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別急嘛。
”許文琛一把攬住她的纖腰,“仲霖還在國外呢,你怕什麼?” “大哥,請你放尊重些。
”歐陽思嘉掙紮起來。
“放尊重?”許文琛笑了,“是誰在新婚之夜上了我的床?難道是我的錯覺?”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放開我。
”他牢牢鉗制住她的雙手,令她無法掙脫。
“小妖精,我想你想的都要發瘋 了。
”許文琛她耳邊吹著氣,用曖昧的語氣道:“你的裙下之臣很多吧?也不多我一個吧。
” 他露骨挑逗的話還未說完,滿面緋紅、已是又羞又憤的歐陽思嘉想也不想,縴手一揮,朝他那張英俊的臉狠狠揮下,溫室內隨之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她猛地掙脫他的的壓制,想要逃出溫室,她知道這一巴掌下去,等待她的必是他暴戾殘忍的折磨。
她跌跌撞撞的撲到門邊,卻感覺頭皮一緊,長發被他一扯,整個人已向後仰,朝冷硬的地面跌了下去。
旋即,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他森然的臉,“從未有人打過我!你竟敢打我!”他扣住她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死死壓在地上。
思嘉死死咬住下唇,強裝鎮定,但發顫的身體卻泄露了她的驚懼和害怕。
他冷笑:“你也知道害怕?不覺得有點太晚了么!” 她驚叫一聲,拚命開始掙扎,但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惱怒,他俯下身重重地吻她,長舌在她的嘴裡不停的翻攪,暴怒地吮吸著她的雙唇。
“不要——啊——”她使勁全身力氣想要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拱起的雙腿是他們之間的唯一阻隔。
他見她長裙的裙裾狹窄,無法張開雙腿,伸手到我的裙擺,用力一扯,長裙側邊被他扯開,露出了她白皙、光潔的腿。
他用手抓住她胡亂踢他的腿,用力地分開,便將高大的身軀附了上去。
他快速的拉開拉鏈,將他堅硬勃起的腫脹抵住她的私處,撥開礙事的絲質內褲,毫不留情的將巨物猛地插入了她窄小的花徑。
“啊啊啊啊啊啊————————”她凄厲的喊叫著,缺乏潤滑的花徑令她異常疼痛。
她全身被他牢牢壓制住,動彈不得,她雙目緊閉,眼中不停有淚湧出。
儘管她想逃開面前強悍獨斷的男人,逃開他殘暴的肆虐,但無論她如何反抗,還是拗不過他的強勢與放肆,她的身體被他毫不留情的蹂躪著——花瓣被他暴怒的分身大力撕扯開,巨物不停的來回翻弄著兩片可憐的花瓣;她修長的雙腿被他分開近乎壓成了一字型,好方便他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縱深進入她嬌嫩的腔內。
他看著身下的她,她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滿臉紅暈,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雪白襯衫下的高聳雙乳隨著她的喘息劇烈起伏著,顫動著,勾動著他體內的燎原慾望……他用力扯開了她的襯衣,讓她胸前被膚色文胸包裹的雪白渾圓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面前。
她那對堅挺的乳房高高聳在胸前,小巧的乳尖在薄薄的文胸下若隱若現,隨著她大力的呼吸俏生生地顫動著,誘人採擷。
他伸出大掌用力握住她那一對渾圓豐滿的晶瑩乳峰,隔著薄薄的文胸揉捏擠壓著她微顫誘人的椒乳,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撥著她細巧的粉色蓓蕾,那柔軟的手感和土足的彈性令他血液沸騰,下身的巨物頓時又暴漲了一圈,抽插的速度也越發迅猛起來。
