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聘婷的走了出去,連月沒去洗手間。
她以前呢,也這麼玩過一段時間。
是和何亮分手以後,遇到向坤之前。那時她憑著自己年輕貌美,持靚行兇,在各個場合很是認識了幾個“事業有成”的男人。有些可能是認真的,有些可能把她當情婦,有幾個她分明知道別人已婚。不過她那時候覺得自己被社會傷害了——全社會都欠她,所以她做什麼都無所謂。
S城的房價那麼高,她還帶著一個病人,憑藉著三五萬的薪水,想要付個首付也是很艱難——之所以買得起個小房子,當年也是有人“資助”的。
那些男人也會這麼帶著她到處露面。
炫耀。
所以她才說她懂么。
懂他們的心思,懂自己是多美。
只是好久沒有重操舊業了——再次出現在這種場合,有些變了,有些沒變。
男人們身份不一樣了,聊天的內容也變了,就連作陪的美女質量也更高上了許多。
還好。
連月合理預測了一下,現在她這輩子,除了喻恆應該也沒別人叫的動她了——以喻恆的身份,能被他帶出來玩,其實她一點也不虧。
多少人想攀上這個國姓爺。不得其門而入。
喻家正如日中天,生生不息。
摸了摸手包,裡面沒有煙也沒有打火機。
連月這才想起來是季念全給她收了。
哎。
那就玩玩手機吧。
站在門廊,連月打開了手機,手機里沒什麼消息。倒是大學同學群里有幾個已為人婦的女同學在聊天,聊一些家常菜,請保姆又不好請什麼的。
連月只看看,不發言。正在無聊的當兒,身邊突然有人過來,聲音帶笑,“嫂子怎麼站在這裡?裡面太吵了?”
她抬起頭,是坡子。”沒有,”她收起了手機,又笑,“出來站站。”
“嫂子是哪裡人?”
男人本來不知道是要往哪裡去,遇到她之後也不走了,反而站在這裡和她聊天。
“Z省的。”她說。
“怪不得,”男人嘖嘖稱奇,又上下打量她,讚歎道,“人都說Z省出美女來著。”
連月笑笑。
這句話全國有多少省,就有多少個版本。
Z省出美女。
S省出美女。
D省出美女。
總之是夸人就對了。
“嫂子平日都玩什麼?”男人慢慢薯推文站掏出了手機,一邊笑,“加個微信?以後有空出來玩?”
外面的燈光亮堂,又清凈。女人那美麗的臉,他看得那麼的真切。
那麼的美麗。
偏連酒都不喝——喝牛奶,端端莊庄的。
別的女人這樣,那叫作。
可是她就憑白讓人覺得不是。
盯著她那長長的睫毛,粉嫩的嘴,挺立的鼻子,還有那瘦削的肩和精緻的鎖骨——特別是盯著那單薄肩膀上的白嫩肌膚,男人感覺自己突然保護欲橫生,心臟又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好美的肩——
好想親吻。
操,難道這就是初戀的感覺?
剛剛放下的手機,又慢慢的被拿了起來。
他看向自己時那眼裡的光,連月也感覺到了。
她抿抿嘴,慢慢翻出了二維碼。
“連月——”男人低頭看著她發過來的申請,一字一句的念她的名字,“好名字啊。”
連月笑笑。
“我回去了。”她說。
“行。”男人站在這裡沒動,臉上還是笑吟吟的,“有空出來玩。”
“好。”她笑笑。
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到了門口,男人還站在原地,側頭看他。
他的初戀終於來了,在他失去了處男身的十幾年後。
可是怎麼卻被喻家捷足先登了呢?
操!
連月回到房間的時候,裡面的話題已經聊到了某人帶著女明星飛去拉斯維加斯玩了幾天。
故事已經講到尾聲,那個“某人”軟硬兼施,胡蘿蔔加大棒,這邊鮮花鑽石,那邊卡著資源,還喊動了某個業內大佬當說客,終於快樂的抱著美人歸。
有個男人端著酒杯坐在喻恆旁邊,正在和他低聲說著什麼。喻恆微微皺眉,低頭似在聽。發現連月過來了,那個人住了嘴,又對她笑了笑,喊了句嫂子。
連月笑笑,還是不敢答應。
她的確是嫂子沒錯,可她是喻恆的嫂子。不是他們的“嫂子”。
她想回去了。剛剛再外面的時候連月就看了時間,都快十一點了。喻恆答應了她要十二點前回的。
輕輕坐到了喻恆旁邊,她悄悄的伸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腰。
喻恆扭頭看她。
可能是剛剛一直在思考什麼事兒——他一臉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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