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對無數女屍有過親狎,女陰當然不令我尷尬,但只要一翻開那美麗的鮑貝,我的慾望便一觸即發,沒有滿足絕不停手。眼下情況,真允許我這麼做?
這是個全民公敵的時代,到處都有監視器,楚幽家有沒有我不知道。有錢人會做什麼天曉得。猥褻jannet被拍到就不妙了。人類的口水和體液充滿細菌,若我和jannet發生關係,難保她軀體不會腐敗。眼前這藥水,就我專業判斷,消毒殺菌效果不佳,還是別亂來好。
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將jannet修長大腿跨上棺廓兩側,慢慢塗抹起大腿內側,一寸寸往那神祕處靠近。
哎,美人兒,為了你永恆的美麗,恕我冒犯。對jannet不由衷的道歉,我翻開粉色肉瓣,由外往內層層擦拭,直至那小巧的蒂頭,和下方洞口。壓抑翻騰的邪火,我呼吸越來越急促,將雜念拚命驅離腦海。
吃過中餐,慾念終於平緩下來,我到二樓取了打掃用具,將jannet卧房仔仔細細打理乾凈。
時近六月,天暗的不早也不晚,怕天黑前來不急唸完那本詭異經文,我提早做起地藏菩薩本願經的晚課。
讀完地藏王菩薩本願經,換上破舊黑色線裝書,我不住皺了皺眉,薄薄的經書突然重如千金。
眼前這字體比扭曲毛毛蟲稍微整齊一點,不會是泰文。
拗口的字音讓我舌頭快打結,費了老大的力氣才龜速前進。
在我認真讀經同時,jannet棺廓上方出現一座光陣,一道道光束從陣法中投射下來,籠罩著jannet周身,光束上流動玄奧晦澀的符文,逆時針緩緩旋轉,速度似乎與我念誦經文的節奏一致。jannet周身的空氣水波般泛起陣陣漣漪,猶如正產生某種不知名變化。抬頭偷瞄一眼,這玄妙的光陣架構繁複,上頭符文密密麻麻,轉動間隱然有某種秩序,自成乾坤,天地間的能量不斷被吸入陣中,朝jannet涌去。
顧公墓時就看過好幾次鬼火,這種超自然現象不會讓我太大驚小怪,只好奇這經文究竟有何功效?看這異象,應該不是楚幽所言那麼簡單。
時近六點,放下經文,神秘光陣瞬間消散,化為點點光斑隱入虛空中。我喝了口水,看窗帘上尚有光線透入,稍稍鬆了口氣。
總算在天黑前完成工作。這鬼經文還真不好念。
下樓去冰箱拿了飲料,我開始悠哉看電視吃晚餐,等楚幽回家。
為了弄清楚jannet房內究竟有無監視器,當晚我便上網訂購了反偷拍的設備。
不知不覺,來到楚幽家,也有了兩個月時間,這段時間裡,楚幽都準時八點和我交接,撇開初來乍到的生澀,我完全熟悉了工作內容,讓楚幽十分滿意。
「你比陳嫂優秀的多。當時她對觸摸我妻子的身體一直很抗拒,花了半年才適應。」楚幽這麼說,唇角難得揚起一抹讚美的笑意。
儘管那笑容仍帶著毒蛇般的陰寒,壓迫感十足。
我不置可否,伴君如伴虎,老闆高興就好。
這些日子以來,我和jannet屍體朝夕相處,摸遍jannet身上每一寸肌膚,連那美麗的粉紅色貝殼,也日復一日滑過我指尖。
我喜歡慢慢擦拭jannet美麗身軀,當海綿碰觸jannet肌膚,作為支撐的另一隻手也會碰上jannet冰冷的肢體,一股強烈而無形的電流狂暴竄入體內,電的我陣陣暈眩酥麻。當然我不能因此中斷工作,只能再次觸碰jannet身體,然後讓那電流一次次衝入,從頭到腳每根汗毛肅然起立。
每個細胞都陷入瘋狂,感官大大開放,迎接來自jannet屍身的一切。我腦袋裡彷彿有團火焰瘋狂燃燒著,沉浸於前所未有的甜蜜。為了維持正常作業,某部分的我依舊努力保持清醒,靈魂出竅般站在一旁監視著瘋魔的本體。
我知道我愛上jannet了,和過去無數屍體不同,我真真正正想要佔有這個「女屍」。
我也開始忌妒楚幽,jannet的真正持有人。
用反偷拍儀器確認房內沒有監視器,我常常將jannet擺成各式我想要的姿勢,有時讓jannet躺靠在身上,頭枕著我肩膀,有時我將她從身後圈住,將她鎖在懷裡看電視,享受她冰涼的體溫,談論節目內容。
只要手邊沒事,我就不斷對jannet說話,說著自己喜歡的書和電影,說起工作之餘的生活瑣事,說起自己的家庭和成長經歷,說起高中時暗戀管樂社的學姊…當然jannet總是默默傾聽,從來沒有發表意見。
這從不妨礙我眼中益發灼熱的情意,jannet是個極好的聽眾,不反駁我,永遠無條件支持。
絕對贊同我、服從我的女人,這太完美了。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真正和她做愛,最親密也只能愛撫她全身,不能讓自己的口水或愛液沾上jannet肌膚。畢竟jannet和過去公墓里那些屍體不一樣,一有腐爛事情就大條了,楚幽可是每天都會察看的。
「jannet寶貝,洗澡澡囉。」這天午後,我如常用藥水擦拭jannet身軀。
在海綿抹過頸動脈時,我放緩了手中動作。過去我不是對頸上的勒痕視而不見,只是故意讓視線避開那條約二指寬的暗紫色痕跡。
這傷痕破壞了jannet藝術品般的完美,讓我非常心痛。
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楚幽確實俊美又多金,但美貌和身材都不輸女星的你,不愁沒有這類對象?手指細細撫摸jannet脖子上勒痕,我的心坎猶如被鋒利刀片一下下割著,愛戀和對楚幽的恨意混在一起,形成異樣快感,隨血液竄遍全身,我忍不住發出呻吟。
勒痕形狀不是太規則,寬窄不一,用的大概不是繩索而是布條之類?繩索的痕跡會比較齊整?海綿摩娑jannet恰可盈握的乳房,我左手扶著jannet光滑如水蛇的腰間,享受那美好觸感,視線仍舊逗留在那道痕跡上,思緒亂飄。
當jannet腳趾的縫隙也被藥水滋潤,這天的防腐工作才告一段落,我輕柔讓jannet躺回棺廓,順了順她披垂過肩的秀髮。熟睡中的jannet,猶如天界天使,不慎折翼墜落人界。凝視jannet純凈無瑕的睡臉,嗅著帶暗香的死亡氣息,愛戀在我胸中洶湧翻騰。下一秒,它終於如衝破表面張力的杯水,滿溢出來,我俯身探入棺廓吻上jannet,唇與唇相貼的吻。
在jannet雙脣的柔軟觸感中,畫面瞬間竄入我腦海。畫面連接著畫面,猶如觀賞電影,儘管閉著雙眼,我仍可清晰看到眼前撥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