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親(H) - 第六十二章葛嬤嬤暗計驗處身,國公爺親自上

葛嬤嬤就領著人去次間,還未進入次間,就看見國公爺進來,心下稍有驚訝,便向國公爺行禮,“老奴見過國公爺。”
秦致掃她一眼,掀開次間的帘子,直接走了進去。
她已經睡著了,小小的臉蛋兒漾著粉粉的色澤,睡在那裡人事不知的,到叫秦致眼裡露出一絲笑意,“到睡得好呢,都不曉得防人。”
那親昵的語氣,讓伸手掀帘子的葛嬤嬤手上都顫抖了,怕是大夫人的打算叫國公爺知道了,她一時猜不過透國公爺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往裡走,“國公爺您……”
秦致大刀金光般地坐在床沿,朝她攤手示意,“你們主子怎麼吩咐的你,你就怎麼做吧。”
葛嬤嬤就覺得額頭有汗,國公爺素來不在府里,方才還來看大夫人,也不過是瞧上一眼就走,到叫大夫人氣上一回,誰曾想,這會兒就回了內院,又不避諱地坐在表姑娘床沿,叫她如何行事呢——她是怕的,雖一心向著大夫人,可國公爺才是這府里作主的人。
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把話說了,“爺,大夫人說老太太疼表姑娘,不忍心見表姑娘嫁到不像樣的人家去受苦,不如就讓表姑娘進了長房為爺的妾。”
秦致依舊坐著,到伸手去床里,碰觸顧妙兒泛著粉光的臉蛋兒,手下滑膩得緊,他喉間乾澀了起來,“嗯,那你待如何?”
葛嬤嬤不敢抬頭看這位爺,心下是哆嗦的,暗暗地掃過一眼被國公爺撫摸著臉蛋的顧妙兒,哪裡就看不出來這位爺的意思呢,這事兒他是同意的,恐怕是來護著人的——她就覺得接下來的事有些難辦,“爺,大夫人怕、怕……還是由老奴驗過身子,叫表姑娘清清白白的進府才好。”
秦致並未反對,而是說了句,“你別弄疼了她。”
一句話,就叫葛嬤嬤曉得表姑娘恐怕早在這位爺跟前惹了眼,她們大夫人慣來沒這樣的福氣,從來都是不管不問的,便是大夫人在內幃之事,也不會叫他放眼裡。她這麼一想,就替大夫人難受起來,當著這位爺的面,她行事小心。
本來還想喚著個丫鬟進來幫忙,卻在國公爺一個眼神掃過來,而不敢了。
顧妙兒穿得整整齊齊,身上一絲不亂的,就蓋著被子。葛嬤嬤掀開被子,手就要去解開她的腰帶,就聽見國公爺的吩咐,“你且退開。”
葛嬤嬤心下狠狠一跳,還是站開了些,雙手交迭在身前,大氣也不敢出。
她眼睜睜地看著表姑娘的腰帶被國公爺解開,那雙大手拉開衣襟,露出裡邊兒嫩黃的肚兜,鼓鼓的胸脯 這會兒似平了一般兒,那大手還落在她胸前,叫葛嬤嬤看得心驚肉跳。
秦致看著床前嫩生生的小姑娘,手上撫弄著她,先前嘗過她奶兒,那滋味還在嘴裡頭,到叫他低了頭,去含她生嫩的乳兒。隔著嫩黃的料子,他含了個滿嘴的,一手捏著另一方乳兒輕輕地揉捏著,呼吸漸漸濃重起來,聽得葛嬤嬤耳根子發紅。
她也是經過事兒的人,人喚一聲嬤嬤,也不過是比柳氏稍長些年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眼前見著這番褻玩的畫面,不由得夾緊了腿根,耳里又聽得國公爺的粗喘聲,更讓她手上的動作都有些遲鈍,還是穩了穩心神看錶姑娘腿間。
一瞧就微微瞪大了眼睛,小腹叄寸之下,只略略長了幾根稀疏的毛髮,好似白虎一樣。
秦致吸吮許久未曾碰過的嫩乳,視線落在顧妙兒的臉蛋上,重重地吸上一口,就見她眉頭蹙起,又便重重地吸上一口,見她眉頭蹙得更緊了,覺著嘴裡這味兒更好了,滿口的馨香味兒,叫他想把人叫起來瞧瞧他是怎麼吃她的奶兒了,也得叫她曉得個道理,別替別人瞎操心,即使那人是他自己也一樣。
卻見葛嬤嬤望著她,他去抬眼瞧去,見著似白虎般的嫩穴,到叫輕笑一聲,“到撿著個寶了。”
葛嬤嬤硬著頭皮想去拉開表姑娘的雙腿,卻覺得手上一冷,不由得看向國公爺。
見國公爺嘴裡頭叨著表姑娘的奶兒,卻是冷眼瞧著他,她當下不敢動了,就退到一邊兒。
秦致哪裡會叫葛嬤嬤去沾她的身子,這會兒就覺得人粗手粗腳的,生怕將人弄得疼了,到吐出嘴裡的嫩乳,直起身來坐到另一邊。這一坐,他身上的反應就擋不住了,腰腹那處有物高高隆起,將長衫支棱起來。
