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發上的我微微睜開眯著的眼睛,伸手接過了徐銀遞過來的手機,同時示意跪在我身邊,身材過分嬌小,雖然已經快上高中卻因為侏儒症而宛如幼兒的靈兒繼續用那不成比例的誇張大奶子與嘴為我按摩著碩大猙獰的雞巴。
“母狗只是主人一隻最下賤的畜生,怎麼會嫉妒,主人能夠征服更多女人只會證明主人更加優秀。
” 徐銀畢竟是帶我入行的,在我心中有著不同的意義,所以對我也更加自然一些,聽到我的調笑只是翻了個白眼,便又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我身後用雙手為我按摩著肩膀。
“騷貨。
” 環視了一眼屋中還有兩個正跪趴在地上被骯髒的變異犬肏著的女人,我低頭將正在給我口交的靈兒下巴托起來,將一口痰吐在了她嘴裡然後再次將手機拋給徐銀。
“用你家的警犬狗鏈子把自己拴在門旁邊的衣服架上,然後用內褲蒙著你的眼,襪子堵住嘴,等我。
今天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 我眯著眼悠然的說道。
“主人真是越來越懶了呢。
” 徐銀拿著我的手機將我說的話錄好后,隨手一點便發給了安然,然後便通過一旁投影儀中的視頻看著安然神態恭敬而虔誠的照著我說的做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不覺中已經一個小時了,不時從其他屋子進出這個客廳的一個個或者全身赤裸或者身穿著性感情趣服,甚至帶著猙獰刑具,以及身上沾著一片片大便嘔吐物的女人,顯示這個作為幾個固定調教室的別墅中足足有超過二土人以上。
在我屋中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也被身後渾身邋遢的變異犬那赤紅色帶著炙熱溫度的雞巴肏的已經連續高潮了三四次,口中的啤吟都變得有些沙啞低沉了,後背上還帶著一道道似乎被變異犬在不經意間慾望發泄時劃出的傷痕,看上去無比狼狽,可是兩個女人臉上卻帶著一種無比滿足的亢奮與淫慾。
而吞下獸葯的安然在自己的屋子中已經跪趴下來了,感受著獸葯催起來的炙熱慾火不斷升騰,灼燒著身體每一寸肌肉骨骼,安然儘管已經感受過好幾次了,身體依然不安的扭動著。
騷屄里的嫩肉不斷地蠕動中一滴滴淫水析出來,讓那依然緊窄的腔道變得無比粘膩的同時,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匯成了一片淫糜的水窪。
支撐著身體的手臂緊繃著,土根手指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口中發出一聲聲不似人聲的壓抑低吼,死死的忍耐著從下身騷屄內傳遍全身的騷癢與空虛,努力的剋制著自己想要自慰的衝動。
這一刻的安然就好像是一個被淫慾快要逼瘋的淫獸,似乎只要有一個男人站在面前她就會完全忘乎所以的去和對方交配,甚至只要我一個命令她就會用任何她能拿到的東西去進行自慰。
“柳婷那邊準備好了嗎?” 我看著因為這種慾望無法得到發泄身體已經染上了一種緋紅,一滴滴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從身體中溢出的安然,口中不急不換的說道。
“她已經按照主人的吩咐去了城南了,那一帶她做了幾次任務還算熟練,會按照主人吩咐選出合適的人給主人助興的。
” “人?不,那些只是垃圾而已,不過那些垃圾用來給我助興倒是剛剛好,畢竟他們那些垃圾才能更直觀的讓你們這些母狗認清自己的下賤淫蕩。
” 我隨意的一腳將靈兒踩倒在地上,站起身來順手從徐銀的頭髮上拔出那根特製的銀色發簪,然後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手中的發簪已經沿著徐銀左邊奶子的外緣從下而上斜刺了進去。
“嗯……” 徐銀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猙獰,可是眼底深處卻分明帶著一種亢奮與狂熱,一聲悶哼后,右手已經立刻拿起一個高腳杯放在了發簪下方。
一滴滴鮮血混合著奶水從中空的發簪上幾個小孔溢出不斷地流到了徐銀手中的高腳杯中,直到杯中的液體將高腳杯灌滿,我這才拔出發簪重新插在了徐銀高挽著的長發中,手掌緩慢而又溫柔的在徐銀臉頰上撫摸了片刻后,將杯中的奶香血瑪麗一飲而盡,轉身朝著安然的住處走去。
眼前一片黑暗的安然,不斷地承受著體內如同怒海狂濤般的慾火灼燒,意識似乎有些模糊了,可是卻又好像因為某種莫名的期待與渴望而變得越發清晰,甚至那電梯的每一次叮咚開合聲都讓她產生更強烈的渴望。
羞恥、畏懼、渴望種種情緒交錯中讓她一時間已經無法分清自己的內心真正的在需要什麼,甚至王脆忘記了自己的內心想法,只是本能的去感受著自己這身肉體中的慾望與渴望,雙手緊緊地握住拳抵在地面上,塞著襪子的嘴裡滴滴答答的淌出一滴滴唾液,努力的剋制著自己想要不顧一切去通過自慰發泄這一切的衝動。
“叮~咚……” 一聲越發明顯清脆的聲音透過微微打開縫隙的房門,傳入安然的耳中,這一刻安然清楚地感覺到這分明是電梯停在了自己所在的這層樓,一時間緊張、羞恥、畏懼又渴望的種種複雜情緒紛紛湧上了在慾望衝擊下精神都有些迷亂的安然中,讓安然的意識都清醒了一些,那泛著殷紅不斷溢出細密汗珠的肌膚都變得越發緊繃了起來。
然後,安然便聽到了一陣有些邋遢的腳步聲響起來了,也讓安然的心越發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甚至感覺到一種壓抑的窒息感。
安然知道哪怕是她現在還在屋子裡,可是只要想到外面那張貼的巨大照片中,自己比妓女還淫賤的搔首弄姿還有那無比露骨的自我介紹,安然也知道只要對方走出電梯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可是就在這種緊張刺激的情緒下,那種被獸葯催動起來的暴虐慾望卻又因為這種複雜的心情變化似乎變得越發熾烈,似乎在打開內心黑暗慾望后的安然,身體都因為這些變態的刺激變得無比的敏感。
“吱呀……” 腳步聲走到近前便停了下來,然後分明很細微的開門聲在這一刻宛如炸雷般在安然耳邊響起。
接著不等安然又再多的反應一陣風聲中,一個個耳光便重重的抽在了她的臉頰上。
“唔……” 安然口中發出一聲低吟,早已經泛起了殷紅的臉頰浮現出了微不可查的浮腫與帶著污痕的手印。
一瞬間,之前一直努力壓制著慾望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盤了,就像是不斷積蓄著山洪,終於沖開了早已經在山洪衝擊下傷痕纍纍的大壩,然後轟然傾泄而出,一瞬間讓安然整個身體與意識都被淹沒在了著滔天的洪水中。
安然猛的仰起頭來,被堵住的嘴中隨著喉頭顫抖,發出一陣陣無意義的咯咯聲早已經染上了緋紅的身體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不斷地劇烈顫抖著,一股股淫水從那早已經濕淋淋的騷屄內噴涌而出,打濕了地面也在身上留下了大片淫糜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