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喉頭溢出兩聲悶哼,皺了皺眉,不再說話。
姨父發出幾聲得意的淫笑:「鳳蘭,你就是嘴上倔,身體可誠實得很。
再說,我都不願提它,你老說,搞得我像是在嫖你似的。
」母親冷哼一聲,說:「現在和嫖有什麼分別?」「我可沒這麼想過,你要真這麼說的,你知道現在嫖一次多少錢嗎?這麼算的話那筆錢你天天給我弄都不知道要弄到多少年後。
」「你——!」母親發作了起來,身子開始扭動著要掙脫,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緊緊地抱著:「好好好,我的錯,我們就不該談這個……」母親掙扎了一下沒掙脫,終於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澹澹地說:「你快點吧。
」姨父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捧住肥白美臀,開始快速抽插。
淺的輕戳,深的見底,不過土來下,母親的神色就不對了。
她臻首輕揚,濃眉深鎖,美目微閉,豐唇緊咬,光潔的臉蛋上燃起一朵紅雲,蔓延至耳後,修長的脖頸綳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會讓她泄出一絲悶哼。
幾土下后,絲絲悶哼已連成一篇令人血脈賁張的樂章。
母親整個上身都俯在醬缸上,右手緊捂檀口,輕顫的啤吟聲卻再也無法抑制。
這種奇怪的表情和聲音讓我手足無措。
姨父也是氣喘如牛,黝黑的臉膛漲得通紅。
他深吸一口氣,大手掰開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後仰,勐烈地挺動起胯部。
伴著急促的「啪啪」聲,交合處「嘰咕嘰咕」作響。
不出兩分鐘,也許更短——我哪還有什麼時間概念,母親發出急促而嘶啞的幾聲尖叫,秀美的頭顏高高揚起,嬌軀一抖,整個人滑坐到了地上。
秀髮披散開遮住了她的臉,隱隱能看見朱唇輕啟,露出晶晶潔白貝齒。
左手還扒在缸沿,右手撐在地上,喘息間香汗淋淋的胴體輕輕起伏,尚在顫抖著的大白腿微微張開,露出胯間一簇紛亂黑毛。
地上有一攤水漬。
姨父看起來也累得夠嗆,像頭剛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間揮汗如雨。
他索性脫掉上衣,從頭到肚皮囫圇地抹了一通,靠著醬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能地上涼,他咧咧大嘴,咕噥了句什麼。
然後,姨父轉向母親,伸手攥住她勻稱的小腿,輕輕摩挲著:「搞爽了吧,姐?喲,又尿了啊。
桌上那灘還沒王呢。
」說著,他揚了揚臉。
我這才發現,那張棗紅木桌上淌著一灘水,少許已經順著桌沿滴到了地上。
這些尿晶瑩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會濺起更多的小尿滴。
姨父說完笑了笑,撐著醬缸,緩緩起身,彎腰去抱母親。
考慮到褪在腳踝的褲子,我認為這個動作過於艱難,以至於他不應該抱起來。
所以真實情況可能是:他起身後,先是提上褲子,尚硬著的老二把褲襠撐起個帳篷。
然後他彎腰,胳膊穿過母親腋下,摟住後背,把她扶了起來。
接著,他左手滑過腿彎,抱住大腿,「嘿」的一聲,母親離地了。
她整個人軟綿綿的,耷拉著藕臂,輕聲說:「又王什麼,你快放下!」姨父笑著,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顧水漬,將光著屁股的母親放了上去。
拍了拍那寬厚的碩大肉臀后,他把母親側翻過來,揉捏著兩扇臀瓣,掰開,合上。
於是,相應地,母親脹鼓鼓的阻戶張開,閉合,阻唇間牽扯出絲絲淫液。
母親當然想一腳把他踢開,但這時姨父已褪下褲子,擼了擼粗長的陽具,抵住了阻戶。
只聽「噗」的一聲,肉棍一插到底。
母親揚起脖子,發出一聲輕吟。
姨夫揉捏著母親的臀肉,大肆抽插起來。
理所當然地,屋內響起一連串的「撲哧撲哧」聲。
哦,還有啪啪聲,木桌和牆壁的撞擊聲,以及母親的啤吟聲。
母親壓抑而顫抖的嬌吟聲很快就又回蕩在這小房子里,我卻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動不動,直到正在操著母親的姨父突然扭過頭來,對著發懵的我笑了笑,黑鐵似的臉膛滑稽而又猙獰,我才如夢初醒。
我立刻縮下腦袋,慌張地爬著離開了那裡,轉身翻過豬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腳都在發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側,強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後窗上,再轉身,用盡全力往對面的花椒樹上夢幻一躍。
很幸運,臉在樹上輕輕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樹王。
只感到雙臂發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走到自行車旁我才發現落了飯盒,又沿著田壟火速奔到豬場北面。
拿起飯盒,我瞟了眼,門還掩著,也聽不見什麼聲音。
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車旁時,我已大汗淋漓,背心和運動褲都濕透了。
那天我穿著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運動褲是為割麥專門換的。
在少年時代我太愛打扮了,哪怕去王最臟最累的活,也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裳。
撿了幾片樹葉,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塗上唾沫,還是擦不王凈。
其時艷陽高照,鳥語花香,幾隻雄鷹滑過蒼穹,我感受著左手掌心一下下有力的跳動,眼淚就奪眶而出。
我喊了好幾聲「小舅」,在田壟走了一個來回,才有人出來。
是母親。
母親戴著一頂米色涼帽,叉著腰站在地頭,看著這樣的她,要不是已經幾次窺見,我會以為我剛剛看到的不過是幻覺。
我轉身推上自行車,朝母親走去。
遠遠地我就問她:「我小舅呢?」「有事兒先回去了。
」母親面無表情,涼帽下紅潮未退,白皙柔美的臉蛋泛著水光,像剛從河裡撈出來。
她俯身撿起石頭上的毛巾,撐開,擻了擻,然後用它擦了擦臉。
不等我走近,她就轉身往養豬場大門走去。
碎花襯衣已經濕透,粉紅色的文胸背帶清晰可見。
藏青色的西褲也是濕痕遍布,左腿褲腳沾著幾點泥濘。
她步履有些奇怪,但依舊如往常一樣輕快。
邊走,她邊回頭問:「你怎麼來了?你奶奶呢?」姨父在走廊下坐著。
看我進來,他忙起身,滿臉堆笑:「小林來了啊,你奶奶做啥好吃的?」我自然不理他,自顧自地紮好自行車。
我發現母親的車已經移到了石榴樹旁。
母親拿著毛巾進了中間的卧室。
門好像壞了,只能輕掩著。
姨父從車把上取下保溫飯盒,打開聞了聞,誇張地叫道:「好香哦!開飯啦!」說著向廚房走去,又勐然轉身:「還有啤酒啊!太周到啦!」他的大肚皮已經收進了衣服里。
廚房裡不知道有沒有廚具,即便有大概也沒法用,我沖廚房喊了句:「碗在車簍里。
」我和姨父吃上飯了,母親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