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親(H) - 第五十七章秦煥偶遇妙兒(雙更)

李嬤嬤這話兒說得極重了,叫顧妙兒有些不落忍,被邊上的桃紅扯了扯袖子,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叫李嬤嬤看見了,又是心下一冷,“姑娘既是要家去,那就早些兒走吧,我也不必再盼著姑娘了。”
桃紅見狀就插嘴道,“嬤嬤這話說的好生沒道理,豈不是要逼我們姑娘做壞人?我們姑娘也說了,此時他們幾個都是位高權重,哪裡就需要姑娘報恩呢,待將來他們要是落魄的話,姑娘定會拚命報恩。你怎麼不就將姑娘的話聽在耳里呢,只一味地逼姑娘?”
李嬤嬤叫桃紅這一番話氣得不行,胸口一時起伏得厲害,手指到桃紅面前都顫抖,“你,你,放肆!竟敢這般同我說話?”
桃紅撇嘴,扶著自家姑娘往邊上一坐,“你也說我說話不好聽,事本來就是這麼個事,理也本來就是這麼個理兒。報仇也好,報恩也好,姑娘沒說不報,就是等著時機呢。你且等著,總有一日姑娘會叫你如願的。”
這話也就是哄哄叄歲小孩子了,叫李嬤嬤氣得滿臉通紅,到不與她爭辯,覺得失了自己的體面,就問顧妙兒,“姑娘,這也是您的意思?”
顧妙兒眼神閃爍,可還是應了,到沒叫桃紅一個人待了,“嬤嬤,我給您養老,您也同我一塊兒家去吧,待將來、將來有機會,我定會替母親報恩的。”
李嬤嬤險沒氣出一口老血,只想著她們姑娘那麼個神仙樣兒的人物,嫁得那樣兒小門小戶,見天兒地算計她們姑娘的嫁妝,還想壞她們姑娘的謀划,這邊還養成出個小白眼狼,竟是半點不念她們姑娘的好。“行,我就跟著姑娘家去,等著姑娘給我養老。”她面上擠出笑來,還作勢抹了抹淚,“我這個年紀了,也不指著看到有那麼一天姑娘您給太太報恩了,姑娘大了,就由著姑娘作主吧。”
顧妙兒當下就高興了,“那嬤嬤就收拾一下東西,明兒我同老太太說一下,我們就家去了。”
李嬤嬤見她那麼急,免不了就添上一句,“也不必明兒去同老太太講,姑娘今兒就同二夫人說一下,聽聽二夫人的意思可好?”
顧妙兒不疑有她,到也覺得這個好主意,不然冷不丁地到了陳老太太跟前,也有點兒冒失。“還是嬤嬤提醒得對,我下午便往去二舅母處說上一聲。”
李嬤嬤欣慰地誇道,“姑娘真有成算。”
還給顧妙兒行了個禮,帕子還往臉上抹了抹,就同顧妙兒道,“我去見幾位老姐妹,既是要走了,也得她們說上一聲,將來呀,指不定再沒有回來的時候,也好全了我們的姐妹之情。”
顧妙兒自然就是許了。
桃紅悄悄兒地看著李嬤嬤出了院子,就快步回來了,替顧妙兒捏著雙肩,見府里的丫鬟跟婆子都不在跟前,才同顧妙兒道,“姑娘,可真是氣死婢子了,老爺留下的東西全叫太太給佔了,沒一丁點落在姑娘手裡,姑娘手裡頭的只有些老爺暗留給姑娘的。嬤嬤呢,到是拿著太太的東西,還說是替姑娘掌著,我瞧著哪裡是掌著,她分明就當自家東西一個樣兒。”
“噓——”顧妙兒以手指掩在唇上,笑睨桃紅一眼,“到底是太太留下來的人,父親生前也有些不好,著實有些虧待母親,嬤嬤願拿著就拿著,權當是還給母親的。”
桃紅可不依,“要真還給太太也就罷了,這不是叫嬤嬤拿在手裡嘛。”
顧妙兒心平氣和,到與她吩咐了一樁事兒,“午後我去二舅母處,同二舅母說上一句,你呀就去書院一趟同表哥說上一聲,就叫表哥來接我。”
桃紅就應了,想著還是同表公子提上一提這李嬤嬤的事,姑娘心善且心軟,待李嬤嬤還有幾分舊情,她呢,早就瞧李嬤嬤不順眼了,明明同她一樣兒伺候人的,到擺著架子比那太太還像太太了,還竟敢逼著姑娘行事。
午後睡足,顧妙兒就去了二房,人還未進去,到與人碰個正著。
只見來人瞧著風流倜儻,身著富貴綢衫,來人碰見顧妙兒,略挑眉,面上就帶了叄分笑意出來,“可是顧家表妹?”
顧妙兒聽說二房表哥回府的事,也不抬頭,就低著同人行了個禮,“見過表哥。”
秦煥目光掃過顧妙兒,見她稍有些青澀,身段兒到玲瓏,裊裊行禮,腰兒細得跟易折斷的柳枝一樣,胸脯鼓鼓,叫他多瞧了幾眼,瞧不全她的臉,只瞧見她低頭露出來的一截子雪白嫩頸,嘴上就輕應了一聲,“是過來見母親嗎?”
