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弟兄們也開開眼呢?”那特務淫邪地笑著說。
“渾蛋!流氓!你們休想。
”鄭茹萍恨恨地罵道。
“我說鄭小姐,你就別犟了,我們弟兄會讓你快活的。
”說完兩人就靠了上去。
“滾開,別過來,我要喊人了。
” “你喊吧,這裡方圓四、五里都是軍事禁區,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你喊得聲大一點兒,把他們都叫來,那你可就更快活了。
”說著話,茹萍的胳膊就被兩人抓住了。
“放開我!放開!”她果然不敢喊,只能低聲叫著,拚命掙扎想擺脫他們,但雙手銬在背後,她除了用扭動軀體的方法反抗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但這又怎麼能逃出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的手呢? 她被兩個特務推倒在石碑上,她拚命蜷縮起來,想逃避黑手,但在兩個男人手中,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們首先抓住了她的雙腳,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那可以賣一個好價錢,然後他們把她的腳抬起來,使她的雙腿朝向天空,整條腿都從旗袍底下露出來,也露出了絲織的白色三角褲。
他們捋去了她的絲襪,這下,她的兩條長腿便光裸出來。
“哇,這腳好白呀。
”兩人抓住她白嫩纖柔的腳讚歎道,然後他們就開始玩弄她的一雙腳。
她想躲,掙了兩掙沒有掙開,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避免的,便放棄了反抗。
然後他們開始玩兒她的兩條裸腿,接著就解開了她旗袍的扣子。
他們可不想浪費了她那件漂亮的旗袍,所以他們把她翻過去讓她趴下,然後將旗袍捋到她的胳膊上,打開一隻手上的手銬,把旗袍脫下來,再銬回去,接著重複同樣的動作將她的旗袍徹底脫下來,並將她重新銬好,這樣她就仍然無法反抗他們的蹂躪。
那年頭還只有少數人使用胸罩,而鄭茹萍就是這少數女人之一,現在,她身上就只剩下白色的乳罩和絲織內褲了。
兩個特務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那美麗的玉體早讓他們垂涎欲滴了。
知道無法逃避,茹萍反而變得十分平靜,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體,審訊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剝光看了很久了。
這兩個特務不是那種有耐心的花間高手,他們可不懂得如何仔細享用這頓美食,所以乾脆三下五除二把這女人的內衣也一氣脫了個乾淨,然後便一個摟住茹萍的上身兒摸她的一對玉乳,另一個則分開她的兩腿,直接了當地摳弄起她的陰戶來。
殘酷的刑訊給茹萍帶來了巨大的傷害,特別是抽打在陰戶上的藤條,曾在她的心理上帶來揮之不去的屈辱和傷痛,但那種刑罰也同時會起反作用。
起初,茹萍只覺得下體火辣辣地疼,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疼,使她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時間長了,那藤條的抽打反而給她帶來一種性高潮時的快感。
不知道德國人當初發明這種專用於女人的刑罰的時候,有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不過,對於中國的女人來說,這種刑罰肯定是有效的,因為對她們來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和碰到自己的身體比起什麼樣的毒打和折磨都更不可忍受。
茹萍是個例外,因為她是諜報人員,她的特殊任務使她在特訓班時就接受了開放的性思想教育,因此,那酷刑最終變成了她的享受,這也使得她更願意讓任務們生氣,好再次得到那種高潮的感覺。
但幾個月以來都再沒有人審問過她,而她也再沒有機會享受那種感覺,這使她已經幾乎完全淡漠的貞操感開始回到自己身上,所以,當兩個特務企圖污辱她的時候,她首先表現出的反應是反抗,反抗失去效果時,那種性的渴望又重新生起,當男人的手再次觸摸到她的陰部的時候,她不如自主地呻吟起來,大量分泌物瞬間形成,從陰道中流了出來。
兩個特務只稍稍弄了弄她的身體,就迫不及待地輪流插進了她的身體。
兩人都是不太得志的小特務,這樣有味道的女人以前連想都沒敢想過,所以強姦的時候也是極度興奮,結果是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一切,這時鄭茹萍還沒有達到她希望的高潮。
她知道他們的能耐用完了,她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喊人,人多一些也許能夠讓自己達到高潮。
但她知道沒有什麼後悔葯可吃。
兩個特務從她的身上下來后,她平靜地問:“行了吧?” “行了。
我們哥兒倆這就送鄭小姐上路,你可得聽話,不然的話子彈會從不該出來的地方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鄭小姐的身子可就不會那麼漂亮了。
” “別廢話了,快點來吧。
”她懶得同這兩個俗物多說。
“好吧。
”兩個任務自己穿好衣服,過來抓住仰躺著的茹萍的肩膀,把她拉起來翻過身去,然後讓她跪起來,分開兩腿,同時用雙膝和雙戶著地俯伏著,使屁股朝著後上方翹起。
兩個人都掏出了手槍,是那種長苗快慢機,一個人將長長的槍管從茹萍的肛門插進去,另一個則從她還在淌著蜜汁的陰戶捅了進去。
茹萍沒有恐懼地尖叫或掙扎,而是按照他們的要求用頭項著石碑將上體支起來,這樣她的頭、軀幹和陰戶便處在了一條直線上。
兩個特務看來已經不止一次用這樣的方法槍斃女人了,所以配合十分默契。
他們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便同時扣動了扳機,聲音不大,因為槍是插在茹萍的身體中打響的,只見那女人赤裸的身子跳了一下,肩膀再一次落到了石碑上便一動不動了。
子彈從她的下體射入,穿過整個胸腔和腹腔,又穿過她的食管,從枕骨的部位射入她的顱腔,破壞了大腦,最後留在她的顱腔內,這使得她得以瞬間死亡,沒有任何痛苦。
兩個劊子手見她已經死了,把槍從她的下身兒拔出來插回槍套,又取出一架照像機,把她赤條條的屍體翻過來調過去地拍了許多張照片準備拿回去交差。
然後他們打開她的手銬,並把一塊小手絹綁在她的手腕上,走出樹林,對著見槍聲跑來的一群士兵向樹林中呶了呶嘴,便坐上汽車揚長而去。
這群士兵是負責守衛禁區的,76號的特務常在這片樹林中秘密處決犯人,而士兵們就負責處理屍體。
附近有一條深溝,一般的屍體就拖到那裡扔下溝去任其腐敗,而有些重要的犯人則會被拉到另一處專門修建的焚屍爐中焚毀。
負責行刑的特務們從不對這些士兵說話,而屍體究竟要不要焚化則要看他們是不是衣著整齊。
一般犯人至少會穿著內衣被處死,而重要犯人的屍體無論男女一概脫光。
不過,有一點士兵們都清楚,那便是在這裡處死的年輕女人沒有一個是穿戴整齊地死去的,即使是那些不需要的焚化的屍體,也都赤裸著下體。
這些士兵才不會管她們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要能看見她們的陰戶就行。
今天這一個當然不例外,士兵們在石碑上看到茹萍的赤裸屍體時都不由得驚呼起來,因為即使她死了,也仍然是那麼漂亮。
那肉峰,那長腿,那纖腰,那美臀,還有那濃密的黑色森林無一處不讓他們“性”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