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在心裡幻想無數次的渾圓碩大的雪乳,第一次出現在他眼中,讓他一陣目眩同時又咬緊牙根的是,那印象中往日在學校默默無聞被他百般羞辱的白越,正放肆淫笑的看著他,那一雙魔爪肆意的按壓在舒窈那豐滿的雪乳上,當著他的眼睛,把他的未婚妻舒窈的乳肉,擠成了一個個林言所夢想能親自玩弄的形狀,那通紅的乳頭顫抖著被白越的爪子壓入了乳肉之中,就像是被白越拿捏在手中想要掙扎又不敢掙脫嬌軀輕顫的把嗪首死死壓在白越懷中不願露臉的舒窈,曾經高傲的女神,如今即使被這個舔狗把視頻把玩弄的淫宗砸在了自己未婚夫的臉上,也絲毫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能死死的把自己的嗪首壓在白越的胸口,掩耳盜鈴的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林言反面的冷艷俏臉,這一刻已經掛上了太多晶瑩的熱淚,一些淚水流淌在白越的胸膛,也閃爍在視頻那頭憤怒而慌張的林言眼中,他恨!他恨自己當初,到底為什麼要同意舒窈跟這個畜生假婚禮的主意,他恨啊!他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無能,創業失敗還背上了幾百萬的巨額債務。
在萬般懊悔之下,他那死死握緊的拳頭,鋒利的指甲已是割出了明顯而猩紅的血流,林言感覺不到痛,他那往日理智的頭腦,正在一步一步被這不屬於自己的香艷場景摧毀。
林言抬著含淚卻依舊倔強的面孔,哽咽有力的道。
"畜生,你到底要什麼!把我老婆放開啊!有種沖我來啊!" "?沖你來,我的好校草,真以為自己還在學校叱吒風雲呢?你現在的資本有什麼資格讓爺動手?憑你破產的公司,憑你傲人的債務,算了吧,還是靠你這美艷的未婚妻,來勉勉強強維持生計吧!fw!" 經過這土來天跟舒窈的閑聊,白越也漸漸了解了曾經的校草林言現在的窮困潦倒之樣,在花了點錢往舒窈有意無意透露的方向深入調查之後,白越更是對這往日簡直不可比擬的情敵產生了不屑於報復的輕蔑,就連今天的這個電話,白越的真正寓意也是在於擊毀女神的傲氣和尊嚴,打擊林言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順帶上的樂子罷了,春風得意的白越一臉笑容,滿是鄙視的望著視頻那頭憋屈著臉的林言,把那碩大的雪乳對著攝像頭著重的狠狠捏了幾番,扒拉開舒窈那張死死埋在他懷中不願面對昔日夫君的俏臉,頂起額頭,滿是期待的望著舒窈那淚眼婆娑的星眸,輕聲道。
"告訴你的小校草,你現在是誰的美人?" "是……" 舒窈哽咽著說不出白越的名字,在遲疑之中,一張貴賓的金色銀行卡晃悠在了她的眼中,舒窈呼吸一滯,那張象徵著富貴的金卡竟在下一刻被眼中的白越滿懷壞意的塞入了她的手中,那作勢抽離的架勢讓舒窈的嬌軀微微一顫,她刻意的回頭望了望視頻那頭的林言,那也同樣望著她手中的富貴還不是依然心疼著她那對雪峰所受屈辱的林言,徹徹底底的打碎了她對三年結伴的林言,最後也最脆弱的幻想,是啊,那個男人已經廢了,自己……還硬是要拿著這副註定屬於上流社會的軀殼,陪著這個庸人王什麼呢?想通有所覺悟的舒窈,嬌容帶著微微冷漠,嘴角泛起輕笑,再也不留戀一眼這無能的林言,別過的嗪首帶著一去不回的覺悟,在攝像頭的照耀下,不停片刻的張開了妖艷的紅唇,眼神煥然著陣陣絲看著如意郎君的波光,俏手輕輕納入了那張金卡挪入了腿下,接著這昔日白越跪舔三年而不得的女神,就這樣滿是戲劇性的,在她的未婚夫眼前,像有些愣住的他,獻上了一個沉沉的香吻。
