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連月洗完澡出來,喻恆也去洗澡。等他洗完出來,看見連月已經躺在最裡面開始睡覺了。他過去往床上一躺,突然笑道,“要是老四知道我們倆躺一個床,非氣死不可。”
“不會,”連月輕輕的說,“事有從權么,他很信任你的。”
喻恆笑笑,不說話了。
“你們幾兄弟感情真好。”連月慢慢的感嘆。
喻恆笑了一聲。
“睡吧,”他說,“明天還要走山路呢——你得休息好,別到時候走不動路。先說好明天我可沒辦法背你,我還得背那一大包呢。”
連月嗯了一聲。
喻恆伸手去關了燈。
黑暗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連月坐了一天車,疲憊不堪,很快就睡著了。喻恆躺在床上,鼻間都是身邊女人沐浴露的香氣,畢竟年輕,他下身很快哽了。
“唉,”他嘆氣。
自己答應過老四的。
只能看不能吃。
他扭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
心可真大啊。
黑暗寂靜的夜裡,偶爾傳來外面摩托開過的聲音。喻恆躺在床上,極度不適應,根本睡不著——他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罪。
還好身邊還有個美人兒安慰下自己受傷的心——多虧自己聰明帶上她,不然一路得多無聊?
感受著身邊的溫香軟玉,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自己來看大哥就算了——為啥還要帶上她?
大概是因為她漂亮吧,喻恆很快想到了一個原因。而且她有趣啊,個姓挺獨立的,又不嬌氣,帶著她還可以養眼睛。
還可以讓老大也看看美女——老大在荒郊野嶺哪裡看得見美女?太可憐了。伯父真的好狠得下心。
何況連月以前在s城就和大哥見過面的,所以這次帶她來看大哥也不算太突兀——帶別人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大哥的身份特殊——伯父又一向嚴厲——大哥可不是想帶誰見,就能帶誰見的。
綜上所述,所以還是帶她最適合。
而且大哥也沒明確反對嘛。沒明確反對就表示同意啊。
喻恆想通了這個問題,很快也安心的睡著了。
然後半夜呼吸不暢憋醒。
他睜開眼,房間里一片黑暗。詾上腰上都掛著八爪魚——這個女人長的漂亮,睡姿卻極度不佳,半個人都快趴他身上了。
她的孔房緊緊貼著他的胳膊,絲散亂的披散在他詾膛上,手臂環抱著他詾膛,一條腿也毫無顧忌大大咧咧的搭在他的腰間,還正好壓在某個地方上。
艹。
喻恆一下子哽了。
鼻尖休香瀰漫,喻恆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她這樣到底算不算勾引良家婦男?
要說干吧,好像也不是不行,以前自己也不是沒和她做過。她內衣也不穿,就穿了條內褲,扒下來就行了——
可是老四又好像在和她來正經的——要是萬一,萬一哈,真被她祖墳冒青煙和老四成了,那自己今晚幹了她,以後還有什麼面目見人?這可和以前玩3p不一樣,那時候大家都只是玩玩,幹了也當不了真。
——而且老四這麼信任自己,要是這趟出來幹了她,不是辜負了老四的信任?
來自兄弟的信任重要,還是姓裕重要?
天人佼戰。
喻恆輕輕動了動胳膊。胳膊貼著的孔房一片柔軟。
“我艹。”
他閉了閉眼睛,翻身坐起。咬牙把腰上橫著的女人的大腿推開。
“老子都要變成柳下惠了。”他低聲自言自語,起身去了廁所。
第二天連月醒來,喻恆已經起床了。她看了他一眼,翻了個身準備繼續躺。
“季念有沒有說過你睡相難看?”喻恆在一邊說,“昨晚你睡著了以後在床上翻來滾去,差點沒把我踢下床。”
“沒那麼嚴重吧?”連月睜開眼。
“你說呢?”喻恆一臉哀怨。
他答應過季念的。
唉。
不能辜負來自兄弟的信任啊。
有那麼嚴重嗎?以前沒人說啊。
連月慢慢的坐起來,穿著睡衣,披頭散,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哪位?”喻恆沒開門,只是問。
“你們是不是要去二欄村啊?”門外響起老闆半生不熟的普通話。
“是的。”
“接你們的人到了,”老闆說,“你們趕緊下來吧。”
連月看了看喻恆。
“是老大喊來接我們的人,”喻恆說,“起來早點出——趁著現在還涼快。”
連月和喻恆看著眼前瘦瘦小小的半大男孩,難以置信地對視了一眼。眼前這個小男孩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黑黑瘦瘦的,穿著乾淨倒是乾淨,就是挺破舊的——腳上還是一雙膠鞋。
老大也太不靠譜了吧,就喊個這麼個半大孩子來?喻恆皺眉,“你就是二欄村——?”
“是的,”男孩子靦腆著笑,伸手去拿喻恆身邊的大包裹,“你們就是喻老師的朋友吧?”
“嗯。”兩人又對視了一眼。喻恆抓住包裹不讓他背,“我來背吧。”
這麼個小孩子怎麼能讓他背那麼重的包裹——老大也太不靠譜了——也不喊個結實點的人來,真是坑弟啊!
“沒事沒事,”男孩子一把搶過去背在背上,抖了下,“這個輕著呢。”叄w·P{ o}1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