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 第2節

這個綽號「大蝦」的算是這些年迅速掘起的黑團伙頭目,這犯罪團伙的主犯最近這些年搞得他們日夜不寧,吃不香、睡不穩,下面的舉報記者的連篇責怪,上頭的壓力各級雷霆萬鈞的決心,成立專案攔路設卡,威迫利誘喬裝暗探,總是差那麽一點兒讓他熘了。
而且他竟毫不收斂,反而喪心病狂地胡作非為,就在幾天前還把一欠債不還的當事人家裡炸了個稀巴爛,當事人當場斃命,家裡老婆孩子也炸成一死兩傷,造成了重大惡劣的影響。
他還美滋滋地沉浸在美麗的女刑警教導員剛才的許諾中,這女人真是這城市警界的驕傲,業務出色、臉蛋漂亮,最主要的還是待人熱情。
「姐,好險,幸虧你來得及時,天亮要是問話那就完蛋了。
」陳剛在車裡說道。
陳慧沉默不語,只是咬著嘴唇自顧開著車。
走了一段路后她才開口:「你來開吧!」就完就急急地踩住了車,陳剛過來跟她調換了座位。
她從前排躥起爬著往後排去,讓志煌給接住了,陳慧朝他一撲,整個身子就跌進了他的懷中。
她按捺不住地緊緊摟抱著他,帶著哭腔說:「你傻啊!你昏了嗎?」邊哭泣著邊把嘴唇朝他的臉頰上親咂。
他的臉依然冰冷堅毅,但吮吸著陳慧的嘴唇卻熾熱濕潤,他們兩人在車子後座上肆無忌憚地親吻著。
陳剛開著車搖晃著頭,他從後視鏡上見到姐姐抱著志煌的頭,淚流滿面地親吻著,不禁開聲說:「現在去哪?」「一直開著,別停下。
」陳慧朝他叫嚷,雙手從志煌的腦袋、脖子一直到了胸膛。
志煌摟著她的纖腰趴在她的耳邊說:「好了,好了。
」卻在她的腰間摸到了手槍套,驚訝地問道:「你還帶著槍?」「是的,我想說不定要把你搶出來的。
」她破涕而笑地說,雙手也沒停止在他的身上摸索。
志煌說:「別這樣,阿剛還在吶!」「我不管,他是我弟弟,我不怕。
」陳慧搖曳著腦袋,更加恣意地將手伸到了他大腿褲襠裡,將他那一根已經怒勃起來的陽具掏了出來,就趴下身子含進了嘴裡。
這邊吮吸得「唧唧」有聲,那邊也騰出一隻手在解脫著長褲,急切間連同內褲一齊扒下精光。
陳慧的剌激使他漸漸發瘋了,一根陽具在她殷勤的舔舐下漲挺著,當她手扶著他的肩膀墩樁落下,志煌有些不知所措,竟有點窮途末路般的感覺,也就挺起腰來迎接,整根堅豎如棍的陽具盡根捅插了進去,歡樂是如此迅速地飛揚了起來。
陳慧自顧歡快地顛簸,交繞著他的脖子跌盪起伏、抬坐不停,她飽滿的花瓣膨脹著,就如同夏夜的花苞奉迎甘露一樣綻放開了,阻道驚悚般地抽搐,吮吸著的是激越的撞擊。
這時,東方已漸漸浮現出魚肚白出來,晨曦開始把道路和早起的行人照得清晰,陳剛把車速提高了很多,車子如同離弦的箭疾射地往市郊飛馳,他的心裡很是焦急,後面的那兩個還不依不撓,柔情蜜意地沒完沒了。
他們肆無忌憚的啤吟和勾魂攝魄的肉體撞擊聲,讓陳剛覺得他們就像一對貪歡戀色的男女那樣體味著不知羞恥而又盪魂動魄的歡娛。
姐姐陳慧一個白皙的屁股拋噘得如痴如醉,「呱唧、呱唧」淫液的喧嘩不絕於耳,如此放蕩淫奢的舉動讓他口呆目瞪。
陳剛是百思不得其解,假若不是他親眼所見,至死他也不會相信。
陳慧可不是這樣的,雖說他和志煌是相濡以沫、生死與共的好朋友,但陳慧卻是一母同胞的姐姐,為了一個通緝了的殺人犯,這又何必吶?他甚至懷疑姐姐和好朋友之間的,該不只是純粹的真實的肉慾關係。
