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1日「哈哈,快點插進去啊!」「插進去,自己弄進去。
」午後,遠離大道的密林中,一群好像怪物一樣的男人圍著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
林子裡面,娘被那些人圍在中間,拿著一根扭曲滿是瘤子和青苔的枯枝,對準了自己的小穴,娘的眼中掛著淚滴,嘴角處掛著再也強撐不住的笑容,但卻依然還是看著我,安慰著我,不斷對我說道:「沒事的,土三,過一會兒,過一會兒咱們就可以走了,土三不想去見外公外婆嗎?」不……不……我知道……我知道……這些人是壞人,是壞人……我在半空中掙扎著,掙動著,但不管怎麼掙動,都掙不開那隻好像鐵鉗一樣的大手,掙不開那個渾身都是鱗片的男人的手臂。
我無力的,在心裡念著,喊著爹的名字,喊著娘……娘……眼看娘在他們的逼迫下,就要把那根樹枝插進自己的身子裡面,而娘……娘……即便娘再怎麼想要讓我安心,不要觸怒他們,卻還是忍不住的啜泣著,娘那白皙高聳的雙乳,紅紅艷艷的乳尖,都隨著身子的戰動,顫粟著——我知道,娘現在一定很冷,很冷,不然,娘絕不會抖得這麼厲害,絕不會抖得這麼厲害。
模模煳煳中,我看著娘的身子,只覺娘的身子真的好白,那烏黑的髮絲,高聳的雪乳,紅紅的乳尖,就像兩粒大大的紅果,點綴在白皙的乳肉上。
娘的雙乳真的好大,大的,在失去胸衣的束縛后,就如兩顆沉沉的果實,墜在胸前,都墜出了一抹八字形的外弧,但娘的胸卻依然好挺……恍惚中,我都不知為什麼的,竟然想起小時候趴在娘的懷中,娘穿著紅色的胸衣,在除了阿珍姐姐就沒有別人的房間里,露出著雙乳的上半,那白皙露出在胸衣外的乳肉,就是這般的好白,好嫩,好鼓。
我趴在娘的懷中,把臉埋在娘的乳間,使勁的蹭著,還喜歡含著娘的乳尖……雖然,那只是我的調皮而已,但娘卻也沒一點有生氣,反而還輕輕拍著我,哄著我的說道:「噢噢,土三乖乖,土三乖乖……」但是現在,現在,娘卻……娘卻……嗚嗚……嗚嗚……我模模煳煳的,看著被他們圍在核心的娘,看著娘被迫分開自己的雙腿,娘的身子是那麼白皙,那細細的小腰,豐腴的臀線,就算從我的方向看去,不能看到娘的臀瓣,也能看到娘那如沙漏般的臀廓的曲伏,娘的身子下面有一抹我沒有的好像山羊鬍子般的細毛,細細的,軟軟的,緊貼在娘白皙的下身處,我不能想象,不能想象,這麼美的娘,待所有人都這麼好的娘,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人要這麼對待娘……如果,如果你們和爹有仇的話,就朝我來啊!朝我來啊!我無力的,嘗試著動著我的手指,腳尖,但雙腳的足尖,卻好像灌了鉛般,連動上一點都難……娘……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沒事的,土三,沒事的,一會兒娘就弄完了,幾位叔叔……幾位叔叔……是在和娘開玩笑呢……」恍惚中,我聽娘這麼對我說道,娘的眼角處,強擠著笑容的看著我,但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些人身子遮住的地方,娘那微微分開的腿間,那根扭曲滿是瘤子的樹枝,卻已經對準了娘的花穴。
不……不……我知道……我模模煳煳的,連字都念不清,卻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知道娘在撒謊,我能看到……看到娘那混著眼淚和笑容的唇角,娘的身子的戰粟——出身邊州名門,名滿天下的桃花山莊,挑花大俠的娘子,卻要在這群連嚎都不如的男人面前,要用那就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會用的東西,捅進自己的身子。
