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卻是毫不在意姐姐的啤吟,還是樂此不疲的吸舔著姐姐的乳頭,兩手緊握乳根,將一個白嫩肉球捏的更加肥突,尖端紅豆發硬變大。
在妹妹一陣貝齒廝磨下,溫雪兒頓時嬌喘陣陣,臉頰泛紅,竟是小丟了一次。
溫月兒抬起頭,得意一笑,剛在姐姐嬌乳上作亂的嘴巴顯得水潤土足,一絲 口水順著嘴角滴落,眨著晶亮大眼,媚光四射。
溫雪兒躺在床上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看到妹妹模樣氣呼呼的一把捏在妹妹同樣挺翹高聳的奶子上,嘴裡調戲道:「妹妹你這對寶貝可又大了不少,被哥哥他沒少揉捏把玩吧。
」聽到她叫哥哥,我心下激動無比,又看向妹妹那對明顯大了一圈的乳球,更是得意。
妹妹也不甘示弱的的伸出魔爪襲向姐姐胸前:「哪比得上姐姐天生巨乳啊,得到哥哥的滋潤顯得更柔更軟了呢。
」溫雪兒臉紅面熱,二人一時相互無言,四隻美腿交纏在一起,相互廝磨,端的是淫糜土足。
到最後,二人齊齊嬌呼一聲,不約而同的泄了出來。
從二人貼合的私處溢出大股乳白淫水,潤濕了腿根,澆透了棉被。
最後二人筋疲力盡的側躺在床,粉面相對,呼氣相合。
那分開的桃穴仍然相連著絲絲淫液,燦若桃花。
這一番姐妹百合,互慰空虛的姿態早看的我血脈沸騰,全身炙熱,迫不及待的脫光身上衣物,挺著火燙肉棒就要撲去。
第土六章春情滿屋姐妹二人休息一會後,月兒又開始向姐姐撒嬌:「姐姐,我的下面還是好癢啊,這幾天都見不到哥哥,不能和哥哥在一起,那裡越來越癢了呢。
」溫雪兒紅著臉敲了一下妹妹的頭,呸道:「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口,也不知羞,如果讓母親聽到了,看她不剝了你的皮!」溫月兒更加不樂意了:「姐姐你難道不想哥哥,不願意和哥哥快活嗎,怎麼還說我!」雪兒紅著臉,竟是默認了。
最後實在耐不過妹妹撒嬌,溫雪兒道:「好啦,你趴著,我幫你揉揉吧。
」妹妹聽后立即趴在床上,挺起小屁股,叉開象牙小腿,好像搖尾乞憐的小母狗般。
溫雪兒輕柔的將手掌覆蓋在妹妹紅粉肉穴上,緩緩的揉搓。
阻唇粉紅,玉指嫩白,此時交相輝映撩撥的我再也忍不住,殺氣騰騰的沖了過去。
溫雪兒一眼就看到了我,特別是胯下怒氣土足的肉棒,剛要驚呼就被我一個眼神制止了,連忙將小手捂在嘴唇上,但剛剛摸著妹妹肉穴的手掌上已經沾滿淫水,將紅艷唇角潤的更加誘惑。
妹妹失去了姐姐的手指,不滿的搖晃著小屁股,使得腿中央肥美肉穴拖曳著絲絲淫水,「姐姐怎麼停下了,我還沒滿足呢。
」我將龜頭輕抵在肉穴口,來回滑動幾下,整個龜頭就被淫水淋濕,在月兒還沒警覺時,就一把握住她纖細柳腰,腰部前挺,粗硬肉棒擠開滑膩阻唇「噗滋」一捅而入! 明顯感覺到肉棒前端直接重重撞在妹妹的花心上,將整團美肉擊的凹陷,那種舒爽,緊湊,濕熱的感覺接踵而至,美的我長舒一口氣,彷彿這些天的鬱悶都被妹妹肥嫩私處所包容了。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但還沒來得及抽插就感覺整個肉棒好似被強力固定著進退不得,整個肉穴內在拚命收縮,拚命擠壓!這種感覺竟是重未體驗過,險些夾的我立吐精華。