顧妙兒依舊低頭,“嗯。”
秦煥到是親切,“且進去吧,母親在裡面呢。”
“多謝表哥。”顧妙兒覺得他那目光有些生刺,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手上稍提著裙擺往裡走,即使走在廊下還是覺著背後有人盯著她,下意識地往後瞧了一眼,竟見著那位表哥朝她露出笑意,她也只得擠出笑意來慢慢地回頭。
秦煥站在原地看著她往裡走,待她回過頭來,就瞧見一雙清亮亮的妙目,那麼一笑,仿若在他心上敲開了一個洞眼,鮮見地就歡喜起來,到覺得母親的盤算還是好得很。
秦二爺還躺在床里裝病,大清早地就丫鬟了他一回,正回味著那滋味兒呢,丫鬟呢哪裡敢同他睡在一塊兒,哆嗦著腿兒下了床,腿心處淅瀝瀝地往下滴著一點兒白濁,待赤著雙足下了地兒,尋了衣裙給自己穿上,外面自有丫鬟進來替秦二爺擦身子。
秦二爺還哼哼著呢,淫興勃發,丫鬟濕熱的布巾貼上身來,到叫他哼哼得更厲害了,叫外頭坐著的梁氏聽得面露厭惡之色。
秦二爺手去摸那丫鬟,揉了胸前還不夠,還要揉她身下,丫鬟躲也不敢躲,由著他弄,又不敢出了聲叫外頭坐著的二夫人聽見。“梁氏,梁氏……”
梁氏想躲個清靜,方才二爺在裡頭胡搞,親生的兒子進來,裡面到鬧得越凶,叫她這個當妻子的好生鬧了個沒臉,偏秦二爺也就在國公爺與陳老太太跟前收斂,至於別人還真放在眼裡,便是親生的兒子,大不了父子同做那連襟之舉,又有甚麼值當小題大作的事。
秦二爺這麼在裡面一喚,梁氏只得起身,掀開帘子進去,只見秦二爺光著身子,叫個丫鬟吃著他那物兒,許是發泄過一回,那物兒軟趴趴的。丫鬟那嘴兒小,紅艷艷的嘴唇慢慢地將那物兒吃進去,吃得越多,那物兒就硬梆梆了起來。
梁氏早同秦二爺沒這樁子事了,便初一十五也是叫房裡的丫鬟伺候,如今秦二爺這般就在她跟前,她早就習慣了,還上前去拿了丫鬟拿不住的布巾替秦二爺擦起身子來,“二爺,方才煥兒也在,您都要當公爹的人了,還是……”
話還未說完,就叫秦二爺給打斷了,秦二爺挺著身子,手使勁地按著那丫鬟向襠間,把個丫鬟幾乎按得透不氣來,嘴裡頭的東西又堵了她嘴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到叫秦二爺覺得掃興,按著她的腦袋,死命地聳弄了幾下,就將人推開了,“吃下去,爺賞你的,都給吃了。”
丫鬟眼睛紅通通的含了淚兒,也不敢哭,抱著腦袋就出去了。
梁氏冷眼瞧著床里的秦二爺,依舊拿起帕子替他擦身子,柔聲細語道,“二爺心裡頭有氣,也不至於拿著自個兒撒氣,這大清早的就這樣兒於身子不好。”
秦二爺由著她擦了身子,才算是換了一身,披上長衫到是個穩重的書生模樣,待妻子還有幾分敬重的意思,“辛苦你了,也是我這要命的毛病,就離不得這些事兒,到叫你為難了。”
梁氏當年嫁入給國公府嫡次子,端的是好生風光,先時還有幾分夫妻恩愛光景,後面嘛也就是體面了,秦二爺給她幾分體面,大多數是陳老太太給的,她嘛給秦二爺也當起賢惠人。“也不為難,我曉得二爺心意就夠了。”
秦二爺還當自己將她給糊弄住了,“你且聽老太太的,反正於我們二房總沒有壞處。”
梁氏曉得這對母子噁心,一個個的都想叫她出手呢,都想把事兒甩得乾乾淨淨,他們自個兒好在後頭坐收漁翁之利,到她呢,一個兒媳,外姓之人,國公爺縱是發現了甚麼端倪,還能尋母親兄弟算賬?她這個外姓的兒媳到成替罪的羔羊。
只她心氣兒高,都想著利用她,那麼,她也叫他們母子的盤算落個空。“妾身是知道的,只煥兒盼了這麼多年,這孩子他……”她適時地拿自己的帕子按了按眼角。
秦二爺嘆氣,“兄長從來不肯松嘴,這事兒是成不了的。”
他還要當回貼心人,拿過梁氏手上的帕子替她抹淚,“也是我無能,不能壓著兄長過繼煥兒。你且放心,待這國公爺我能作主了,必不叫煥兒吃虧。”
“也就二爺惦記著煥兒了,”梁氏裝模作樣地贊上一回,“妾身就盼著呢。”
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頭婆子揚聲道,“二爺,夫人,表姑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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