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三季 - 第28節

子洲舉起了刀,把全部的愛都灌注在了刀上,看著那漂亮的長脖子,用力斬了下去。
風吹著軍營的旗幟呼啦啦地作響,吹著旗竿頂上一顆美麗的女人頭微微地搖擺,更吹著那拴著一隻腳倒掛在旗竿半腰的無頭女裸屍慢慢地打著轉。
子洲獨自站在自己的帳前,默默地遙望著那遠處的人頭和女屍,良久,良久…… 【完】 《秘密處決》作者:石硯排版:流淚的星河 今天的天氣不錯,對這個常年籠罩在雲霧之中的地方來說,是個難得一見的大晴天。
於太裘坐在右邊,和坐在另一側的何大舟一起將鄧珏夾在中間。
一年前第一次見到鄧珏的時候,她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學生,渾身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少女的稚氣,而現在的她安靜、平和,卻象個成熟的少婦。
於太裘當然知道這種變化的原因,當初就是他帶著何大舟等人在回家的路上把鄧珏秘密逮捕的,罪名是地下黨和學生運動領導人。
不過於太裘知道,這並不是真正的原因,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發現過鄧珏參加共產黨及其外圍組織的證據。
之所以要抓鄧珏,主要是因為保密局的徐處長同鄧珏的父親鄧恢之間的個人恩怨。
徐處長經常利用手中的職權,派人武裝走私大煙土,兩年前,身為市議員的鄧恢將此事揭露出來,鬧得滿城風雨,徐處長對此懷恨在心,發誓要給鄧恢好看。
結果,機會來了,城裡幾家大學鬧學潮,軍統奉命組織鎮壓,徐處長便派人秘密逮捕了鄧珏,希望從她身上打開缺口,誣陷鄧恢是共產黨。
於太裘是外勤,只管把人抓來,移交給內勤組去管。
鄧珏是徐處長指名要的人,由他親自審問,所以於太裘沒有親眼見到審訊的情況,不過他聽內勤組的兄弟們私下講過,徐處長為了拿到口供,親手從這個十八歲的女學生身上剝衣服,剝一件問一次,一直到剝得她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為止,這個女孩兒很硬,說什麼也不開口。
徐處長又親自給她開了苞,還讓當時在場的弟兄們一塊兒上。
再後來,聽說徐處長竟給她動了對女犯最狠的酷刑“生孩子”,前前後後折騰了她三個多月,差一點兒把她折騰死。
這個看上去嬌弱不堪的女孩子居然硬得令人不可思意,不光沒有口供,除了受刑時的慘哼外,竟然連話都不說一句。
弟兄們都知道她是個孝順的女兒,決不會為了自己一時的苟安出賣自己的父親,十分敬佩,在牢中對她特別關照,所以結束審訊后的關押期間,她的身體恢復得特別快,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當初用刑的痕迹了。
不過從她合體的旗袍上,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已經微有些隆起,那是因為徐處長用不了多久就會來關照她一次,每次都會帶上七、八個人。
掏不出鄧珏的口供,這可讓徐處長十分為難。
因為他們並沒有任何她參加共黨的證據,她甚至也從不參加學生的遊行和集會,沒有證據便不能給她定罪。
可放也放不得,否則讓鄧恢知道自己的獨生女兒是讓他徐處長抓去,還用這種下流的手段逼供的話,那事情可就大了。
徐處長對手下說:“鄧珏這丫頭太硬了,如果不是共產黨,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硬骨頭的。
你們給我好好看著,不能漏出一點兒風聲,還要加緊調查,一定要給我找到她參加共黨的證據。
”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騎虎難下,只好一口咬定她是共產黨,否則他自己就完了。
鄧恢也不是等閑之輩,他老爹是黨國元老,本人是知名律師,又是市參議員,怎麼會對自己獨生女兒的失蹤無動於衷呢?事實上他早就對軍統有所懷疑,前幾天,他又放出話來,讓保密局趕快放人。
徐處長當時滿臉陪笑地否認鄧珏被軍統綁架,心裡可是非常關著急,萬一鄧恢硬要到保密局來調查可就麻煩了。
無毒不丈夫,徐處長的手是真黑,命令手下銷毀了所有同鄧珏有關的案卷和記錄,並把於太裘等人找來,要他們把鄧珏秘密處決滅口。
汽車進山已經半個多鐘頭了,終於停在一處小土坪邊。
這裡屬於軍事禁區,是軍統最秘密的行刑的地點之一,土坪一側靠山,另一側有一個不大但深不見底的水潭,是銷屍滅跡的好地方。
大家下了車,太裘將鄧珏從車裡拉出來。
儘管去牢中提人的時候,他們告訴她要送她去見父親,但她非常清楚他們是在騙她,這從她臉上那輕蔑的冷笑就能看出來。
一關進牢房,犯人就要換上囚衣,自己的東西則暫時存放在庫房裡,出獄或執行死刑前和才讓他們換回自己的衣服。
他們把他帶到一間專用的小浴室前,讓她洗個澡,換上自己的衣服。
那是一件非常合體的白底粉花綢旗袍,半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皮鞋,也只有富家小姐才能穿得起這樣的衣服,但太裘知道,她的內衣早在第一次審訊的時候就被徐處長撕爛了,再沒還給過她,所以,在那薄薄的旗袍裡面,一定什麼都沒有穿,一想到這,於太裘就覺得下面硬得十分不自在,他強壓下心頭慾火,催著她快走。
雖然只有一年的時間,她已經變了很多,穿的是同一件旗袍,但樣子已經完全不同。
當初剛被綁來的時候,她瘦瘦的,旗袍顯得有些肥大,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把衣服撐得足足的,柳腰、美臀的曲線飽滿豐盈,走起路來款款擺動,白花花的大腿在旗袍的開衩中時隱時現,弄得幾個男人有些神魂顛倒。
開車的小丁已經先一步把一大塊白布被單鋪在平地上,他們押著她來到被單前。
“就在這兒?”她平靜地問。
這還是他們自將她移交給內勤后第一次聽她說話,仍象抓她的時候一樣動聽,不過那一次是驚恐的喊叫,這一次卻那麼從容。
“就這兒。
鄧小姐,上命所差,身不由已,請鄧小姐不要怪我們。
” “我知道是徐則仁那狗東西的主意,與你們無關。
說吧,我怎麼個死法。
” “用槍。
要是鄧小姐合作的話,我保證一槍解決,決不讓鄧小姐受罪。
” “不就是死嗎?老娘什麼罪沒受過,還有什麼好怕的,想怎麼樣就說吧。
” “好,痛快!大舟,給鄧小姐把手銬打開。
鄧小姐,就請你把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
”於太裘說著拿出一架德國造蔡斯相機,對準了鄧珏。
“什麼!”鄧珏臉上露出了怒容。
“鄧小姐不要生氣,咱們兄弟也是奉命而為。
我們徐處長就好這個,從來殺年輕的女共黨、女學生都讓我們照了相帶回去說是存檔用。
我們兄弟是吃人家飯,歸人家管,您小姐是大貴人,不會讓我們這些當小卒子的為難吧?” “不管怎麼說,我決不會自己糟塌自己!” “那好!”雖然鄧珏並沒有答應,但於太裘還是很高興,因為他聽得出來,鄧珏的真正意思是不會自願做這些事。
對於一個已經失身很久的女人來說,裸露已經不會再讓她感到無法忍受,而且,她也十分清楚他們對她的任何羞辱都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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