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接著是第二筒,第三筒,等第三筒插進去的時候,我看見她的屁眼兒開始一次次痙攣一樣的收緊,腿上肌肉也開始抽動,終於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時候,從那皮管周圍,一股液體噴了出來。
那負責灌水的綁縛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閃到了一旁,我看見一股黃乎乎的液體從那小小的屁眼兒里箭一般地噴了出來,足足射出去五、六尺遠,落在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濕沙子里。
射流持續的時間不長,那是由於她自己收縮屁眼兒給憋住的,然後她又絕望地放鬆了,於是形成了第二次噴射。
雖然我離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兒。
綁縛手們又給她灌了兩三次,一直到從她屁眼裡噴出的都是清水為止。
當他們把她拖起來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她眼角上的一絲屈辱的淚水。
他們把她拖到一隻大木盆跟前,讓她站在裡面,兩個人扶著,一個人從旁邊的木桶里舀起溫水從她的頭上向下澆,第四個人則開始給她洗身子。
對於光屁股的女犯,他們一向是要把她們洗得乾乾淨淨,好讓街上的人們更有興趣來看。
對這個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輕女郎,當然更不會省掉這一步重要的程序。
不光如此,他們竟然不知從哪裡整了一塊噴香的洋胰子來洗她的身子,買這東西可要花不少錢呢。
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肉體上往來揉弄,她羞恥地紅著臉,抬著眼睛,不敢看人。
看著那幾個男人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兩顆奶子搓得都變了形,聽著那手在那又嫩又圓的屁股上搓得“吱吱”地響,我真是羨慕得要發瘋,這麼有名的女人,哪怕能親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過了身體和四肢后,那兩個扶胳膊的抓著她的手向上一抬,又把她的肩膀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彎下去,向後上方撅起了屁股,雖然我正位於相反的方向,但光是看那個負責給她洗身的綁縛手的動作就知道他在幹什麼。
天哪!他竟然要讓她擺出這樣一副姿勢,一邊用手分開她的那兩片肉,用香胰子給她洗那個地方!不光要摸要弄,還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見她的頭用力向上抬著,眼睛里泛著屈辱的淚光。
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已經變了一個人,不再是牢里那個骯髒的死囚,完全恢復了少女本來的美艷,原來就很白的一身肉顯得更嫩更光,一頭長發象水一樣從頭頂直潑到那又細又軟的小腰處,讓人看得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一個這樣年齡的女人最美的時候當然是光著屁股站在男人的面前,但那是站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而這個年輕的女英雄,此時卻是十分不情願地被五花大綁捆著,光著身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間,任他們看著自己連父母都不能讓看見的地方,唉!也真是可憐。
他們把她從木盆里架起來,讓她站在一塊乾淨的木板上,一個人仍然把一隻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手指則從她的兩腿之間伸在裡面,等著外面把木驢推進來。
這時,廳里的軍官走了出來,他色迷迷地看了看院子里那個赤裸的女體,慢慢地踱過去,捏了捏她的兩隻奶頭,摸了摸白白的屁股,又從小腹向下摸進去,在她的兩腿中間摳了半晌,她羞辱地挺著胸脯,厭惡地扭過頭去不看他。
他陰笑著,懷著明顯的惡意對綁縛手們說:“看她到死還是個黃花閨女,怪可憐的!你們四個就幫著她當一回女人吧!記著,就你們四個,別耽誤了遊街的時辰。
”然後徑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門。
周秀英這一驚可是不小,立刻掙扎叫罵起來。
但軍官的話就象一道大赦令,四個綁縛手差一點兒就要喊他親爹了。
他們哪管她願意不願意,馬上就把她四仰八叉抬起來,抬到那張八仙桌上放下,一個仍然鎖著脖子控制她的頭,兩個抓住她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這時候她的下身兒正好沖著我,我終於看見了這女英雄的私處。
只見那裡黑黑的茸毛一直連到屁眼的前面,兩片子羞肉夾得緊緊的,關閉著神秘的洞府。
她雪白的屁股拚命扭擺著,那流動的曲線更加勾起男人的慾望。
第四個綁縛手走過去站在她兩腿間,把她那裡給擋住了,我無法再看到,但我能知道那裡正在發生的事情。
只見那綁縛手低著頭弄了些什麼,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開她的陰唇,露出她女人的秘洞,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東西。
然後我見他屁股向前一拱,同時周秀英身子一挺,不論她是不是真的沒有嫁過人,反正有了這一下,她的貞操就算完了。
我看著那姑娘赤裸的身體仰在那桌子上,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挺一挺地抖動,胸前那兩座小山象涼粉一樣隨著身體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顫動著。
真希望那個干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
想象著她那處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衝刺的樣子,我終於控制不住地泄在了褲子里。
好多年以後,我都還記著她那被男人抽插時抖動著的一對小乳,還有那雪白的大腿,可惜這樣的景色人一輩子也難得遇上一回,不過對經歷過的人來說,不管怎麼都覺得值了。
~酒樓掌柜~ 周秀英是騎著木驢來的,雖然她一直唱著戲,但從她那赤條條的肉體有節奏的挺動,從她那小奶子上掛著的兩個小銅鈴同樣節奏的響聲,以及以同樣的節奏斷續著的拖腔中,還是能夠感覺到她下面那個肉洞里被木樁抽插的情況。
雖然她是一個女英雄,但能夠忍得了疼痛,卻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種折磨,否則這種刑具也就沒有必要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周秀英我見過許多次,她還曾經利用我的酒樓辦過宴席請過客,那時候我可沒想過今天能親眼看見她的光屁股。
她才十九歲,那身條真好,那肉皮兒真嫩,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天妒紅顏,就算小刀會敗了,怎麼偏偏是她這麼個年輕的姑娘沒有逃掉,也沒有死在軍中,而是被人家活逮住了。
要知道,誰都能被活捉,只有她不能,因為她是個姑娘,在這成千上萬的男人面前讓人家扒光了衣裳看光屁股,還要讓木驢插那個地方,那有多丟人吶。
嗨!算了,干我屁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麼有機會看見她的光屁股。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讓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窯子里,一定能當頭牌紅姑娘。
話說回來了,就算作婊子,也總比在大街上光著屁股任人瞧,任人看強啊!所以呀,女人還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麼又發議論了。
且莫管那些閑事了,還是看熱鬧吧! 看,他們把她從木驢上架下來了。
好,抬起來了,分著那兩條腿,露著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個地方是命根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連皇上老爺子都不能隨便看呢,可倒好,在這裡滿大街給人家看個夠。
哎呀!敢情還真是個黃花大姑娘呢,看那屁股中間,還有讓木驢子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