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著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
在另一隻腳掌同樣劃一下。
「拜託,我不要這樣騷癢!」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懼的色彩,哀求時腳尖在顫抖。
仲介不理會繼母的哀求,這一次是用雙手抓癢。
「不要┅啊┅嗚┅」阿久癢的連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轉過來的烏龜,拚命扭動身體,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摩擦的聲音。
「現在你要說,請取下圍腰,荷陰戶的深處吧。
」伸介一面給她騷癢,一面要求。
「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我說不出來┅」阿久紅著臉搖頭。
「那麽我就一直這樣騷癢了。
」流著油膩膩的汗,煩悶掙扎的阿久,幾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嚨喘氣。
「快說吧。
」伸介用另外一隻手抓住阿久的頭髮,阻止她用搖頭減輕煩悶的程度。
圍腰己經散亂沒有掩飾秘處的功能,但還是要阿久親口說出來,把那個東西拿掉。
這時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說同樣的話。
現在的對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疊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異常眼光的久兵衛,大概也有同樣的心情。
不停的騷癢,使得阿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不能說話,不斷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騷癢,拉起她的上身,這樣能使久兵衛看清楚她的臉。
「請┅你┅把我的┅陰戶里┅看清楚吧┅」結結巴巴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你說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話┅」「啊┅你不要笑我┅」久兵衛從嘴裡發出一些聲音。
雖然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綁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也不相同。
久兵衛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體拚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圍腰的前面拉開。
「啊┅難為情┅」阿久把通紅的臉,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懷裡。
這時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紅色圍腰,好像是一種供物放在那裡。
這時侯雙腿分開到極點,而中心的部份正對著床上的久兵衛。
「你上面的臉和下面的臉,都要請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說完,拉起緊靠在胸上的臉,讓久兵衛看清楚。
「很難過┅饒了我吧┅」阿久的臉上發出汗水的光澤,一面翹起腳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衛一直用能動的右手拍打自己旁邊的空位,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好像是說「把阿久放在這裡。
」因為是雙人床,有足夠的空間。
伸介從後面抱起阿久的身體放在床上。
然後從袋子里拿出鋼筆式手電筒給久兵衛顫抖的手。
6伸介又打開天花板上的電燈。
陽光已經西下,房間里有一點昏暗。
伸介支撐阿久的上身,使久兵衛衰弱的面孔能正對向阿久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這時侯久兵衛迫不及待的點亮手電筒。
在濃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鮮明的出現在燈光里,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
久兵衛嘴裡念念有詞,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暴露出來的秘處,再經過會陰照到肛門。
可是,不論從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燈光照射,沒有辦法實際進入到那個肉洞里,這種慾望不能滿足的痛苦一定很難受。
大概是終於無法忍耐,把手裡的鋼筆手電筒插入肉洞里。
燈光照亮洞口的紅色肉璧,但剎那間又消失。
「啊┅唔┅」阿久對身體里的異常感不由得扭動屁股,同時縮緊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徑的鋼筆手電筒夾緊,因此一點光也露不出來。
「爸爸那是金屬製品,過份用力會使裡面燙傷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說。
「啊┅我怕┅」可是,她好像無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縮,從那裡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當久兵衛把手電筒拔出去時,洞里已經濕淋淋,溢出來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發出光澤。
久兵衛放下手電筒,用乾巴巴的手指開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阿久交叉的腳指尖開始痙攣,無力的搖頭。
久兵衛的手指撥開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發出亢奮的尖叫聲。
就在久兵衛這樣玩弄阿久下半身時,伸介負責從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經┅」阿久像受不了興奮的刺激,頭用力向後仰。
伸介趁這個機會把嘴壓在她的嘴上。
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樣,主動的張開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過來。
伸介也在興奮中忘記有父親在旁邊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三個男女沉迷在淫慾里的哼聲和肉體發出來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滿在房裡。
伸介的嘴離開阿久,這時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擊——尤其是來自下面的攻擊,有病人特徵的執拗——連靈魂都已經疲倦,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這個給她出來一次,不然會真的瘋狂。
」忡介拿電動假陽具交給久兵衛。
「啊┅不要用那種東西了┅」阿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發出哭聲。
可是她的聲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濕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尖叫聲。
「啊┅饒了我吧┅」阿久猛烈搖頭,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不清楚。
可是,久兵衛露出慾望沒有滿足的眼光,看著阿久淫蕩的模樣,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
他的嘴不斷的嘀咕別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從嘴裡冒出泡沫。
這時候阿久開始猛烈搖頭,同時發出緊張的吼叫。
「啊┅我已經┅已經┅」一面叫一面使腳尖翹起,或向下收縮。
但還不能表達性感,拚命的開始扭動屁股。
她的頭猛向後仰,腰身開始顫抖。
「要了┅啊┅了┅」然後上身無力的倒在伸介的懷裡,從他插入的假陽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樣子,可知她的陰戶還在蠕動。
7久兵衛仰倒下去,張開大嘴喘氣。
「爸爸,不要緊吧。
」伸介伸出頭來看時,久兵衛微微點頭,但從他的樣子,能知道已經疲勞到極點。
先用毛巾替久兵衛擦汗,然後把全身無力的阿久從床上放下來。
插在肉洞里的假陽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時從充血的紅色洞口流出積存在裡面的蜜液。
「唔┅唔┅」久兵衛的意思是表示讓伸介姦淫阿久。
在這種情形下還有這種表示,不知是慰勞伸介,還是他自己沒有滿足。
無論是什麽情形,伸介當然會接受。
從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過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勃起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著仰卧在那裡,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抓住阿久的頭髮把身體拉起,讓她坐在那裡。
「啊┅我受不了┅」阿久露出淫蕩的眼光,看著不是親生的兒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對正她的嘴。
「啊┅我已經┅」阿久有聲無力的說著,想把臉轉開,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時,一面呻吟,一面張開嘴慢慢含在嘴裡。
回頭看時,久兵衛凝視著阿久的側臉。
阿久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呼吸已經困難,使得鼻孔張大,這樣還使頭上下移動,那種樣子又可憐又淫蕩。
但這種樣子也使伸介更興奮,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二、三次後,從她嘴裡拔出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