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玉子和細子常年在祖母和母親的看顧下,加上那兩位都是女強人,因此這兩個小女孩雖然看起來有點女強人氣質,但是本質是兩個柔弱的小女孩,更好調教。
轉眼間櫻花夫人就有了決斷:「雪子體態優雅又鍛煉得法,就作為母馬供我去驅策,細子和玉子還小,先行拘禁,等熟悉之後作為母狗調教吧,怎麼樣,我的小女奴們滿意我的安排嗎?」三個奴隸哪敢反對,只是以額加地,俯首答道:「任憑主人發落。
」就這樣定下了三個女奴的將來。
三個女奴被其它女奴帶到相應的調教室,開始了她們的奴隸生涯。
拘禁室祖孫四人被帶往各自的拘禁室,四人的調教方向不同,但相同的是四人從此都是女奴,不再自由身,從此身家性命由人不由我,算是求仁得仁。
先說惠子,惠子被穿環,身體很虛弱,她被兩名四土多歲的老女奴帶往康復室。
這個地方是專為身體改造或者受刑的女奴準備的康復場所,裡面很王凈,空氣環境都進行過專門處理,有利於女奴復原。
兩名女奴先給惠子套上到肩部的絲質手套,然後給她穿上一雙到大腿根的黑色絲襪,絲襪口看起來是用吊襪帶繫緊的,果不其然,兩名女奴拿出一條皮質束腰,將她的腰部收緊,更在束腰外面加了一條皮帶,皮帶被用力收緊,讓即使幾年來一直穿束身衣的惠子也感到難受不已。
隨後束腰上的吊襪帶和長襪被扣上。
接下來兩名女奴拿出一個鎖鏈,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兩頭鎖在惠子的乳根環上,乳房頓時被往上提高了一點,隨後她們又取出一根小鎖鏈鎖在她的阻環上,鎖鏈末端吊著一個金屬小球,雖然不是特別重,但掛在阻環上,還是讓惠子疼痛不堪。
惠子不知道這兩女奴想王什麼,她隱約響起以前作為企業家時手下人勾心鬥角彼此陷害的經歷,她就是不堪忍受這些讓她痛苦的現狀才來到這裡,難道在這裡也要經歷這些事情?思緒一開,她的心思就都被這種莫名的恐懼佔用,臉上顯露出了表情也沒注意到,這是她以前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
所幸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不要擔心,我們不是在欺負你」左邊女奴的臉上一種叫做的溫和甚至慈祥的表情讓她看起來很像一位母親。
她自我介紹道:「你叫我奈奈吧,主人就這麼稱呼我。
這一位是阿熏。
我從小就服侍櫻花夫人,說起來,你雖然年齡不小,但作為奴隸還是個新生兒,做奴隸並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樣就是悲慘凄涼,你既然主動投身,想必應該有所了解,強力拘束下,極度無助中生成的依賴感和被人絕對掌控的無助感讓人生出安全感,而在調教中被鞭策懲罰生成快感都是在其它環境中無論如何達不到的,對一個女人來說,有一個讓自己絕對安全且快樂的地方作為歸宿,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聽到這裡,惠子也醒悟過來,是啊,現在的生活不正是自己的選擇嗎?將自己的身體、財產、心靈交由一個自己崇拜的主人,任由她掌控自己,自己現在這麼放鬆,不正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自己變得不再繃緊嗎?那麼懲罰帶來的快感也要好好品嘗呢。
奈奈看到惠子放鬆下來,身體和心神上都嫉妒放鬆,而且開始享受這種為奴的快感。
這讓奈奈很開心。
她很早就開始陪伴櫻花夫人,早早被櫻花夫人馴服,他像是膜拜神只那樣崇拜櫻花夫人,又帶著一點母親看女兒似的母愛對待主人,這讓她對櫻花夫人絕對服從,且認為主人所做的任何決定理所當然,並主動幫助主人實現她的心意。
看到惠子這麼快進入女奴的心境,她暗暗吃驚,真是個天生的女奴。
這樣想著,手上卻沒有放慢,很快就將惠子身上的裝束穿好。
阿熏則一本正經的將櫻花夫人的吩咐告知惠子:「主人很喜歡你們一家,在你們都被調教好了後會將你們一家收為奴隸女兒、奴隸孫女和奴隸重孫女。
」聽到這個消息,惠子不由驚詫的問道「是真的嗎?」然後馬上反應過來「對不起,主人說什麼我都會遵從。
」不過阿熏接下來說的內容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你的兩個孫女會被收做奴隸女兒,終身侍奉主人;你的兒媳會被收為奴隸孫女,終身侍奉;至於你,你會被收走奴隸重孫女,終身侍奉。
」聽到這句話,惠子心神頓時錯亂:「這樣的話,自己以後豈不是要稱呼自己的兒媳為母親,稱呼孫女為祖母嗎?這怎麼可以?」至於稱呼櫻花夫人為曾祖母主人的事,已經將自己定位為女奴的惠子認為理所當然。
一旁的奈奈看到惠子迷茫,連忙呵斥:「你是終身女奴,是要完全將自己奉獻給主人的,主人改變你的家庭關係,正是要改變你以往的觀念的觀念,不能覺得自己年紀大就有衰老的想法,在主人決定讓你休息前,你和主人腳下那個年輕的奴隸沒有區別。
更不可以自以為自己做過大人物就生出傲慢之心,需要虔誠侍奉。
「惠子聽到這番話,內心迷茫盡去,謙恭一種更帶一分虔誠。
奈奈又加了一把火:「你可知道為何要給你的乳根環帶上鎖鏈,正是為了讓它豐挺,主人已經決定將你作為重孫女奴隸來看待,自然不會坐視你顯現老態,主人已經聯絡了最好的醫生,準備對你進行永久性年輕化,以後的你的乳房和臀部會豐滿挺翹,腰部會收細,全身做防皺紋處理,這是其它人都沒有的,你要悉心遵從。
」眼見得櫻花夫人如此重視自己,惠子眼圈見紅,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個「是」字。
對惠子的思想工作做完,奈奈和阿熏取出口塞、耳塞和頭套,奈奈再次告誡惠子:「記住我剛才的話,好好想想你將來該有的心態,希望三天後見到的是女奴惠子而不是祖母或者女強人惠子。
」不等惠子答話,奈奈將口塞塞入惠子口中,將皮帶在腦後扣緊。
阿熏則是將耳塞塞入惠子的耳中,耳塞外面有一條細線,將來可以取出來。
最後兩人將惠子的頭套入頭套中,然後一個項圈鎖在惠子的脖子上,將頭套固定住。
奈奈和阿熏的工作已經完成,接下來是那些女奴醫生和女奴護士的事情,這些奴隸醫生和護士在來到這裡前就是王這一行,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來到這裡後接受女奴洗腦,現在則虔誠的為主人工作出於工作需要,這些女奴們需要從事的是精密的醫療工作,因此她們身上的拘束器械都是特製的,輕巧而精美。
一名女奴醫生帶著幾名女奴護士進來,她們推著一輛醫療器械車,醫生指揮著女奴護士將浣腸機的肛塞塞入惠子的肛門中,肛塞有兩個口,細口的是進水孔,粗口是排水孔,肛門塞被塞進去后,護士先按動一個按鈕,肛塞里的氣囊開始充氣擴張,直到將肛門塞滿,防止浣腸時浣腸液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