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ΓōμSんμωμ。χyz 賠我19 百年功與過, (2/2)

這樣薅的。”
“那怎麼薅?”連月笑,“你教教我。”
“教你你也不會,”男人頭也不回,看著前方的路說,“大哥不是連方案都給你提出來了?你現在懷著孩子,還天天朝九晚五
的上班,他給你換單位。”
連月笑了下,沒有說話。
“我這樣,算什麼薅羊毛?”男人的聲音又在車裡響起,“就算我天天不去上班,一個月工資三萬。一年40萬。就算30年
吧,也就1200萬。以我的身份,多嗎?”
“一點都不多。”
連月笑著回答,又打了個呵欠,這個人可真有自知之明啊。
男人沒有笑,只是又扭頭看她一眼,胸膛起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只要我願意,”他抿了抿嘴,“別說1200萬,就算1200億,我也搞的來。”他頓了頓,“最多二十年。”
連月笑著看了他一眼,“喻恆你要幹嘛?打著你伯父的旗號賣官?”
“呵呵,”
男人呵了一聲,想要摸煙,又礙於握著方向盤,於是忍了。他只是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你懂啥?1200億人民幣,小意思,
就算1200億美金,也不在話下——你想不想聽我的宏偉計劃?”
正好紅燈。他一腳剎車,車子慢慢停下了,男人又摸出了煙叼在嘴裡,又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
燈火明滅,車窗搖下了半截,夜風灌入,煙霧散了。
“怎麼搞?”連月靠在駕駛室上,看著他笑,“你說說,我給你評估下可行不?”
和他聊天真有意思,連瞌睡都沒有了。
“呵呵,”男人吐了一口煙,又看了她一眼,“你真想聽?”
“嗯。”連月掠了一下亂髮。
“那行,”男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紅綠燈,車子又開始慢慢滑行,“首先,我問你,咱們現在呢,是姓公還是姓私?”
“啊?這個還用問?”連月笑,“小學就學過了,姓公——喻恆你想幹嘛?”
“你確定了?”他瞄了她一眼。
“十分確定以及肯定。”連月說。
男人看著前面的路。
“姓公啊。”他說。
“那辦法就來了,1200億美金怎麼來?”寂靜無人的路面上,只有兩個人的車廂里,男人聲音平靜,“太簡單了。我們想辦
法讓它改姓私就行了。
“什麼?”連月睜大了眼睛,“喻恆你瘋了!你伯父要打死你!”
男人呵呵的笑了幾聲,“你先別說這些,你就說我這個辦法搞不搞得到1200億吧?美金?”
那真可比季家掙錢快多了,就算以吸血快准狠著稱的華爾街,也沒我這招狠。”
連月捂著胸,在副駕駛瞪著眼睛看他,沒有說話。
“我要舉報你。”她突然恨恨的說。
“我要給你伯父舉報你。”她想了想,又補充。
“我要告訴喻陽,”她又說,“喻恆你的思想很危險。”
男人沒有理她,只是瞄了她一眼,又說,“如果真改了,那這個大蛋糕,那就不姓公,而姓私了——幾百家上千家人,一起
分分了。大的多分,小的少分。我們喻家這種,你猜能分多少?我猜,能分到很大的那塊吧。”
“你瘋了喻恆。”連月回正了身體,正坐在副駕駛上,還在對他側目而視。
“呵呵,瞧你嚇得,”
駕駛室的男人聲音很平靜,“我說的,這只是一種的方法,又不是事實。有人想要分蛋糕,就必然有人不想這麼搞。所以我們
才常說,鬥爭和妥協,牽制和平衡么——哎,連月,你一個科長都當不了的人,這麼深刻的政治哲學,說了你也不懂啊。”
連月坐在副駕駛上,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
她的瞌睡,都被喻恆剛剛的話嚇沒了。
這不是別人說的話,是喻家人說的話。是手握權柄的喻家人說的話。
男人扭頭,看見了她那被嚇得圓圓的眼睛,又故意逗她,“那連月你猜我們家,是想的那方,還是不想的那方?”
連月看著他,沒有說話。
“哎呀,”
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又抽了一口煙,“能源,教育,醫療,通信,金融,各大民生。其中幾塊呢,我們喻家還有點影響力,連
月你猜哪幾塊?算了,你又沒嫁到我們喻家來,我才不告訴你。分了這個蛋糕多好?我呢,又是美國長大的,信仰資本主義很
正常嘛。”
“我們把這個大蛋糕分一分,外匯通道一開,我們把錢拿去華爾街,找幾個人幫我們打理,薅全世界的羊毛,真是生活美滋滋——”
“哎呀找誰呢?我看就找你那個好朋友,林太太的先生好了,AlanLin?這個傢伙可是個狠人,你別看他年輕——心裡沒有
信仰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無敵啊。因為他們做什麼,都不需要承受良心的譴責。不。他們根本就沒有良心。”
“我猜你們家是不想的那方。”
連月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越扯越遠,聲音清脆,十分堅定。
男人說的話被她打斷,扭頭看她。
然後笑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又嘆了一口氣。
“你說我們是為了什麼呢?”他又說,“說我們喻家是堅定的XX階級革命者,那可真是自誇過頭了,畢竟和惡龍纏鬥幾代,
白衣怎麼可能毫不染墨?”
“我爸呢,你別看他常年在國外浪蕩,他的意識形態方面很強的——畢竟是深入敵區作戰。我懷疑我和老四都被他洗腦
了。”
“可能人真的有信念和信仰這回事吧。”
“其實讀大學,就該念念哲學和人文這類的專業,方便我們隨時提出問題和尋找答案——”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喻恆似乎很有感慨。
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找個人說話。
旁邊的這個女人,本來就已經了解他們的很多秘密——還成功的活成了他們家的人,無疑是個最安全的角色。
安全的連月沒說話。
“所以,言歸正傳,”男人又問她,“你現在覺得,人民花1200萬,養著我這個皇親貴胄,值不值?我享受點特權,應不應
該?”
“呵呵。”連月笑了一聲。
“所以有時候真的不要只看眼前這點三瓜兩棗,我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把我當豬養,對於社會才是最安全的吧?”男人也
笑了一聲,“要是我真想做點什麼壞事——那才真的壞了。”
可是明明不可能當豬養的啊。
連月想。
喻陽,還有很多“他們這樣的人”,正前仆後繼的走在某條路上。
就連他,也不是。
“哎,伯父最近背了好多鍋,我都替他累,”
似乎找人說完話,心情好多了。男人又叼上煙,恢復了痞子的模樣,“不過也不能說他背鍋——鬥爭么。哎呀呀,說了你也不
懂,他這個位置,註定是個,嗯,會被放在歷史書中,被拿著放大鏡考評的位置,百年功與過,自有人評說。”
御書屋肉書屋一曲書齋 ΗāīTāηɡSんǔщǔ(塰棠sんǔ箼).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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