葛嬤嬤在柳氏身邊多年,從未見過這位爺動情,也是捨得了,竟是從未碰過大夫人,都不像那位秦二爺,秦二爺有時候興緻上來了,柳氏又嬌軟無力,還得她在下頭扶著柳氏行事。她是柳氏房裡人,自然也得過那位秦二爺的“恩賞”,當年也是盼過國公爺的,今兒見得這位爺性起,腿間那物瞧著到巨,叫她口舌都似被火燒開了一樣。
卻不敢動了,她濕得厲害,被人調教過的熟透身子這會兒就控制不住,也不敢上前拿自己去污了國公爺,只敢站著。
顧妙兒嫩黃的肚兜上殘留著一個被濡濕的痕迹,此刻還沉在夢鄉里,並不知發生了何事,就連雙腿被秦致掰開也僅僅是稍踢了下腿,還是被人給拿捏住了。他此刻半跪在她腿間,將她兩條細腿兒給抬起來,就掃了葛嬤嬤一眼。
葛嬤嬤正煎熬著呢,被這位爺一眼掃過來,就殷勤地去幫著抬起表姑娘那俏臀,就見著國公爺將頭湊近了表姑娘那嫩汪汪的嬌穴,連她也看著呢,白生生的嫩饅頭的鼓起來一塊兒,叫男人生硬的手指頭給掰開來,露出裡面含羞待放的嬌花來。
粗長的手指挑開粉色的小花瓣,只將手指順著閉合的縫隙里探了個頭,被葛嬤嬤捧住的俏臀就跟著動了起來,好似在掙扎。
“唔唔……”顧妙兒蹙著眉頭,身子塞了異物,完全是出自本能的反應。
葛嬤嬤見她稍掙扎了一下就未再有反應才鬆懈下來,卻見著國公爺將個手指撤出去,竟是用了舌頭去探表姑娘的嬌穴,一時她都怔住了,只覺得身下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咬她一樣,控制不住地面紅耳赤起來,連帶著聲音帶了絲春意出來,“爺,您、您小心著點,表姑娘還年少,經不想您的……”
秦致都不瞧她,只專心地用舌尖舔弄著小姑娘的嫩穴,舔著舔著見那幽縫處滲出來一絲晶亮的濕液,到叫他貪嘴地吸吮起來,吸得咂咂有聲。
只那水兒只有一點兒,叫他吸上兩下便沒了,到有些遺憾,也不看葛嬤嬤一眼,就朝外一指。
葛嬤嬤瞬間如從夢裡驚醒,哆嗦著雙腿掀開帘子,手上哆嗦得厲害,差點把帘子拉下來,還是守在外面的丫鬟見機就扶住了她,才讓她不至於腿軟摔在次間。
那丫鬟不敢吭聲,面色微白,也不敢往裡面一眼,只扶著葛嬤嬤。
葛嬤嬤方才在裡面憋得厲害,這會兒出來了,好似脫離了地獄一樣,整個人都靠在丫鬟身上,張了張嘴,一時喉嚨底乾澀得很,竟是說不出一聲來,只好哆嗦著手指指內室方向。
丫鬟也是機靈的,就扶著她去內室。
睡著的顧妙兒到好似做著美夢一樣,身上重重的,像是壓著甚麼似的,腿兒想亂踢一下,還是被抓住了,抓得緊緊的,就貼著男人的身側。男人就杵在她腿間,舔弄著她,舔得她無意識地跟著嚶嚀出聲,更滋長了他身體的慾望,薄唇就將嬌艷的兩瓣兒給含住了,舌尖覷著幾乎瞧不見的縫隙悄悄地鑽入一個尖兒,到叫她的身子跟著綳直了起來——
“唔唔……”她支唔出聲,幾乎下意識地就用雙手去推人,還以為自己在同表哥嬉鬧呢,“表哥,弄疼我了,弄……唔唔……”
她的美夢裡有表哥,只會喚表哥,卻叫秦致臉色微沉,將舌尖往裡一戳,裡面小得厲害,竟要將他的舌尖都鎖在裡面,濕漉漉的,卻是羞怯的,被他舌尖的溫度給燙得身子跟著一哆嗦——嘴裡頭還嚷嚷著,“表哥,表哥……”
也不知道甚麼滋味兒,她兩手攀住了他的胳膊,嬌嬌的,軟著聲兒,“表哥,你別弄疼了我。”
好一個嬌人兒,只把一腔情意給表哥,到不知眼前這個竟藏了這般的心思。
她一聲聲兒的表哥,叫秦致湧起幾分暴戾,真想拿身下硬梆梆的利刃穿透她的身子,到底還是沒有,將舌尖撤了出來,深遂的眼睛瞧著似海棠滴露的嬌穴,手指摩挲著指間的玉扳指,人到底是站了起來,替她蓋上錦被,掀了帘子出去。
此時,葛嬤嬤已經跟著柳氏來了次間,柳氏由兩個丫鬟扶著,走在前頭。
只見帘子一掀,國公爺自次間出來,長衫腰線以下還被支棱著,卻是面色陰沉,似是被人壞了興緻一般。
PS:哈哈哈,肉來了,這算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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