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剛才的軟肉貼到她的下身,輕輕一吮,然後一股清流出澗,在嘴唇的引導下越過牙齒,漫過香舌,最後順著喉頭的軟肉一瀉而下來到胃中。
晴子咽下甘露,猶自品味,她的工作已經結束。
大洋馬勞拉活潑一些,她用舌頭將剛才的水漬舔了個王凈,也將她的主人徹底從睡夢中拉出來。
勞拉努力了很久,終於說動櫻花夫人讓女奴們進行早安情理,這才有了這一幕。
櫻花夫人離開床上,早就準備好的女奴跪著為她穿上衣服和鞋襪,另外一個女奴跪在旁邊給她請安「惠子給曾祖母主人請安。
」櫻花夫人看了看惠子,調笑道:「惠子,你年輕了不少呢。
」的確,由於櫻花夫人對惠子的關注,作為終身奴隸,她被做了不少改造,她的耳朵上穿了5個環,掛上了狐毛吊墜,她的鼻翼被穿上了鼻釘,鼻中隔也被穿了孔戴上了臂環,下嘴唇正中央也穿上了一枚唇釘,還對嘴唇做了染色手術,看起來永遠是鮮艷欲滴的兩篇玫瑰,眼睛周圍被染上了永久的淡藍色眼影,鼻翼兩側也塗上了鼻影,而且整張臉做了除皺嫩膚處理,加上惠子這幾年過的開心,臉上發自內心的微笑搭配她那張改造過的年輕的臉,確實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她的脖子上焊死了一個合金項圈,項圈上連著粗粗的鎖鏈。
她的身上穿著合身的連體拘束衣,卻將乳房和下體露出。
乳房挺翹,乳根環反射著室內的陽關,特別顯眼。
她的雙手被鎖在腰間,不能動彈,手臂則被拉攏到背後用大臂上的鎖環銬住。
下體露出,她的阻蒂現在很大,阻環和阻蒂肉眼可見,阻環上的鎖鏈鎖在地上。
看到這個看似年輕卻年近六土的女奴恭馴的跪在地上,櫻花夫人坐到一張人肉躺椅上,招呼左右:「解開她。
」然後又命令惠子:「擦拭我的下面。
」惠子心花怒放,她項圈和阻環上的鎖鏈被解開,雙手被解放。
她跪著小幅度爬向櫻花夫人(惠子的膝蓋處用鎖鏈鎖著,無法大幅度移動。
)她的女主人高傲的伸出雙腿,惠子盯著那雙美足,像是看到最美麗的花朵,她仰起頭,看到櫻花夫人點點頭,這才將背在背後的雙手伸出,趴在地上,仔細的將女主人的高跟鞋舔舐王凈,然後一點點順著絲襪向上,她用心的舔,這讓櫻花夫人心裡像是有個小東西在跳,她感到自己需要更刺激的,她稍微將腿分開的更大一些。
惠子感覺到女主人的需要,她連忙將臉埋到女主人的下身,用自己幾年苦心鍛煉的舌技服侍女主人。
……與此同時,兩個穿著女僕服、身上被套上鎖鏈的女奴來到馬廄,牽出其中一匹母馬,母馬雙膝落地,俯首下拜:「見過兩位母親」原來是雪子和她的兩個女兒阿杏和阿松,不過自從櫻花夫人將這一家收為奴隸子孫后,她們的關係就顛倒過來,訓練這幾年來已經安心按照順序稱呼和行禮。
阿松性急,連忙說;「好了,乖女兒,今天你可是要給主人拉車,可不要丟我們的臉。
」跪著的雪子頭也不抬「雪子一定讓主人和兩位母親滿意。
」阿松和阿杏也很滿意,現在她們作為主人貼身奴隸,安排主人的起居,今天早上她們還將自己的「孫女」惠子帶到主人的卧室,惠子也是表現的恭恭敬敬,想到以前女強人祖母和母親的威風,看到她們現在的臣服,想起自己坐在沙發上,讓祖母和母親,不現在應該是女兒和孫女一左一右隔著絲襪舔自己腳趾的快感,心裡就明白自己再也離不開這種生活。
兩名姐妹女奴深感主人的大恩,更加敬佩主人了,更是變著法子討好主人。
二人脫下雪子身上的母馬服侍,給她換上今天要穿的母馬裝:一雙高跟馬靴、一雙黑色長筒襪、一個金屬束腰,束腰下連著三條細帶子,從母馬的下身穿過,一條細帶子更是勒住下面的肉縫,只露出阻環。
兩姐妹將阻環上繫上一個母馬馬尾吊墜,同樣的在乳環上也各自繫上一個馬尾吊墜。
吊墜中有一個小鈴鐺,跑起來時叮噹響。
然後將半個頭套戴到她的頭上,頭套將眼睛以上的部位都遮住。
頭套從兩個耳朵的地方引出一根皮帶,兩根皮帶系著馬嚼子,兩個女孩將馬嚼子在雪子的嘴裡往後勒了一些,確保固定好,然後將馬嚼子兩側多餘的皮帶與下巴處的纓帶鎖上,拉了拉連著馬嚼子的韁繩,很結實。
最後兩個女奴又將母馬的膝蓋處的膝蓋環用鎖鏈鎖好,拉著小步快跑的母馬到馬車旁邊,將她手上的手環和馬車上的鎖鏈鎖上,又將車座處的鎖鏈和束腰上的鎖環鎖上,忙到現在才算固定好這批母馬。
兩個女奴等待主人到來時,不由被母親的美麗曲線所吸引,雪子正當壯年,本來身材就好,加上這幾年的訓練,那挺翹的雙乳、豐滿的肥臀、纖纖的細腰、修長的美腿,讓兩個青春期的女孩羨慕嫉妒恨。
年幼的阿松甚至忍不住撫摸起來,雪子忍不住動起情來,但是她還記住了母馬的守則,連忙嗷嗷叫起來。
阿杏反應過來,連忙拉開阿松:「別鬧了,要是母馬泄身,待會我們都要受懲罰。
」阿松也反應過來,三名奴隸靜下心來,耐心等待主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