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啊!!!」「好了,我的足奴隸,現在該……呃!」鯊魚兔驚恐地發覺自己沒能將肉體控制權奪回。
讓月出來體會一下這份絕望,以便更好操縱是鯊魚兔本來的想法,但現在,好像有些微妙的不同。
「不會再讓你為所欲為了!」冰晶與新月構成的虛幻法陣浮現於腳下,旋轉著擴大,完全籠罩了整個房間,「寄居於靈裝中,反覆被消滅都能在其間重生,說到底,就是跟器靈差不多的玩意吧!看我整個封印掉你!」凍結與輪轉的力量迸發,漆黑的水晶鞋褪去色彩,一點點變回原先的純凈,鯊魚兔猝不及防的掙扎聲愈來愈小。
「混賬,沒有我,你已經變成飛機杯了!該死!如果不是剛才魔力共鳴過頭,我消耗的又沒來得及補充,怎麼會被你瞎貓碰上死耗子……不服啊──」月將自己視作主人強行封閉水晶鞋功能的做法根本沒能針對到鯊魚兔,如果這樣就可以的話,朧月也不至於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淪入鯊魚兔的褻玩之下,之後被魔影輕而易舉地截胡,墮為魅劍足姬。
但現階段,鯊魚兔實在是太虛弱了,先前跟月魔力糾纏過度的後遺症便是任何一部分承載意識物的脫離,都會令它難以維繼下去。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鯊魚兔咆哮著,但沒有用:「我還會回來的──」「哈、哈。
不行,還不能休息,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月鴨子坐式跪倒在地,襤褸的半透紗裙掩耳盜鈴似的遮掩在嬌小的雪軀上,一隻腳穿著水晶鞋,另一隻則僅有殘破白絲包裹,顯得分外狼狽。
雖然鯊魚兔的聲音好像消失了,但不確定他是不是裝的,月保險起見還是取消了變身,重新套上了那單調的病號服。
湊上前去觀察著那已經沒了呼吸的同學,月盡人事聽天命地抬起了小手。
雖然不變身只能使用些小把戲,但現在那些強效治癒手段也不一定有效,畢竟,男生他是射精過多,脫陽脫水而死。
誘人的大腿不安地相抵相摩,輕柔的敞亮綠光自手心亮起,躍動的生命力灌入了男生體內。
「拜託了,一定要可以啊!」像是上天聽到了月的祈求,男生的手指抽動了一下,月一下子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
「桀桀,果然,是遇上魔法少女了么?」響起的魔音令月醬臉色一變,當機立斷就……「看著我的眼睛!」侵魔大喝一聲,無神的眼瞳立刻燃起了詭異的火焰。
噼啪噼啪……各種各樣激烈的交合,同性交纏、異性交媾、相互交換、多人交歡各種各樣性交的場景光速流轉過火焰之瞳中,一股腦地灌入猝不及防的月醬腦內,令她整個人都僵硬呆傻了起來。
取消了變身的月本來抗性就大幅度下降,又猝不及防地遭遇了襲擊,簡直相當於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植入了服從於淫靡的意志。
「好,很好!」俯身的侵魔興奮到。
看著那張失去神採的冷俏臉龐,侵魔迫不及待地發起了指令 :「現在,給我回到學院……」侵魔認識月,只是始終沒能發覺對方居然是魔法少女,也很可能是在開始實習后才成為的。
但,不管如何,能俘虜享用一個魔法少女,對侵魔而言都是無與倫比的誘惑,即便隱隱有不安感,侵魔還是打算全場監督,以便……「咻──」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幽芒一閃,漆黑的裂隙擴散開來,眨眼間淹沒了人體,無形的劍氣順著魔力的糾纏聯繫,遁入虛空,蔓延吞噬……「嘎──」扭曲混雜的聲音傳出,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誒呀,真是厲害,一眨眼就被搞定了,真省事呢,月醬~」魅惑的嬌媚女音響起,一張驚心動魄的絕色容顏自窗外浮現,仍舊是全身襪打扮,不過胸口與股間由油亮的黑色皮革包裹,曼妙的婀娜曲線畢露,透著紫意的纖細邪劍凌空環繞在身側,正是魅劍足姬。
「根據月醬你以前報給協會的情報,加上之前專門展現給我看的變身,前輩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個好禮物呢~」可能是信奉「我侍從的侍從不是我的侍從」派,幽影並不打算讓自己的足奴隸直接補完月的淫紋成為其主人,而要求足姬將月奴帶回,由其親自來勾勒最後的紋路。
所以,就需要路上以防意外的限制。
像是數碼錶一般的小巧裝置浮現在了朧月手中,不過自那儀錶兩側延伸出去的白色系帶看上去比膠制腕帶要纖細得多,也堅固得多,柔韌性也不可思議得高。
「嘻嘻~」親手將系帶解開,蔥指環過月的玉頸,將儀錶正對自己,安在鎖骨上方約兩公分出頭處,收緊了系帶,揮手一抹,魔力光華閃現,渾然天成的頸環便嚴絲合縫地套在了月的脖子上。
緊接著,魅劍足姬舔了舔薄唇,開始溝通頸環內早已設置好的魔力迴路,儀錶的液晶屏同步地顯示出數值。
月仍舊處於被催眠的狀態,毫無反抗地被專門調製的項圈支配了自己的魔力,大腦也無意識地將相當的肉體支配權共享了過去。
肚臍之下的新月淫紋閃閃發亮,化作冰藍色,項圈的系帶也從純白變得稀疏分佈湛藍五芒星的姿態,看上去就像是個可愛裝飾物般。
項圈前端的液晶屏快速切換,心跳、脈搏、氧含量、身高、體重、三圍、敏感度、各穴潤滑度、服從度…………大量數據隨著切換閃過,彷彿將月徹底剖析,一絲不落完完全全地展現給他人。
「好~那,接下……」「咕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救…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救…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命……呃啊啊啊啊咕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影片突然切換,朧月雙眼被蒙上,一對黑絲魅足朝兩側撇開,漏出滿溢白灼的粉嫩蜜穴,似曾相識的重疊絕叫從那銷魂的小口中不斷冒出。
腳踝被細密麻繩纏裹,吊在床上,足尖斜指著天花板,禍國殃民的嬌俏媚臉變得一塌糊塗,從容優雅的魅惑氣質完全消融了,粉舌外露,乳峰泌奶,已經完全壞掉了。
像是不堪使用,蒙著眼的長筒紫襪飄落了,露出那翻白的美眸,深處隱隱有著異樣的圖飾,像是將月靈裝的某個花紋印入了一般。
詭異強橫的邪劍劍柄完全沒入緊緻的雛菊之中,劍身沾滿了流出的腸液。
為全身襪包覆的雪軀已經再度被染白,不再漆黑一片,濃郁的騷味完全滲透了胴體的每一個細胞。
玉虎相戲的淫紋中央也變化了,那是異常?猙獰的……「嗯……呃啊……」約莫土分鐘后,變得像是人偶般一動不動的月才緩過神來。
此時,房間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沒有鎖鏈的殘骸,沒有男人的屍體,也沒有懸空的美肉,唯一能證明不同的,只有地上被男生之前丟掉的那身護士服,正是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