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著簡單的放鬆中,安然就會發現,與那種被約束的不適應相比,內心的壓力與空虛在被我真正開發放大后,又驟然無法得到滿足的她,會感覺到越發的難受。
在這種折磨下,安然自己就會在渴望情慾以及壓力釋放下,把所謂的理智與矜持瓦解,而且因為安然本身是故意配合我的調教,所以這种放置更是可以讓安然那種自尊心與羞恥感更加暴露,對於我從那種是她配合我的心態,變成一種更強烈敬畏感。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要做的僅僅只是在肆意的娛樂與宣洩中,抽空注意安然的狀態就好。
一天,兩天………時間不住的流失著,我一邊繼續享受著我的生活,讓一個個無論是容貌還是身份地位,在外人眼中高貴如女神感到不可褻瀆的女人,像豬狗一般在我眼中展示著內心深處無法對外人暴露的下賤與淫蕩,一邊注視著安然的表現,嘴角勾勒出的笑容與弧度也越發明顯。
………………“恭喜主人,又添新寵。
” 同樣是放置安然七天後的深夜,剛剛吞服下膠囊,又用紅丸在白天調教過程被我用鐵簽以及被生化豬的牙齒弄出的一道道傷口上塗抹后的徐銀,赤裸著跪趴在我身下。
一邊用那雪白修長的手,撫摸著正在給我口交的徐墨染那柔順的長發,一邊看著縱然在睡夢中,臉上依然帶著一種憂鬱不安表情的安然,對我笑道。
“騷貨就你懂得多,怎麼難道你吃醋了不成。
” 對於徐銀這個我第一個接觸的女人,我本身有著一種與其他女人不相同的感情,所以聽到徐銀的話以後,我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徐銀的屁股,也隨口說了一聲。
想到終於可以收貨這個誘人的果實,一天內讓土來個女人高潮的碩大雞巴再次變得無比堅挺。
“騷婊子,你們母女教著那三個賤貨口交伺候祖宗,祖宗累了先睡了。
” 我伸手一指雲深處過來的三個女奴,然後在徐銀的奶子上用力的一擰,在徐銀一聲故意發出的誇張嬌呼聲中,慢慢閉上了眼睛。
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雞巴不斷的鑽入一個個溫暖的洞穴中,一條條宛如小蛇一般的肉條,或靈活或生澀的在我的大雞巴上攪動纏繞著,幾隻手掌在我身上忽輕忽重的地揉捏著,我享受著一種溫柔細膩的按摩,漸漸陷入了沉睡中。
又是一天早晨,無精打採的來到警局中,此時的安然,就如同我規劃好的那樣,從最初的放鬆變成了一種深深地茫然失措,之前因為連續調教而在那理智上出現的反抗與抵觸,也早已經被她自身瓦解了。
就好像身體失去了某種東西,卻又不知道真的失去什麼一樣,安然感覺到渾身都帶著一種茫然無措,她不知道是自己犯了什麼錯誤,還是我出現了什麼意外或者對她有了什麼嫌棄與不滿。
無數次想要根據我之前提供的那些視頻中她認出來的人,去確認我的情況,去向我問詢,可是卻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對我生出來一種,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畏懼,還有那莫名的依戀,讓她害怕去聽到不好的消息,甚至不敢去打聽。
“嗡…” 隨著一聲手機在褲兜內發出的震顫,一種她彷彿已經忘了,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印入了骨髓的手機鈴聲在她藍牙耳機中響起。
就那麼一瞬間,安然原本茫然的眼神立刻爆發出來璀璨的光彩,就好像一瞬間眼前的世界從黑白變成了彩色。
霎那間,安然的騷屄內的嫩肉好像有了自主的生命一樣不斷的蠕動著一滴滴淫水緩緩的溢出,渾身都好像觸電一樣輕輕的顫抖著。
可是,在安然內心中,與那種驟然面對刺激后慾望不斷的被觸動激發一樣,一種特殊的情感卻讓她越發感受到壓抑與難受,眼中隱隱有著淚珠在轉動著。
那是一種深沉的抱怨,也是一種至深的恐懼與依戀,就好像是一個與父母分別很久的孩子,一面抱怨自己的父母與自己的分別,一面渴望著自己親人對於自己的關懷,那一刻甚至因為害怕再次被拋棄,竟然卑微的不敢去表達自己的抱怨,眼中只有一種深沉的渴望與對於孤獨與分開更強烈的恐懼與無助感。
“騷貨女警,好久不見了,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忘了你,甚至王脆出了什麼意外,我告訴你,這些天的放置只是讓你認清你的本性,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從我選擇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一個獵物,一條母狗,你永遠也跑不掉。
”躺在徐銀的大腿上,我半眯著眼睛揉著一個個湊過來的女人那或大或小的奶子,一邊感受著她們那柔滑細膩的肌膚,一邊沉聲對安然說道。
“是……是……母狗明白………母狗永遠是主人的………永遠跑不掉………也不敢跑………永遠………永遠………”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儘管我的話很嚴厲,甚至讓一些人聽到會覺得惱羞成怒,可是安然卻在我的話中聽到了一種好像是承諾一樣的東西,雙手用力的握住手機,就好像這樣我才會真的永遠不會離開一樣,傾聽著我的話,也同時聽著那熟悉又陌生的一陣陣女人啤吟浪叫,安然就好像在風雨中掙扎了許久,眼看都要絕望了又突然回到了巢穴的雛鳥一樣,渾身都在顫抖著,眼淚隨著眼眶打著轉,再聽到我的聲音后,終於一滴落下來,口中不斷的呢喃著。
在觀察安然的過程中,根據我的經驗已經確認了,安然會真正的臣服,但卻沒有想到安然會如此激動,心下不由得的有些差異。
倒是徐銀,臉上如同大多數時候一樣,帶著一種類似寵溺的溫情,伸手撥弄著我的頭髮,慢慢的撫摸著我的臉頰與胸膛,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真是個傻丫頭,難道不知道女人情深容易受傷嗎,主人她和您大多數奴都不同,別人臣服您更多的是欲,縱然是我也是由欲生情,而她卻是因為情深,您要善待她,千萬別讓她受傷。
” 這種話別人任何人說出來我都不會在意,在我身邊聚集了很多人,其中的忠誠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也確實如同徐銀所說的一樣,是因為慾望,我自然不會因此有什麼意見,或者矯情的要對方說什麼愛情。
但是對於她們我同樣也始終是一個主人與掌控者的存在,唯有徐銀,我第一個認識並臣服於我,支持我走到如今地步的女人,除了慾望,我與她之間已經衍生了一種更深沉複雜的感情。
所以這種事也只有她可以對我說,也只有她說的我才會認真考慮,“放心,我會的。
” 不需要更多的承諾,我只是輕輕的點點頭,在這種常人看來,畸形與黑暗的遊戲中,所謂的保護與珍惜其實也有著另類的解讀,因為徐銀的一番話,也因為安然那瞬間流露出的激動,我的嘴角勾勒出越發明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