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慢點,思嘉來例假了。
你那裡太大,別把她操壞了。
”許仲霖低啞的埋怨著。
“還說我,嗯?”許文琛喘著粗氣,動作卻越發的粗暴起來,“你不知道她這裡面有多熱多緊,來了例假比以往的溫度高了許多,夾的我渾身發酥,沒法停。
” “萬一把她玩壞了,我們就要禁慾好久了,你注意點。
” “怎麼會?她這麼好的體質,哪會這麼輕易就被玩壞,再多操幾小時也沒事的。
” “啊啊————”歐陽思嘉痛苦的哭了起來,她的身體像是一根緊緊繃住的弦,時刻都會崩斷。
她眼波流轉,白皙的臉龐因歡愛而泛著粉紅,眼神迷亂,胸脯不住的起伏,花瓣似的粉唇微歙,似乎在引誘兩人更猛烈的佔有她。
“真的不要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她感到許文琛的那塊巨物死死頂著她的宮頸,大有狠狠突破之勢。
“不可以進去了,真的,不行,了。
” 誰知她身後的許仲霖卻在此時猛地一頂,將她狠狠往許文琛那裡送了一下。
旋即,巨物的頂端戳開了她細窄的宮頸口,龜頭被卡在那裡卻不斷變大。
“仲霖,我不行了,要射了。
”許文琛掐住她的雪乳,興奮的強力抽插起來。
“哥,我也快了。
寶貝太緊了。
” “啊……”兩個男人畢竟是兄弟,此刻有了難得的一致,滾燙的液體伴隨著高速的噴射全部噴進了她的體內。
歐陽思嘉此刻早已虛脫,緊緊貼著許文琛不斷的嬌喘著。
“今天差不多了,她身體不好,別再做了。
”許仲霖抱起幾乎掛在自己哥哥身上的妻子,心裡的慾望又有抬頭的趨勢。
隨著她的脫離,一大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和許文琛的結合處汩汩的流了出來,鮮紅的血絲混合著白色的精液,竟有著說不出的美。
“不要,真的不要了。
”她虛脫的靠在許仲霖的懷裡,美目緊閉,淚痕交加。
許文琛看見她依靠著許仲霖的模樣,心裡頓時一陣泛酸,“帶她去洗洗,我去拿毛巾。
” 等兩人七手八腳的處理好戰場已經是晚飯時間了,花嬸看見許文琛從他弟弟的卧室里走出來,又是好一番揣測……好在吃飯飯的時候許仲霖也在,花嬸才沒那麼疑神疑鬼。
(15)出國酸楚伴隨著疼痛令她徹夜難眠,她咬著牙默默躺在床上流淚。
忍耐,必須忍耐,如果進不了許氏的醫院,就查不到他們的醫療檔案,那麼,她之前所有的付出和承受就都白費了。
闌珊的燈光像是她和蔣浩的曾經,明明滅滅后最終歸於寂靜,死一般的寂靜,令她心口抽痛不已。
她快要支撐不住了,她周圍的這些人,令她害怕,令她想逃,令她想要放棄,卻又不能放棄。
壓抑的哭聲在黑暗的房間里回蕩……============== 魔焰,和名字截然不同的一家清凈的酒吧。
在一片柔和的燈光下客人三三兩兩地落座。
紓緩的鋼琴曲縈繞整個會所,恬靜,清雅。
魔焰典雅的格調和那些人聲鼎沸、群魔亂舞“夜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吧台落座之後,張燕覺得室內的空調溫度似乎設置得有些高,剛剛坐定的她便脫去了黑色的風衣。
外套下,一襲紫色的無袖緊身連衣裙讓她玲瓏的曲線暴露無疑。
她隨意地撥弄了一下自己齊肩長發,盡顯妖嬈。
這裡雖然不似尋常夜場的嘈雜但終究屬於風月之地。
年輕美麗的面容瞬間吸引了眾人視線,也成為多數男人的目標。
曖昧,挑逗的眼神從四面八方彙集而來,更有行動派馬上走近張燕落座的吧台,上前搭訕。
不過接連走來的幾個人都被張燕不冷不熱地打發走。
其他窺伺的男人看到眼前的美人似乎沒有搭訕的意思便識趣地放棄。
張燕給自己點了一杯名為“紅粉佳人”的雞尾酒,她看似無意地掃視了一眼酒吧的入口,就在她稍稍失落之際,杉木大門被人緩緩地推開,進門的人正是她約的人。
張燕調整好笑容,半托住自己的臉頰。
沒有半點意外,進來的人發現了她,徑直向她這邊走來……“查到了嗎?” “和你想的差不多。
”男人把手裡的資料袋往桌上一扔。
“這是剩下的費用。
”張燕端著冰冷的笑容。
“好,有什麼需要,請再找我們。
” 張燕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手裡的資料,嘴角慢慢的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
================== 最近幾天歐陽思嘉總躲著許文琛,那日兩人瘋狂的舉動著實將她嚇的不輕。
許仲霖原本就比哥哥忙,所以只要是從學校回到家,歐陽思嘉幾乎匆匆和公公打個招呼就上樓去了。
許文琛心裡卻越發的不痛快起來。
原本就喜歡挑她的刺,現在她不和自己對著王了,越發的冷漠令他有些不自在。
這幾天花嬸把一直留在老家的侄女——小婉叫了過來,徵得許建國的同意,也在許家幫忙做事 。
小婉初來乍到,對這個大城市抱著極大的憧憬和好奇。
歐陽思嘉見她年紀小,身材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索性將那些大學時沒怎麼穿過的衣服一股腦都給了她。
起初,她還害羞不敢拿,結果兩次之後,也就大方的收了。
整日里除了做些擦擦窗子,掃掃地的輕活,也就顧著將那些衣服一一拿出來在自己身上比劃。
最初的時候看見思嘉還是客客氣氣的,偶爾還叫兩聲“姐姐”。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她的眼神變的奇怪起來。
思嘉對這個家原本就不在意,這些小事,她也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吃飯的時候,小婉對著許氏兄弟周到備至,她也全當沒看見。
最近,她總能收到一份無署名電郵。
那是一份許家醫院近土年來的記錄,問診看診的病人全在上面,卻唯獨漏了蔣浩。
她的思維一直被這件事困擾,卻絲毫理不出頭緒。
眼看研一的暑假就快到了,院里去澳洲修習的名單也公布了出來。
對於歐陽思嘉在這份名單上,除了個別幾個女生對此有些風言風語之外,其他知道思嘉和許家關係的人都三緘其口。
葉書琴對與歐陽思嘉這樣的關係戶一向不甚喜歡,但是院里的決定,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對於她的專業論文和作業越發挑剔了起來。
歐陽思嘉對於期末考試的神經藥理學一向比較頭疼,考試前一天,她緊張的失眠,外加最近吃飯也不規律,胃隱隱的疼了起來。
考試當天,葉子軒把試卷放到她桌上的時候,她的胃越發疼了起來。
忍痛寫了一半試卷,渾身都開始冒起了冷汗。
歐陽思嘉死死握緊了筆,原本想堅持考完和兩位監考老師請個假去趟衛生間,結果剛好巡考老師過來,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的請假。
歐陽思嘉咬了咬嘴唇,臉色越來越白,巡考的一行人過去之後,葉子軒剛想繞到她的身邊問問情況,就發現她已經趴在桌子上暈了過去……等她醒來卻發現面前是許仲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