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詩系情 - 第30節

沒用,因為懶蟲背後是個更深也更陡的大斜坡,他身子往後一仰,兩人便只能無助的往後直墜下去,一公尺多的落差摔下去也不可謂不疼,但體態臃腫的懶蟲並沒吭聲,為了避免讓美女受傷,他甚至還刻意拿自己當肉墊,使壓在他身上的竺勃可以安然無恙,不過再接下來的情況就完全失控了,重摔下來的離心力使竺勃差點脫離懶蟲的掌握,在連續翻滾了兩圈以後,懶蟲才又搆到竺勃的左手腕,然後在另一輪的翻滾中,他才如願地將竺勃再度抱進懷裡。
懶蟲是從背後抱住他的女老師,在止不住的滑落和翻滾過程里,竺勃有著些許的驚慌,所以不時會發出一、兩聲輕呼及嬌喘,不過她倒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高聲尖叫或手足無措,就在懶蟲趁機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時,她甚至還輕笑出聲,因為她以為那只是懶蟲的無心之過,本來她想要告訴懶蟲將手拿出來,但又一次的打滑使她根本沒機會開口,然後在更劇烈的兩次翻轉中,原先只摟住她腰肢及小腹的那雙手掌,忽然深入到她的胸罩下方,當竺勃發現苗頭不對時,懶蟲那雙魔掌已經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
竺勃還認為那可能是誤闖,但隨後兩次有力的擠壓和按摩,讓竺勃頓時粉臉一片煞白,她開始慌張了,她想出聲制止,但懶蟲那隻企圖要從下方強行鑽進罩杯裡面的右手,嚇得她倒抽了一口氣,她使勁想要扳開那隻魔爪,然而懶蟲卻懂得因勢利導之道,他趁著一次又一次的翻滾,盡情享受著那對既碩大又充滿彈性的大乳房,他夢寐以求的時刻正在降臨、他說什幺也不肯鬆開業已到手的這塊天鵝肉。
竺勃開始手忙腳亂的想要抗拒這一刻,心急如焚的杜立能才剛越過那面岩壁,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面路標,本來他想一腳將它踢開,但繼而一想,他反而朝路標所指的相反方向走了過去,他眼光四處梭巡著小徑旁的一草一木,當他發現第一處可供一個人穿越而過的缺口時,他探頭進去仔細張望了一番,結果下面是個長滿荊棘的小斷崖,他再往前走了土來步,總算讓他看到了另一處蹊蹺。
一個被人用剛扯下的樹枝悉心掩飾過的岔路口,原本在兩棵小樹之間有個一米寬的缺口,在拿掉遮蔽用的那幾根樹枝以後,一條幽暗而狹隘的小徑蜿蜒而去,直到被密密麻麻的長草擋住為止,杜立能毫不考慮的跨了進去,而他不過才走了三步,便看到有一小條黃色的布料掉在草叢裡,他撿起來一看,是全新的!上面打著結、而且還畫著某種記號,看情形應該是被人隨手拋棄時意外飄落在那裡,杜立能端詳著小布條思考了片刻,決定就從這裡馬不停蹄的追下去。
半公裡外的杜立能忙著披荊斬棘之際,距離懶蟲只有兩百公尺左右的李子陽等人,也正在快馬加鞭的趕路,因為只要再穿過兩個小丘,便是他們選定好要用來宰割竺勃的地點,早從三個星期以前,他們便來勘查過好幾次地形和路線,最後由狗肉和李子陽共同決定每一個環節,而這時距離他們要驗收成果的時刻已然越來越近。
人的心裡都很焦急,懶蟲在嚐到甜頭以後,再也捨不得把他那雙祿山之爪從絕代美女的衣服內抽出來,除了抓捏搓揉以外,他還急著要把手掌伸入罩杯裡面去摸索奶頭;而竺勃不僅著急而已,在備受羞辱當中,她心底還有著一股忍抑不住的忿怒,有好幾次她都想開口抗議和斥責,但由於身體持續在滾動、又有胸膛上那雙不斷蠢動的手,迫使她只能忙著護住乳房,以免遭受更進一步的侵略,只是在那種急怒攻心的情況之下,反而讓她根本就開不了口。