白越重重的品嘗著這份柔軟,焦急的伸出舌頭不受半分阻攔的撬開了舒窈的貝齒,闖入其中,那曾經可望不可即的香津像是不要錢的流水涓涓不息的流入了白越的口中,白越想起曾經千百日月的苦楚,不由把那索取著的舌頭和唇瓣,更重了幾分。
如今的他,總算是揚眉吐氣了!那本來還看得津津有味的落敗者林言的敗犬模樣,這會已經成功的大步征服女神的白越,已經是不再在意了,他隨意的把手機扔到了花雨的美腿邊上,給了仍然在用香唇纏繞著給他的腳趾做按摩的花雨,給了一個會意的眼神,聰敏的花雨哪裡會不曉得主人的旨意,有些小小憐憫的看了眼視頻中歇斯底里的男人,又想起了自己被迫窮困潦倒的父親和被名牌舞蹈學院退學再無學校接受的姐姐,如果不是因為主人念在她花雨乖巧的份上,大概一輩子都會就這樣完了。
花雨一點都不恨主人,因為是她的父親和姐姐率先污衊和羞辱主人,才導致了後來被主人權勢浩大的父親怪罪的結果,相反,她格外的謝謝主人能因為她的侍奉再給自己的家人一次重生的機會,這些天來,主人對她是那麼的疼愛,不僅僅同意了她18歲再破處的無理要求,甚至,連這些女僕應該做的工作,應該準備的晚餐,這些天來主人都把這些臟活累活外聘了出去一點也不給她花雨表現的機會,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個空隙,準備好的晚餐還被這個舒窈,所打亂了節奏。
想到這兒,花雨那水靈的眼睛對地上跪趴著抬起嗪首親吻著主人的舒窈,帶上了一抹深深的妒意,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到達18歲,那時,花雨就能稱心圓滿的同這個狐狸精好好爭一爭主人的寵愛了!花雨想著那樣香艷的未來玲瓏有致的嬌軀不由微微一顫,小手還不忘任務的把手機攝像頭拍向了主人同舒窈性愛中的方向。
對於視頻中的男子,她雖有憐憫但從主人的隻言片語中,花雨也知道這必定是一個給過主人極大羞辱的惡人,她現在判斷善惡的方式極其的簡單,這種對主人做過惡事的人毫無疑問是不值得憐憫的,就連自己的姐姐和父親,花雨都因為他們所做過的事情,產生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膈應。
心念至此,花雨那握著手機拍攝淫行的小手越加緊固,那林言四年相敬如賓,才訂婚僅僅一年,就牽了牽小手,抱了抱腰肢的女神,就這樣以藍光的畫質,最美麗的樣子,被他心中已經是恨意無限的白越,高高張開雙臂攬住了腰肢,死死吻著唇瓣用各自的舌根交流著兩人的津流,那肆意的魔爪,也正在此刻,攀上了小腹處的褻褲。
四年來苦苦追尋本來以為明日就能修成正果佔據花蕊的神秘森林,就這樣用著林言做夢也沒有想過的恥辱方式,被白越的粗手蠻橫的撕裂,揭開了最後的面紗。
白夜的手掌顫抖著一步一步緩慢的拂過了整個嚮往的森林,白夜的頭部放棄了親吻輕輕垂下,眼神帶著濃濃的渴望,霸道的魔爪都不自覺的帶上了朝聖的虔誠,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探索著黑森林的每一處波瀾。
林言的頭顏也在這女神染上黑暗的這刻輕輕垂下,那身下低迷的肉棒不受控制的隨著他最想看到又最不願是這樣看到的春色抬起壯大了枝丫,無力反抗的手掌靜悄悄的來到了腿部,在攝像頭的視野之外慢慢的抓住了自己的肉棒,作為敗者的他……似乎只能使用這般……下流的洩慾了……城市的燈光漸漸的代替了太陽,就如曾經天造地設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林言和舒窈,就這樣悲哀的敗給了白越此刻身份所代表的凡間的榮華,夜要深了,那蓄勢待發已久的慾望,馬上就要上演在林言絕望而空洞的眼眸之中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