嗚嗚……不……不……娘……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再厲害一點,再厲害一點,就不會,就不會……嗚嗚……娘……嗚嗚……不要……不要……我模模煳煳的,看著娘再也受不住的哭泣著,咬攏著唇角的,攥著那根樹枝,不,不是粗細的問題,任何女人,任何女人都不會把這種東西插進自己身子的,但是娘卻,娘卻……嗚嗚……我腦袋都不清醒,只覺眼皮好沉,好重,再也睜不開眼睛,但我卻依然可以聽到,聽到那模模煳煳的聲音,娘緩緩的,用自己的手指,分開了自己身子下面的花瓣,那抹就如山羊鬍子般的柔軟的細毛下面,那紅嫩壑谷的兩側,就似兩片肥美刨開的桃子,好白,好嫩,水水鼓鼓,兩片紅紅的花瓣,就像兩隻蝴蝶的翅膀,夾在蜜桃中間,被娘的指尖輕輕撥開,露出一抹小小的紅壑,就如魚嘴般,微微張開的肉穴小口。
娘拿著把那根扭曲醜陋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花唇邊上,但是,不管娘怎麼調整自己手腕的角度,都無法把那東西插進自己的身子裡面——不,不是用不用力的問題,而是……每一次,當娘啜泣著,想要把那根樹枝插進自己身子里的時候,都會受不住那些枝頭上的細茬,那些細細的斷茬,就像千萬根鋼針一樣,扎在娘蜜穴口處的嫩肉上,不管娘怎麼想要把自己的小穴撐到最大,想要用自己的蜜穴,包住那根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那裡的東西,就是沒法插進自己的身子裡面。
「嗚嗚……嗚嗚……」「怎麼?這都插不進去?是不是要我們幫幫你啊?」我模模煳煳的聽著,聽著娘啜泣的哭聲,還有一個男人的話聲——娘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強忍著哭音,白皙的玉手,紅潤的小穴,扭曲的枯枝在蜜穴口處的擰動,那根骯髒扭曲的東西,繼續抵在娘的花穴口處,挑動著娘身子下面的嫩肉,娘的身子都在枝頭的刺痛下,不,不是完全不能忍受,但就是好痛,好痛……「嗚嗚……」密林中,一個個被我爹打的連嚎都不如,只要爹站在那裡,就會嚇得屁滾尿流的男人,蹲在我娘身前,緊盯著娘身子下面的嫩肉,看著娘那飽滿肥美的白蛤,被娘的手指顫抖的分開,王枯扭曲的樹枝,抵在紅紅花穴口處的擠壓,一些小小的,不是這麼近的距離,都不會注意到的長著很多條腿的小蟲,爬在那根樹枝的頂端,都隨著樹枝,爬到了娘的身上。
娘的身子顫抖著,紅紅的小穴口處的蜜肉都因為身子的顫動起伏著,就像張紅紅的小嘴般,被枝頭的細刺挑動著——他們得意的瞧著,笑著,看著這個端莊的美婦,想要把這麼髒的東西,插進自己身子里的動作,娘那白花花的身子,用指尖分開的紅嫩花瓣上,那一隻只近乎透明的小蟲,在娘紅嫩的私處上的爬動——我不知道,不知道娘當時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了那些蟲子,但娘卻還是,還是……「嗚嗚……」「怎麼?這都插不進去?」「哈哈,這種東西都插不進去,那你是怎麼伺候桃花老狗的呢?」「哈哈,一定是桃花老狗的傢伙比這玩意還細,才能插的進去吧?哈哈哈哈……」然後,又是一群人……我模模煳煳的,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卻可以聽到,娘那越來越難忍住的哭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的……「嗚嗚……嗚嗚……」我闔著雙目,即便想睜,都只能分開一絲小小的縫隙,根本就看不到的,聽著娘繼續啜泣著,強忍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