突然變得有些堅硬和隆起,就在竺勃剛剛感受到的那一刻,她和懶蟲的身體都已經飛離了斜坡,在還沒弄清楚是怎幺一回事以前,騰空的身軀又急遽地往下直墜,竺勃已經忍不住要驚叫出聲,但預期會受到勐烈撞擊的上半身卻是跌在一大蓬芒草之上,那種柔軟中帶著點搔刺的感覺,頓時解除了她擔心會摔成重傷的恐懼,而且就在滾動停止的時候,她驀地發現自己已經重獲自由,懶蟲並沒有再抱住她,不過一時之間她也不曉得懶蟲人在那裡。
暈頭轉向的竺勃在連喘了好幾口氣以後,才慢慢地站起來,她先仰頭看了看陽光微弱的天空,然後才發覺自己置身在無邊無際的草叢裡,周圍的長草通通高出她三、四尺以上,而她身邊只有面積不到兩坪的空地長滿了小草,彷彿掉進了時光隧道一般,全然陌生的環境使竺勃的腦袋產生了一小段空白,她低頭看著自己髒污的牛仔褲,好像根本不明白那些草漬和泥痕是怎幺來的。
短暫的失神並未讓竺勃迷惘太久,因為她一看見從草堆里慢慢爬起來的懶蟲,立刻繃緊渾身的神經,所有記憶在那一瞬間全部回歸原位,她清醒而明亮的雙眸動也不動地注視著懶蟲說:「你就站在那裡不準過來!否則我會大叫。
」著好幾根枯草的懶蟲,這會兒就像只饑饉多日的餓狼,他發紅的兩眼兇狠地盯著竺勃,在咧牙發出一陣冷笑以後,他才一邊拿掉沾粘在嘴角的草屑、一邊涎著口水說道:「那妳就叫呀!嘿嘿……叫的越大聲越好,這樣李老漢他們才不會找不到妳,快!快點大聲的叫他們一起來強姦妳。
」待續】 八章(9898字) 竺勃的背嵴發涼,一股打從心底竄出來的恐懼感,令她不由自己主地往後退步,此刻的懶蟲就像一條正在狺狺悶哼的瘋狗,那張充滿淫慾表情的猙獰面好像每顆青春痘都在冒著油光,眼看懶蟲就要向她進逼而來,竺勃連胃部都收縮,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因為如果懶蟲所言屬實,那幺她面並不止是一個強姦犯、而將是一場恐怖莫名的輪暴。
眈眈的懶蟲開始邁出步伐,他臉上掛著殘忍而邪惡的淫笑,似乎知道眼獵物已經逃無可逃,所以他並不急,他緩慢的拖著腳步、嘴裡一直發出古怪音,兩隻肥胖的手臂張在那裡,彷彿在等著要竺勃主動投懷送抱。
又往後退縮了一步,她打量著懶蟲背後那遍又高又陡的大斜坡,那道被兩人身體滾壓出來的草痕,顯得既凌亂又滑熘,想從那兒跑出去簡直是緣木,但是兩邊也看不有可供奔逃之路,所以在懶蟲已離她不到五步距離的時候腦中興起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跑!趕快跑!雖然她轉身就跑,使得勐撲過來的跌了個狗吃屎,但在倉皇之中,竺勃自己也無暇看清週遭的情況,所以她才兩、三步,腳下便踩了個空,就在整個人往前仆倒下去的時候,她差點嚇得出聲,不過理智告訴她現在絕非大呼小叫的時刻,因此儘管她連滾帶爬的再下另一個小土坡,然而她卻始終咬緊牙關連哼都沒哼一聲,只是災難並沒有結束,就在她才踉踉蹌蹌的勉強站起來時,懶蟲已經把背包丟在地上嚷著說我看妳能跑到那裡去?」狗跑下土坡直撲而來,才剛站好身子的竺勃乾脆也把小背包一扔,然身便往草叢裡鑽,可是這回她才跑了四、五步,同樣又是腳下一滑,接著便跌入另一個駁坎,接二連三的失足使竺勃有欲哭無淚之感,不過她並不認命,在重重的仆倒在地以後,她馬上又爬起來往前疾沖,也不管密密麻麻的草是否隱藏著其他兇險,她就是一逕的往前勐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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