這段日子每當在夜裡看見她和仲霖進房間,而他孤枕難眠之時,熾熱的慾火每每讓他輾轉反側、夜不能眠。
今日終於他又重新嘗到了和她歡愛時的那種奮不顧身、銷魂入骨的感受了。
“好痛,放開我——”思嘉的雙腿被他壓的異常酸痛,身體也被他狂風驟雨般的撞擊肆虐的語不成聲,她顫抖著身子,不自覺的發出了嬌媚而又帶著一絲痛楚的嬌吟聲……他堅挺的慾望深埋在她的體內,如烙鐵般灼熱的堅硬就像發狂似地在她下體進出,在她體內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緊緊糾纏,她如風中柳枝般搖曳顫動,他如火如荼般侵略縱深,只為更強烈的佔有她,更兇猛的俘獲她,又或者是更激烈的刺痛她。
溫室內一旁綻放的紅色玫瑰見證著這場殘酷的角逐,偶爾幾片飄落的花瓣更增添了這場情慾風暴的致命美感。
他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旋轉著朝她的體內鑽去,猶如一條蛇,咄咄逼人又帶給他自己異常緊窒的快感。
“啊啊————————痛——————不,不要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下身帶著濃重的酸楚和疼痛湧向她的四肢百骸。
“真是蕩婦,吸得這麼緊”許文琛喘著粗氣,“難怪仲霖每晚都搞你。
要換成我,一晚操你三次都不夠,這麼會吸,男人的魂否被你吸走了還死死咬著不肯鬆口,真是極品!”說著他又重重的搗弄進去,一絲鮮血順著她白皙的臀部滑落了下來。
“才這麼幾下就被我王破了,真沒用。
”他掐住她凸起的乳尖狠狠扯了起來,“說明仲霖平時還是和你做少了,是不是?嗯?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小,夾得我疼的要命。
” “痛————”她死死咬著的下唇已經滲出了血絲。
“才操你這麼兩下就喊疼,嗯?”大掌下的椒乳已經被揉捏的不成形狀,一道又一道指印布滿她的整個乳房。
“我流血了,不要了,求你,放過我。
”思嘉氣若遊絲的啤吟著。
“不過是一點撕裂罷了,想唬我?嗯?”他咬住她凸起的櫻桃般的乳果,牙齒不停的摩挲著,“你忘記我們家是醫生世家了么?”重重的撞擊著身下的嬌軀,嬌嫩的阻唇已經被他戳弄的紅腫的向外翻著,似乎也在向他抗議。
“留了這麼多淫水,還說疼,嗯?我看是仲霖太慣著你了,平時隨便插幾下就瀉了,所以把你慣的這麼嬌貴,男人還沒操夠你就喊疼。
”他低頭俯視著她,“又或者是你對男人慾情故縱的把戲?”精瘦的腰部狠狠貫穿了她,混合著血絲和白沫的交合處異常淫靡。
“唔————”她已經沒有力氣和他抗議了,劇烈的疼痛襲來,疼的她暈了過去……========================== (4)轉折(二)她又夢見了蔣浩,夢見他蒼白的臉,驚恐和歉疚瞬間席捲了她的整個心房,她痛苦的哭起來……“大少爺,二少奶奶好像發燒了。
”許家的花嬸端著剛給他沏好的碧螺春,小聲說著。
“沒你們的事了,我一會去看看,應該沒有大礙。
”許文琛不耐煩的朝她揮了揮手。
他只不過是想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怎麼知道她這麼經不住折騰。
他對於這個女人嫁進這裡一直持反對意見,誰知道仲霖就像中了毒一樣,非得娶她回家。
結果新婚之夜,仲霖喝得爛醉,扶他進房之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卻看見卸去妝容的如精靈般的她蜷起身體安靜的沉睡著,不似白天那般嬌艷,卻帶著不可一世的美,體內的酒精刺激著他的感官,猶如被魔鬼支配一般,他代替自己的弟弟做了一夜的新郎……那一夜成了他日後的毒,每夜每夜的侵蝕著他、折磨著他……看著她蹙眉的睡顏,他忽然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