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三季 - 第50節

呀,咱就來個裝不知道,辦完了再說。
” “那我們就干啦?” “干!” 正說著,帳中有旗牌官出來傳話:“奉太后旨,按軍中規矩行刑!” “軍中規矩,這意思是?……” “還用問?太後知道姜北平是女子,怕你們為難,特地吩咐去衣用刑。
” “喳!”監斬官和刀斧手們簡直樂得要跳起來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北平驚得小嘴張得老大,半天都閉不上。
她並非不懂行刑規矩,既然作了卧底,就作好了死的準備,當然也準備好接受各種處死的方法,但這對自己充滿污辱的命令竟出自同是女人的簫太后之口,卻實在令她驚訝和憤怒,以至於她更加起勁地罵起簫太後來:“簫太后,老畜生,你也算女人?!姑娘今天一死全忠義,到了那邊,再來索你的狗命!你個老畜生……” 刀斧手們可不管她驚訝不驚訝,立刻動起手來,兩個仍扭著她的胳膊,另兩個一個從背後抓住她的羅衫領子用力一扯,隨著“滋啦滋啦”的裂帛之聲,那薄薄的衫兒被撕得粉粉碎,露出了裡面的白綾胸圍子。
過去沒有乳罩,一般女人都戴一件小紅肚兜兒用來遮掩和保護乳房,武林女子因為常要作劇烈的運動,肚兜兒已起不到保護的作用,所以她們都是用一尺寬的白綾子把胸部纏起來,北平就是這樣用白綾束胸的。
刀斧手們用黃絲繩(因為她是被太後下令處死的欽犯,所以用象徵皇命的黃色法繩)把北平五花大綁緊緊捆了,然後八隻手迫不及待地在北平光裸的肩頭和腰部撫弄起來,雖然感到恥辱,北平卻沒有感到奇怪,因為她知道,女人被男人剝了衣裳卻不玩弄那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玩兒了一陣,四個刀斧手又將她的白綾拉開。
她羞恥地扭動起身體想反抗,卻被牢牢地抓住,束胸被一圈圈地解了開去,兩顆白如雪,潤如玉,芳香四溢的奶子象果凍般地跳了出來,奶尖象兩顆紅櫻桃般在那肉峰上跳動。
北平被架起來推到轅門前。
轅門是中軍營的第二道門,用兩根三丈高的粗木桿子埋在地上作門柱,半空橫架一根橫樑。
轅門並不是門,它的作用就是張掛榜文,宣示軍令。
有犯禁的兵將挨軍棍、砍腦袋都在這裡進行,被斬的犯人首級就掛在轅門的立柱頂上示眾,稱為號令全軍。
有時候也會把陣上斬獲的敵將首級張掛此處用來鼓舞士氣。
北平被刀斧手推推搡搡地押到轅門,背靠一側立柱跪著綁好,等待三聲追魂炮響,開刀問斬。
三通炮響需要一段時間,刀斧手們趁這機會圍住北平,把那一對玉乳摸了又摸,玩兒了又玩兒。
軍中傳令主要靠聲音,聲音有三種,鼓、金(鑼)和炮。
聚將用鼓,進兵用鼓,鼓舞士氣用鼓;後撤用鑼,收兵用鑼;炮聲則是讓埋伏的部隊展開攻擊,而大營中的炮聲則表示要執行軍法。
“通!”炮響一通,各營兵丁全都聽到了,紛紛向這邊張望,不在哨上的中軍營士兵也被允許到轅門附近圍觀。
見到精赤著上身被捆在那裡遭四個男人玩弄的女將,不明就裡的士兵們紛紛議論:“喲,那不是姜翠萍嗎?犯了什麼事兒,怎麼要殺她?” 這消息一傳出去,聚攏來的士兵越來越多。
因為這姜翠萍的武藝在遼營中算是上上等,可以排在第三位,太后和簫天佐仰仗之處頗多,要殺這麼重要的大將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再者說,她在遼營艷名遠播,哪個男人不想看看她的肉體,為了這,那些有勤務不能來的士兵急得直跺腳。
北平也知道遠遠圍攏著的一群人是抱著什麼目的來的,她此時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但身不由已,反而感到自己兩顆奶子給玩兒得鼓脹了起來,硬硬的更加挺拔了。
她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羞辱的場面,那旗牌官再次傳來了太后懿旨:“奉太后旨,姜北平身為宋營姦細,罪在不赦,太后本有勸善之心。
奈何其不思悔過,反而當眾辱罵太后,實屬罪大惡極,著刀斧手任意施刑,勿令速死。
行刑后,懸屍轅門號令全軍。
” 原來,這簫太后令將北平斬首后,仍然怒氣不減,又追加命令將北平去衣行刑。
北平在帳外的叫罵她聽得一清二楚,越加著惱,便問左右:“軍中最重的刑罰是什麼?” 有掌令官回道:“軍中最重便是斬首。
” 簫后覺得將北平斬首難消心中怒氣,又問能否加重懲罰,手下答道,可以加刑,但軍令中沒有規定,如果主將明示行刑方法,說明如何行刑,則是可以的。
這簫太后自己沒殺過人,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便傳旨讓刀斧手自己想辦法處置姜北平,要求就是讓她慢慢的死,再懸屍示眾以示羞辱,因為軍中示眾一般只掛首級,懸屍便有羞辱之意,女人懸屍更是羞辱中的羞辱,這也正是簫太后要達到的目的。
對於簫太后的這個旨意,刀斧手們可就是心領神會了,這不正是他們所希望的嗎!四個人加上監斬官頂著腦袋一湊,便想出了要多損有多損的壞招兒。
監斬官去圍觀的人群中找了幾個士兵去準備東西,不大一會就拿來了:一張大席、一大堆繩子和四根去了槍頭的槍桿,並將席子鋪在地上。
北平聽到了傳令,也看到了他們準備的東西,不知要搞什麼鬼,不過,那肯定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的事,心裡緊張得“撲通通”直跳,而四個刀斧手又向她走來。
“幹什麼,你們想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小娘們兒。
我們要把你的衣裳都脫乾淨了,露出你的小嫩屁股,讓全營的人都看看你的陰門兒,再用一根槍桿把你從屄眼子穿了,用別的槍桿把你張起來,掛在這高竿之上示眾。
我想,宋營里也能看得見,讓你那個心上人楊宗英氣得發瘋。
” 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當著成群男人的面露出乳房已經夠讓她臉紅的了,再讓人家脫個精光更是奇恥大辱,加上木頭棍子往那裡一捅,這不就是活活的讓人家強姦了嗎,而且到死,都要掛在高竿上讓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著木棍。
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將,死倒算不了什麼,但作為女人,受辱的污跡卻是死都無法洗凈的!還有宗英,他會怎樣對自己,一個被人奸了的女人,誰還會認作已婦,葬入祖塋,自己將屍埋何處哇! 姜北平哭了,流著眼淚更加大聲地罵起簫太後來,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罵遍了,同時也想尋個自盡。
但這些都是徒勞的。
刀斧手們把她拖起來,站著重新綁在柱子上,脫了她的牛皮小戰靴和白布襪子,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腳丫兒,再解開羅裙,露出裡面同樣是翠綠色的褻褲。
那褻褲很短,只到她的膝蓋,也很合身,把下體的曲線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們沒有急於脫她的褻褲,反而先去玩弄她已經露出來的小腿和腳。
女人的腳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蘭國家就赤足視作淫穢,所以,男人們熱衷於玩兒她的腳也就不奇怪了。
他們知道如何讓她痛苦,真正的痛苦並不在受辱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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