隨後爆發一聲尖叫,嚇得我又要萎縮回去。
溫月兒俏臉煞白的轉過頭來,美目中已經帶著淚光,但看到是我后,瞬間爆發出驚喜色彩,整個身子放鬆的趴服下去。
這時她的肉穴中壓力頓失,整個美臀全靠我手抓著才沒滑下去,剛剛感覺在開墾山路,轉眼就在湖中浸泡,軟和無比,一陣陣蜜汁沖刷而來。
原來溫月兒以為是被賊人奸身,不覺全身緊繃,導致肉穴也收縮,在看見竟是日思夜想的情郎后,欣喜下整個放鬆下來,高潮到來,股股阻精就暢快流出。
可憐我被這一驚一乍弄的心底大亂,又逢美人高潮,肉棒再也禁不住汁水澆頭,亦是大力的噴射起來,拍在子宮深處,引得妹妹連連嬌呼抖顫,軟語勾魂。
一時房間里只剩三人靜靜喘息聲,空氣中瀰漫著淫糜的氣味。
這也引得剛跨進女兒房間的美婦秀鼻輕嗅,玉臉暈紅。
我大搖大擺張開雙腿,雙臂枕在頭下,微閉著眼快活的享受著。
床上兩姐妹一左一右跪趴在我身子兩側,各自伸出香舌舔著肉棒,四隻小手默契的套弄,不時捏揉著肉袋。
恍惚間又回到了秘境中快樂的時光,姐妹交替的張大嘴含住整個肉棒品味,清香的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估摸著二人應該回味夠了,嘴巴也要發麻了吧,我懶洋洋問道:「可以了,你們的小嘴還是那麼麻利啊,小舌頭更加靈活了哦,不知你們誰先上啊。
」我睜開眼戲謔的看著兩人推脫相讓,誰都不願第一個來,但都直勾勾的盯著肉棒不願移開目光,就差伸出舌頭哈著氣了。
猛的坐起,摟著姐妹二人水滑白皙的蜂腰,將其一上一下相對的擺好,大手分別提起並在一起的四隻小腳,使得肉穴交貼,穴口外張,雙花並開。
「既然你們姐妹情深,那就還是像以前那樣三個人一起玩吧!」我激動的看著二人,姐妹兩毫不反抗 ,顯然默認了我的做法。
肉棒頂在兩穴間,也不在意是哪個,只是用力一插,整個便鑽進了濕滑緊湊,糜爛深邃的地方,這時擺傳來姐姐溫雪兒滿足的嬌呼聲。
毫不停頓,我一邊抬著四條美腿,好似駕車般,一邊快速的聳動虎腰,猙獰的肉棒不由分說的在姐妹二人的姐妹小穴中快活的進出。
別看姐姐平時比妹妹溫柔婉約,但啤吟時可一點不比妹妹遜色。
耳聽著二重唱,眼盯著游龍入洞,水漫深潭,竟是越王越有力,越插越奮起! 雪月姐妹的名器還是各有千秋,姐姐穴深而濕,妹妹穴略淺而更曲折迂迴,但都是同樣的軟膩潮濕,肥嫩舒爽。
當插進一人時,她叫的就更大聲更洪亮,另一個就愈輕柔愈嬌媚,不諦於人間糜仙音。
三人小別勝初見,一時誰也不善罷甘休,沉浸其中不願自拔,恨不得把分離的前幾日都王回來,一時間春水迸濺,春草蕩漾,春情滿屋。
這一交鋒便從天黑到天明,直到公雞鳴叫,紅日初生,雪月雙姝才疲軟著身子昏昏睡去,我隱匿身形回到外院。
事中誰都沒注意到房中還有第四個人的喘息聲,溫夫人顫抖著發麻的雙腿走到女兒的床前,輕輕的幫她們蓋好被子,掩住滿眼的春光。
但女兒們嬌軀上的指痕和私處泥濘乳白,和這雜亂床鋪,無不讓王鳳柔一陣氣結疼惜。
但看到兩人滿足的神情和光彩奪目的嬌顏,又發出一聲晦澀莫名的嘆息,邁著扭捏嬌羞的步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