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凌遲男犯那樣在檯子早立一根粗木樁,將犯在樁子上直挺挺地一綁便可行刑,剮女犯用的一般是一個高高的龍門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開雙腿綁成一個“火”字形或“人”字形,這樣作的原因是可以讓女犯赤裸的身體不被任何東西擋住,以方便觀賞她們的陰部。
給邱二娘用的是一個跨度達一丈的龍門架,架子上方的橫樑中間有一個滑輪和一根繩子拴在轆轆上的繩子,繩子正下方的檯面上豎著一根近五尺高,最細處也有嬰兒手臂粗的圓頭木樁。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無論她作了怎樣的心理準備,也無法對那東西無動於衷。
但她騎在木驢上,渾身被綁的結結實實,又能怎樣呢。
木驢終於停在了高台後面,那無休無止的折磨終於告一段落。
他們知道那刑罰的痛苦與恥辱,仍然還是怕她設法自盡,所以直接從刑架的橫樑上拉過那根繩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後的綁繩上,這才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
然後,有衙役搖起轆轆拉動繩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將她從木杵上拔下來,移到了檯子上。
他們讓她在檯子上分開腿跪下來。
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機會後,她沒再反抗,而是安安靜靜地跪在那兒等著最後時刻的到來,其實現在就算把她放開也沒有關係,因為半天的木驢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精疲力盡。
圍觀的人們都很驚訝,因為他們從未想到一個即將被那樣殘酷處死的女子竟能那麼平靜,更沒有想到騎了半天木驢她居然還象開始時那麼漂亮。
八 行刑的炮響了一通,站在報二娘身邊的兩個衙役將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了起來,第三個衙役拿過一根同木驢上一樣形狀,但短一些,粗一號的木杵,從後面插進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來的肛門中,外面只露著寸許長的一小截,那是為了防止她在行刑時大便失禁用的。
炮響兩通,衙役架著邱二娘站起來,走到那根木樁前,衙役搖著轆轆,將邱二娘的身子提離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來高,挾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時則抓住了她的兩隻玉足,分別將兩根繩子綁住了她的兩隻腳腕,然後繩子的另一頭被拉緊拴在刑架立柱的腳下,使邱二娘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器。
吊著她的繩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這時才開始感到無法控制的恐懼,漂亮的裸體在空中扭動,但什麼也幫不了她。
他們把她放下到適當的高度,讓那木樁從她的陰戶捅進去大約半尺深才停下來,然後重新將稍微有些松馳下來的腳上的繩子弄緊。
這時,一名穿紅衣的劊子手才出現在她的面前。
巡撫的公案在高台對面二十幾步遠的地方,中間由圍觀者讓出一條丈余寬的通道。
行刑的炮響了第三通,那巡撫從公案上將一支火籤丟下來,由傳令的衙役拾起來跑過去傳給劊子手。
劊子手接過了火籤,朝公案打了一個千兒,然後走向位於邱二娘側後方的轆轆。
一股無法抑制的強烈恐懼向邱二娘心頭襲來,她開始拚命尖叫著,掙扎著,希望這一切不會發生。
但她終於還是感到陰戶中的粗大木樁開始深深地頂了進來,起先是把陰道拉長,使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疼痛,然後她便感到陰道的底部被頂穿了,隨著一陣更為劇烈的疼痛,被拉長的陰道重又縮了回來,然後,那疼痛也馬上減輕了,代之而來的是那個硬硬的東西擠開腸子朝胸前頂進來的那種感覺。
親眼看見過自己的女親兵被長矛穿透的情景,她們都極痛苦地慘叫,而且很快就死了,她奇怪為什麼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疼?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這羞辱和折磨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親兵是被長矛插死的,長矛十分鋒利,所到之處將內臟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對內髒的破壞作用也使她們發生大出血,所以能夠迅速死亡。
而給邱二娘用的是圓頭木樁,鈍鈍的頭部除了陰道底部外什麼都不會破壞,所以即沒有那麼強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極少也不會那麼快就死去。
官府當然不喜歡邱二娘那麼快就死掉,他們把她插在木樁上是為了盡一切可能污辱她的身體,所以才用這種圓頭木樁。
當邱二娘感到那木樁就要插進胸腔的時候,她對自己說:“快了,一到心就完了!”,這時木樁卻停止了進一步的深入。
凌遲按犯人的罪行輕重是有差別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別挖去胸肌、兩肩、兩臀,斬去雙手、雙腳,然後一刀開膛,一刀割喉致死。
此外還有十八刀、三十六刀和魚鱗細剮的殺法。
剮女人的時候,用刑的方法又會與男犯不同,比如十二刀的剮法是先割掉兩顆奶頭,再割掉乳房,以下則割掉兩肩上的肉,第七、八刀剜掉她們的屁股蛋兒,第九刀捅進她們的肛門,第十刀則戳進她們的陰戶,第十一刀從陰戶將她們開膛,最後一刀割喉。
對邱二娘,既沒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沒有用最多的魚鱗剮,因為十二刀就讓她死掉實在不甘心,而同時他們也不願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爛肉。
他們知道,儘管人們都希望知道剮刑究竟有多麼痛苦,但他們來觀刑的真正原因卻是這個年輕美貌的女匪的身體,實際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個十分誘惑的身體,而不是剁碎的肉泥。
因此,他們寧願讓她的屍體完整一些,好滿足人們的色情願望。
所以,他們乾脆沒有按律法上的辦法去剮她。
當木樁停止繼續深邱二娘身體的時候,她還以為劊子手都會來殺她。
儘管知道剮女犯的時候會割奶頭,用刀插肛門和捅屄,但畢竟不過是一時之苦而已,很快就熬到頭了。
沒想到,那劊子手回來的時候,卻只是把她背後的亡命招牌拔下來,倒著插進她肛門中的木杵孔里,他說那是給她安的尾巴。
然後,他居然跳下檯子走了。
緊接著,衙役們也紛紛下了高台,並且把檯面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一加事,當看到那群官員們也魚貫離開,並且衙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來個守法場的兵丁時,她才知道行刑已經結束了。
比千刀萬剮更大的痛苦降臨到她的身上,那就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死去,自己還要眼睜睜看著成群的男人在下面參觀自己的私處多久。
她真希望人群中會飛出一把刀,一隻箭,甚至那怕是一塊石頭,只要能打破自己的身體,血流盡了就能快些死。
也許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饒,好讓他們剁上她幾刀,就算是用刀從陰戶插進來也好,但口中銜著枚,除了可憐巴巴的表情和無法聽清的喊叫外她什麼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觀的人們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從下向上欣賞她那插著亡命招牌的肛門,和被木樁充滿的陰戶,那木樁把她的大小陰唇都分開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外面。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們從下面走過,被人們參觀自己的私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