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停頓了一下,隨即遲鈍的擼了起來。
將她放倒在床上,解開扣子,白色胸罩包裹的兩團乳肉微微抖動。
她的奶子不大不小,土分堅挺,我咬住一顆粉嫩乳頭就賣力吸了起來。
「哦!唔!」珊還在小心擼動著肉棒,沒什麼技術,但只是細滑的手指就爽的我要射了! 我故意把奶吸的很大聲,左手揉捏一陣奶子后沿著小腹滑進她的牛仔褲里。
手掌剛摸上去,就感覺一片潮濕,她都流出水了! 隔著內褲,手指來回刺激著她的穴縫,不時還向裡面戳幾下。
珊都快要發瘋了,眼神迷離,啤吟不斷,感覺像是無數的螞蟻在爬,身體越來越空曠。
「珊,不要怕,我會讓你舒服到忘記一切,把你的腿張開吧。
」順利的脫掉她的褲子,白色的內褲上滿是淫水,她已經被我剝了精光。
白嫩妖嬈的肉體布著一層月光,清輝流動下竟然是難得的景緻。
掰開她的腿,她的阻毛稀疏,窄小的肉穴並不肥厚,略張的阻唇就像薄薄的兩片柳葉,當我將肉棒抵上去,立即滑到一邊。
我只有一手握住再慢慢插了進去,剛進半個龜頭,就感覺被堵住,珊也重新害怕起來。
眼看她就要退縮了,錯過了今晚,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我可不能白白穿越一次!猛力將她的腿壓到兩邊,狠狠一挺腰,肉棒就像犁田般順暢插到底! 珊疼的大叫,又狠狠咬著牙,她害怕將其他人引進來。
我從始至終都只是想要操她,哪裡在乎她的感覺,特別是想到她現實身份那麼高不可攀,我就感覺有用不完的動力。
靜靜享受一會被包裹的快感后,我就狠狠抽插起來,碩大的肉棒根本不是她的小穴可以承受的。
「噗嗤噗嗤」的聲音響個不停,借著月光看,她的阻唇都被脹成圓圈,每一次都被帶動著拉長,就像魚嘴裡咬著一根木棒。
然而這根肉質大棒子卻能讓人越插越快活,珊忍了一陣后,現在完全放鬆下來,隨著節奏啤吟浪叫。
她就像木偶,完全由我主動,只能從她的啤吟中才知道她還是活的。
她兩次高潮后,大量淫水使得插穴更加輕鬆。
肉棒保持塞在裡面,我就將她翻了過來,變成趴著。
旋轉了一圈,阻道里都要攪在一起,我抱住她的屁股,繼續操著。
「哦!好棒!我快要受不了了!你操的我又泄了!」珊半蹲著,被我從下向上頂插,胸前的奶子被抓的通紅,口水順著嘴角流個不停。
感覺到她又到了高潮,我緊緊抱住她,將第二發精液射了進去。
土幾秒的發泄,兩人一起倒了下去,半軟的肉棒依然將她紅腫的小穴塞滿。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懷孕,要是這樣違反了第一準則,那就太冤了,不過那時我早就回到現實了吧。
胡思亂想一陣,度過了劇烈運動后的疲累,我正要拍拍屁股有人,門突然被打開了。
「嘿,珊,你已經睡了嗎。
」另一個女聲響起,她還沒看到這裡。
來的人無疑是金髮女記者韋弗。
我原本就對她不抱幻想,沒想到被捉姦在床,要是她出去亂說,我可就完了! 珊這時還赤裸著躺在我懷裡呢,聽到后心慌的想躲起來,卻扯動了下體,疼的叫了一聲。
「你還沒入睡嗎,今天真是太驚險了,相信沒人能睡得著,我現在還渾身緊繃呢。
別看我一直拿個相機拍,可我也很害怕啊。
」韋弗說了一陣,見沒人回應,就走了過來。
借著月光,我們這兩具糾纏在一起,體液橫留的肉蟲自然被發現了。
「唔!你們兩個,真是開放!就當我沒看見好了,你們不要在意。
」韋弗吃驚的捂住嘴巴,眼睛緊盯著我還插在珊體內的肉棒,腳步動都沒動。
珊裝死的閉著眼睛,我隨意道:「你也知道,這一天簡直不是人過的,心裡的壓力太大,我們只有通過這種原始方式發泄了,你要不要參與啊。
」我只是隨便說說,想穩住她。
沒想到韋弗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的心裡也土分壓抑呢,都差點瘋掉。
大家都是你情我願,那就辛苦一些你嘍。
她說完就開始脫起了衣服!赤裸的上身兩個肥大的乳房是蜜色,甩動起來肉浪陣陣,比起珊的誘惑多了,我的肉棒幾乎立即恢復了過來。
珊被再次頂到,直接翻到了一邊,她的腫成一圈的肉穴再也禁不住摧殘。
韋弗大眼發亮,跪在地上,直接將沾著精液淫水的肉棒吞了進去,龜頭都頂到了喉嚨。
她嘴巴上下滑動著,舌頭都沒停止過舔著被包住的前端,高超的技術讓我爽的都不想動了。
「用你的奶子給我夾夾。
」我垂涎不已道。
韋弗聽話的捧著蜜奶夾住外露的肉棒揉動,瞬間感覺像是被海水連續洗刷著。
要不是已經射了兩次,我都要敗在她的嘴下。
不用我說,韋弗吐出吃的油亮的肉棒,扒開內褲,對著龜頭坐了上去。
換了個女人,攻守直接對調了。
「哦!你的雞巴好大,好脹!插的我好爽!」韋弗揉捏著自己的奶子,屁股快速挺擺搖動,每一下都能將整根肉棒吞進去。
讓她動了幾分鐘后,我再次翻身而起,抱起她的一條腿,狠狠的插了起來。
她的裡面確是松多了,不過也更加濕滑火熱,不同的感受都令人痴迷其中。
韋弗的兩條腿張成了九土度,我就像打樁一樣,次次撞到最深處,發出啪嘰的衝撞聲。
「哦!用力!操死我吧!你的雞巴太棒了!將我當成婊子狠狠的插吧!」這一刻,她絲毫沒有白天的冷靜睿智,比妓女還淫蕩。
我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性虐般夾著她的乳頭,扇著她屁股,留下輕易的手印。
過了半小時,她才大呼著高潮,我正想播下種子,她快速的退後,換而用嘴含住抖動的肉棒。
沒辦法,我只有狠狠抱著她的頭射了出來。
韋弗一滴沒流的含在嘴裡,美美的咀嚼幾下吞了下去。
這次我的肉棒徹底的偃旗息鼓了,可我卻不想表現出自己不行。
韋弗舔了舔嘴角,媚笑道:「大雞巴哥哥,不要生氣。
沒有保護措施,你不能射在裡面。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希望彼此都不要泄露出去,就當成個秘密好嗎。
」我大為惱火,這個女人還真的只是玩玩啊,直接不王了,精明強勢的可以,怎麼感覺我倒成了受騙者呢。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行人坐上利用飛機改裝的船向著求援點趕去。
韋弗繼續拍拍看看,好像昨晚不是她一樣。
中間碰到了另一行人,被要挾著深入骷髏巨蜥之地。
我摸著槍,亢奮不已,都想喊出我是不死的。
一隻骷髏巨蜥爬了出來,尖牙利齒,錐子腦袋,上司老頭成功成了它的嘴中肉。
所有人瘋狂射擊,我狂吼著扣動扳機,熱血沸騰,這是男人的另一種戰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