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十五,秦二爺就歇在二夫人梁氏處,夜還未深呢,秦二爺還未回後院,還在前頭書院里用功,依著國公爺秦致的意思,不光在書院里成個名,還得努力呀,得努力成個大儒。秦二爺呢是個目標的人,目標還挺遠大,不好從他嘴裡說出來,有那麼一回,他離這目標還挺近。
但是,終究是沒成,所以,他還得聽話,聽長兄的話,所以他回府了,除了一日叄餐在陳老太太跟前,也不是叄餐,是兩餐,早上那一頓他也不過去的,陳老太太也憐惜他這個次子,不叫他太早過來。也目標還是有盼頭的,這不不是嘛就擺在前頭了,為著這目標,他都打了兩手準備,一個睡了長嫂,二是叫自己的兒子過繼,結論嘛都是自個兒子,沒甚區別。
還未去陪老太太用飯呢,他個眼睛糊糊的是乏了,還得尋個解乏的事兒。
秦二爺沒別的愛好,旱濕兩路都走得開,這不,他在前頭書院玩得就更了,後院里還沒有伺候的小廝,前院里就有,還是他慣常耍慣了的幾個,對,是有幾個。前院跟後院不一樣,前院伺候的就有那麼一點兒不清白,後院的就一清二楚,就他同長兄兩個男人。
長生長得白,跟沒曬過太陽一樣,俊秀得很,叫丫鬟們歡喜,別瞧他長得俊秀,卻有著驢大的物事,挺著那麼個硬梆梆的物兒,叫個丫鬟張著嘴在吃,吃得那丫鬟口水漣漣,還吃不住,就堵著嗓子眼——
偏她跪在地上呢,臀兒還撅著,身子跟著一聳一聳的,聳得厲害了,還將嘴裡頭含著的那物兒吐出來,硬梆梆的物兒上頭全是口水,濕漉醯贗碌巫潘Q訣呱砩喜蛔糯緶疲歡雜褳冒愕乃樗孀派硨蟮乃逝壞匆壞吹模燉鎄坊股胍髯牛劾錆嗣模鞘翹襖返煤埽絞志團首∷ど耐雀瞿源耆腖耐燃洌窒胍コ閱撬歉鯰舶鳶鸕奈鋃�
她腰上扣著兩隻手,扣得緊緊兒的,兩手一用力往後扯,噗呲一聲聲的,就跟往堵著水的瓶口裡再強硬地塞進去,一波一波地將裡頭的水都帶出來,猛地花白的臀瓣上叫手一拍,拍得那丫鬟引頸高哼,哼哼的,“爺,二爺,二爺饒了奴吧,饒了奴吧。”
秦二爺在外書房玩起來就沒那麼個節制,也不講究,就好上這麼一口,掐著丫鬟那腰兒,又往嬌臀上拍兩下,拍得啪啪響,還眯著眼睛聽,聽得還舒坦,又往裡聳了聳,就把人給耍開了,就往春凳上那麼一坐,叉開著腿,就叫長生過去。
長生憋得慌呢,也不拘是甚麼個的,就想尋個縫兒舒坦,他一個下人,還得二爺開口才能行事,就憋著呢,憋得慌呢。他瞧了瞧地上的丫鬟,才來的外書院,瞧著白嫩的腿叉開著,露出被二爺入得紅腫的妙處,都沾了黏糊糊的一片兒,中間那縫兒被入得開了,還往外吐著蜜露。
他也就瞧了兩眼,就半跪在秦二爺跟前,手熟練地就握住秦二爺那物兒,就跟吃糖葫蘆似的含了起來,吃著秦二爺在那裡哼哼,手上還按著長生的腦袋在襠間,死死地按著,也不怕將長生按得透不過氣來,“嗯,爺今兒高興,就賞你一回。”
長生吮得更起勁,舌尖還舔著頂端的馬眼兒,舔得秦二爺一時經不住,就真的交待長生嘴裡邊了,腦袋還被牢牢地按著不讓動彈,也不讓抽身。長生慣來就吃這一套,將個精兒吞得乾乾淨淨,還將那疲軟的物兒也給舔得乾乾淨淨,奉迎得好極了。
秦二爺就歡喜他這樣兒的,既叫他伺候在兒子秦煥身邊,時常又煥了人回來在身邊伺候,他這邊長吁一口氣,到覺得後頭癢了,朝長生使了個眼色,“爺後頭不舒坦。”
“奴自要伺候二爺。”
長生起了來,還舔了舔嘴唇,見二爺趴在了榻上,就湊著腦袋過去,對著秦二爺股后連個猶豫都未有就舔上去了,舔得秦二爺在那裡哼哼著,還朝已經起來的丫鬟招招手,叫那丫鬟將一對兒嫩白的乳兒到他嘴邊,張嘴就叨住了。
秦二爺這是爽了的,就特愛回府,偏得了長兄的吩咐還得待在書院,書院裡頭也不曾素著,可也沒在府裡頭舒坦。他叉開腿些,吮著那乳尖,牙齒還咬著吮,還嫌後頭刺激不足,“……”
剛要叫長生換個來,“砰”的一聲兒,書房門給踢開,眼見著陽光自外面灑進來,正中間站著個人,那人英偉不凡,全身上下像是披了金色的光,叫秦二爺一陣恍眼。