陳慧跟他根本就是兩類的人,從小她就嫺靜純潔、品學兼優,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她優異的成績和出眾的容貌很快就是男人追逐的獵物,姐夫是她的第一個戀人,也成了她的丈夫。
他們相戀了三年,陳剛記得姐姐將要出嫁的前天傍晚,母親把她叫了過去,悄聲地問她有沒有那一回事? 陳剛豎著耳朵,看來陳慧也不知母親指的是哪一種事,於是母親吞吞吐吐地對她講了男女在一起怎樣怎樣,母親講得語無倫次,她也聽得稀裡煳塗。
但陳剛卻明白,母親是要她在第一次做愛時下身必須出血,否則她就不是一個好女人,就會永遠地被丈夫和他的家人看不起。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陳剛差點笑出了聲來,從她們的談話中,看來陳慧真的啥也不懂,敢情那時她還真是貨真價實的處女,要知道,她的弟弟已經上了好幾個女生了。
在外人眼裡,陳慧跟姐夫男才女貌、家庭幸福、事業興旺,姐夫在跟著一領導跑了幾年後放飛,在政法隊伍身居要職,以他的年齡優勢和處事能力,官場仕途一片坦蕩,可是神差鬼使陳慧卻跟志煌一拍即合,對這個小她三歲而且負案累累的涉黑團伙首腦一往情深。
車子已到了市郊一段僻靜的公路上,陳剛強行將車停到了路邊,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是沒完的時候。
他和丁志煌下車后攔了一輛的士走了,陳剛需要將他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很清楚志煌的這張臉在好多場合絕對不能露出來的,昨晚已屬僥倖。
陳剛從小就喜歡惹事生非、打架鬥毆,長大了也不務正業,娶了個嗲得要命也嬌嫩得要命的女人,那女人總是對他橫直挑眼,三天兩頭地拌嘴吵架,弄得家裡無一日安寧。
跟他從小就在一起胡鬧的志煌多次勸說他跟這女人離了,陳剛也多次狠下決心跟她一刀兩斷,但一上了床,這個嫵媚如水般的女人都讓他打退了堂鼓。
她真是床上的尤物,總能審時適度地抓著了男人的癢處,而且恰到好處替你搔撓。
終於在一個上午,志煌找到他,什麽也沒說就將他帶到了一酒店裡,顯然所有的一切都盡在志煌掌握中。
打開一房間,他目睹了不願意看見到的一切——妻子赤裸地跟一個男人睡在了一起。
當他們兩個進入去時,那男人跪到了志煌的腳底,嘴裡急切地討饒求救。
志煌冷漠地對他說:「我多次勸說你放棄,她是我朋友的老婆,如今讓我逮著了,我丁志煌的話是說著玩嗎?」那時,志煌確是在這城市裡具有一言九鼎的威懾力,他的心狠手辣,遠近皆知不是浪得虛名的。
陳剛不讓他們這一對狗男女穿上衣服,他迅速地用電話把陳慧從辦公室叫了過來。
那男人後來在正要進自家門口的時候,讓人一槍將頭顏擊穿,陳剛的前妻知道是誰,陳剛也知道,只是誰也不言聲。
陳剛讓姐姐過來只是想要讓她見證這個事實,以便為他的離婚能向家裡有個交代。
陳剛甚至為當時的那一舉措追悔莫及,不是因為他的前妻。
陳慧的到來一下就帶上曖昧迷人的格調,陳剛在一邊敏銳地感到了志煌的吃驚和侷促,顯然,陳慧成熟的魅力和出眾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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