看就多來看看,不要摘下來——”
花也會痛的。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笑臉。
美人盈盈站立花間,笑臉如花。人比花嬌——就在面前。
心裡的潮水似乎又開始晃蕩,蓄勢聚集。
他不需要再忍。
茂密的花朵擋住了花房的一切。
男人伸手擁住了她,女人抬頭看他——滾燙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落在了唇角,一點點的輕輕吮吸。
粉唇香甜。
這誘人的粉唇又被誰輕輕咬住,一點點的啃咬。男人呼吸滾燙噴洒在她的鼻尖,唇舌又輕輕撬開了她的小口,捲起了那滑嫩的香舌,吸取她口裡香甜的蜜液。內衣也不知道何時已經被解開,他的手進入了她的絨衫,握住了她的胸——肆意玩弄揉捏著手心的凝脂嫩玉。
還有那已經硬硬的小小的乳頭。
“可是,我就想摘這一朵。”
良久,他才慢慢鬆開了她的唇。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呼吸滾燙又急促,掃過她的耳垂,“連月,”
他低低的呢喃,“你就讓我把這朵花摘了——好不好?”
他想要摘這朵花。
Ρǒ①捌Gω.Vι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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