可長生已經跪在地上了,也不敢著衣,還往地上趴了趴,底下那硬梆梆的物兒就抵在地面,涼涼的難受,還得趴著;那丫鬟已經怕在哆嗦了,早沒了方才那股子嬌媚的樣兒,恨不得把她自個兒縮成一團,更不敢出聲。
秦二爺在座里胡天胡地,也沒有人管過他,素來這樣,可今兒他怕了,還想撿起地上的長衫穿起來,長衫被雙鑲金邊的黑色靴子給踩住,他也拽不動,不止光著屁股,全身都光著呢,全叫他兄長看了個精光。他怕的不是叫兄長看光了,怕的是叫兄長看到這邊兒的情形,還想站起來,就被秦致一踢,他“哎喲”一聲就呼疼。
他向來識時務,曉得今兒落在兄長手裡,老太太在內院再趕過來恐怕來不及,他就認了錯兒,“大哥,大哥,我糊塗,我糊塗……”
秦致瞧著這屋裡的凌亂,瞧那書呀,就整齊地擺著呢,也沒見主人瞧過,說是在用功,全把勁兒都用到這些個伺候的身上了,還男的女的都有,叫秦致眯了眼兒。除了秦二爺之外,這屋裡頭的人在他跟前就是螻蟻一樣,都叫他看在眼裡,“糊塗什麼呀,這不是玩得挺好的?”
秦二爺一聽這聲音更不對,就想抱住他的腿,還未碰到秦致,就給踢開了。叫他心裡頭就更怕了,“大哥大哥,都是他們勾的我,勾的我……”
這一來,長生跟那丫鬟都哆嗦了,本就曉得這是國公爺,曉得國公爺的厲害,哪裡還能不怕的,被二爺這麼一撇開,就更怕了,恨不得這輩子都未進過這書房。
秦二爺這話還未說完,又叫秦致踢了一腳,踢得他悶哼一聲,額頭冷汗滲出,也不敢求饒了。
秦致居高臨下地瞧著他,看他也就比另兩個好些,“去把柳氏接回來吧。”
還吩咐了這麼個話。
把秦二爺那心都聽得要懸起來了,胸口疼著呢,腿上也疼著呢,都叫兄長給踢的,還不敢聲張,還得高興地聽了,“成,成,大哥,我去把大嫂接回來。”他還分著神去看兄長的臉,生怕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叫人曉得了。
看那臉,冷沉得厲害,就好似那日回京的樣子,帶著煞氣,看得秦二爺胸口都哆嗦,瞧不得這表情,再瞧他都想把心裡頭那些事給吐出來。
秦致來得快,走得也快,就沒給秦二爺適應的節奏。
被踢了兩下就跟送了兩條命一樣,他疼得直哼哼,見長生同丫鬟還跪在那裡,就惱羞成怒了,“還不快伺候爺,叫爺就這麼躺著?”
長生這腿肚子還哆嗦呢,丫鬟還軟著起不來,他哆嗦著腿肚子去扶秦二爺,腿間那硬梆梆的物兒早嚇得疲軟了,掛在腿間呢——還扶不住秦二爺,主僕倆往倒上栽,就栽在那丫鬟身上,手上一摸底下是濕,竟是那丫鬟嚇尿了。
秦二爺對付兄長沒辦法,對付個丫鬟還是有能耐的,將人踢開,“還不快把人弄出去!”脾氣也上來了,還是堂堂的二爺,看那嚇尿的丫鬟也沒有先前的綺念,那對嫩白的雙乳呀,叫他弄得食髓知味的嫩穴,這會兒就嫌棄上了,覺得有那股子尿騷味兒。
長生算是活過來了,叫秦二爺的涼薄勁兒嚇活的,他平素跟著大少爺秦煥這邊伺候,秦煥專愛尋他玩些旱路之道,到是二爺這邊兒呢反個過兒,叫他走了二爺的旱路。方才他還怕呢,怕國公爺覺得他下作,將他給廢了,還得虧活著呢,見丫鬟被拖下去,瞧那哀求可憐的眼睛,他都當沒瞧見,誰可憐誰呢,他去可憐她,誰又來可憐他呢。
經得這麼一嚇,把秦二爺嚇得不輕,還換了身長衫,悄悄地回了二房,也不許梁氏聲張,就叫梁氏喚個大夫過來,也是打著梁氏不舒坦的借口。
梁氏見他臉色不好,好似被嚇過一樣兒,到也不戳破人,“二爺先歇著,我就讓人請大夫過來。”
秦二爺躺在床里直哼哼,也不敢去慶和堂告狀,這府裡頭最大的可不是母親陳老太太,而是國公爺秦致,那是他兄長。他此際又驚又怒,還催著梁氏去,“還不去,你是想叫我疼死?”
梁氏早知他嘴臉,也不同他計較,喚來得用的嬤嬤吩咐了幾句,就打發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