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臀部,慢慢地捏著,感覺著那滑爽的肌膚,然後扒開兩塊臀肉,露出了邱二娘小小的肛門,然後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亂動,弄得她不停地扭動。
他不喜歡邱二娘一直不出聲,於是便突然把手指從她的屁眼插了進去。
姑娘倒抽一口冷氣,赤裸的身體猛地挺離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沒有反應,以至於他差點兒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他慢慢在她屁眼兒里摳挖著,想迫使她叫喊,但她一直控制著自己,一聲不哼。
他最後放棄了努力,將手指拔出來,然後兩手一左一右在她兩條大腿根部的軟肉上來回撫弄著。
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陰部,她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但他非常有耐心,總是在她的陰部若即若離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覺得有然不耐煩了,才終於扒開了她的大小陰唇。
他看到那粉紅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檢查她的處女膜也知道她真是一個貞節的處女。
他開始一隻手玩弄她的陰蒂,另一隻手再次插進她的屁眼兒里鼓搗,受到前後兩面夾擊的邱二娘雖然仍不出聲,但強烈的刺激卻使她的身體無法不作出反應。
她擺動起自己的臀部企圖躲開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到那種刺激不再象開始時那麼痛苦,反應使自己感到一絲焦慮,彷彿希望那男人繼續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麼原因,也知道那會讓對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但她就是無法控制。
巡撫從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時候了,便自己脫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槍:“小騷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現在就成全你,來,看看老子的肉槍,一定讓你爽個夠。
” 邱二娘睜眼一看,立刻嚇得小臉臘黃:“這麼粗的東西怎麼放得進去?”她恐懼地掙紮起來,但兩腳被捆著,那種掙扎一點兒也不起作用。
那男人的身體伏了上來,一下子把她嬌嫩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他仔細地伸展自己的軀幹,好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多地接觸到身子底下那個少女的肉體。
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覺她乳房的柔軟,用自己的小腹感覺她陰阜那毛茸茸的美妙。
那扭動著的肉體使這一切感覺都更強烈,更刺激,讓他無法釋懷。
她拚命掙扎著企圖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兒尊嚴,但四肢被捆綁得勞勞地,那男人的力氣也很大,她終於無法躲避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門口,並且壓力越來越大,開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便不作聲了。
從這時起,一直到被推上木驢,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掙扎也停止了,象具屍體一樣等待著那男人的攻擊。
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炮便轟開了邱二娘緊閉的城門。
那巡撫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進去,再慢慢地拔出來,這樣抽動了二、三百下,覺得下體開始燥熱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享用這女豪傑的身體,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來休息,等熱度稍緩再繼續進攻,便這樣插一插停一停地反覆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滿意足了才射精而去。
接著強知縣和張團練等七、八個多年的老對手都來湊熱鬧,把邱二娘整整幹了一夜,儘管邱二娘是個三貞九烈的女子,這麼長時間的強姦她也無法抗拒那強烈的性刺激,最終還是被推上了高潮,不過,她終究沒有吭一聲。
他們離開后,女獄卒們回來給邱二娘被幹得紅腫的陰戶上了白葯,重新洗過澡后再次用那白綢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沒有睜開眼睛來,因為一個剛剛被那麼多男人干過的女人是難以面對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個女豪傑,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點兒脫離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們很早就起了床,他們可不願意錯過一睹年輕美貌的女匪邱二娘赤裸身體的機會。
關押邱二娘的大牢門前和將要用來作法場的小校場是人最多,最為擁擠的地方,因為對女匪的大部分刑罰都將在這裡進行。
人們翹首以待,希望那女人早一點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天還沒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來到了邱二娘的牢房。
看到他們,邱二娘沒有作任何錶示,甚至當他們拉她坐起來捆綁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抗。
他們先將一個士兵夜間偷襲時用的枚給她銜在口中,因為他們並不想聽她叫罵。
他們用繩子搭過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后自腋下穿回,在兩臂上纏了幾圈,然後向背後交叉拉緊后橫著纏了一圈,恰好兜在兩乳下方,繩子在背心處打了一個結,又向上套住頸后的繩子后折回,這才打開邱二娘的手銬,而此時她的雙臂已經沒有了活動自由。
然後他們將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 牢門外的人們終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
只見兩名高大壯碩的衙役一左一右挾地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從門裡走了出來。
那女人半裸著,身上裹著那根綢條,雙臂反剪在背後,雙腳也用繩子在背後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後蜷著兩條光裸的粉腿,因而無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雞兒一樣拎著走。
她的背後插著一塊招牌,沒有幾個人識字,所以也沒有人認得上面寫了些什麼,不過,那是官府的例行文書,靠猜都知道應該是:“剮髮匪首犯一名邱氏二娘”,其中的人名上畫著紅叉子,“剮”字單獨寫在最上方,已經由巡撫用紅筆圈了表示已經驗明正身,單等行刑了。
讓女犯遊街示眾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爺們是不便出馬的,全都交給那些粗俗不堪的衙役們去干,而且對於如何把事情幹得儘可能下流,這些衙役的經驗和創造力也要比老爺們高明得多。
大門外用木頭搭了一個一人多高,簡單但非常結實的高台,兩個衙役把邱二娘架上去,讓她直直地跪在那裡,那兒高高的,遠處的人也能看清楚,接著又上去兩個衙役,一個站在邱二娘的身後,另一個則站在台邊高聲喊起來: “奉巡撫大人令,凌遲處死女髮匪邱二娘。
現在,示眾開始。
各位爺們兒,你們都來看看這個又騷又俏的女髮匪,看這小臉蛋兒,水靈不水靈?”後面那個衙役便抓著已經挽成一個大髻盤在頭頂的頭髮把邱二娘抬著的頭拉起來。
“水靈!真水靈!”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誇獎。
“再看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邱二娘又被背後男人的手撫摸著肚子上的肌膚。
“嫩!真嫩!” “看這腿子白不白?”二娘又被拎起來,後面那個衙役解開她腳上的繩子,並開始從雙腳到大腿根兒來回撫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哪個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齊鬨笑起來。
背後的衙役扯著端頭拉開了脖子後面白綢的活結,然後他用一隻胳膊從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