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名字我還沒想好(NPH) - /30.關於自己推劇情這件事(微H)

徽派建築素來是被寧夭喜愛著的,融石雕、磚雕為一體,梁棟檁板無不描金繪彩,在斗拱飛檐、精雕細縷、珠聯璧合,花崗岩上的自然紋理組成了好看的花紋。
寧夭起初還能自己走,後面累了寧安就背她。元昊打量他們好幾眼,總感覺這對父女過於親密了些,但好友素來寵著這個女兒,他也沒有什麼話好說。
“元叔叔吃一口,”遞到眼前的糖人金燦燦。
元昊低頭,一股香味摻雜著甜味撲鼻而來。
“謝謝夭夭。”他看一眼好友的表情,故意咬下了一大口,眼瞅著寧安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齁死你。”寧安拿走寧夭手上的糖人,在嘴裡咬得嘎嘣脆。
“……”寧夭無語。
“主人不留戀嗎?”
逛了美景,吃了美食,享受過徽洲獨特的穿堂風,寧夭眯眯眼,一口悶了眼前的酒。
系統發出欣慰的感嘆,孩子大了,知道自己推進劇情了。
寧夭坐在圓凳上,把玩手中的酒杯,臉上看不清神態,“留不留戀,不都要走嗎?”
和有錢人出來的快樂是想象不到的,他們想游湖,於是現場又包了一艘花船。寧安喜靜,於是花船上的姑娘都被遣了下來。話是這麼說,寧夭眼睜睜看著那老鴇拿著掌心的金葉子笑得和一朵喇叭花似的。
害,爹爹太敗家了怎麼辦?
酒水順著喉管下滑,逐漸在體內形成熱流。自下而上的躁動已經是寧夭的老熟人了,千年道具。
既然是花船,當然有一些助興的藥物,以寧安這個醋罈子,肯定不願意和別人共享她,按這個進度,她得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為了劇情,只能委屈一下爹爹了。
再說到這邊,寧安還在和元昊聊事,就見著跌跌撞撞推門而入的小人。寧夭直直往寧安懷裡栽倒,灼熱的肌膚驚得寧安一跳。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他第一反應去探她的額頭。
寧夭僅剩的理智已經快要被燃燒吞沒,她拽著寧安不放手。
“房間里看見酒,我以為是……嗯果酒,喝了之後就……”寧夭整個人都貼在了寧安身上,爹爹身上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在場兩個都是人精,立馬知道了酒里是什麼東西。
花船上偶爾會有不願意的姑娘,為了讓她安生,老鴇總會灌藥,被破了瓜,總會安生許多。
“我們離岸邊還有多久…”寧安按著寧夭,寧夭越來越不安生,手已經要往他的懷裡亂摸。
“去到岸邊尚有一陣子,但是醫館也…只能……”只能交合,元昊的話沒說出口,但寧安已經懂了他的意思。通常這些藥性烈,唯有交合,無葯可解。
“爹爹,爹爹,你疼疼夭夭。”寧夭難耐蹭著身子,哭腔中帶著婉轉。
他當然知道老友有多寶貝這閨女,懷中的小人媚意橫生,滿臉渴求的樣子,他移開目光,喉嚨有些乾澀,“或者我去給你找幾名清倌……”有些管子中會養一些身子乾淨的清倌伺候貴人,寧夭畢竟是大家小姐,這種情況下,唯獨……
“不必了。”寧安打斷了他,既然無葯可解,那他便是葯。
“我說下回能換個劇情嗎。”寧夭難受之際還不忘和系統掰扯幾句。
“那不是你自個選的嗎,剛剛喝的歡快的人是誰。”系統無語。
寧安一陣風般帶著寧夭進了隔間,元昊心底的懷疑隱隱就要穿透窗戶紙破土而出,又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花船不比特質的船,隔音本就不好,何況那根本沒有收斂的甜膩聲音很快就鑽到元昊耳中去。他睜大眼睛,動了動嘴,什麼也沒說。
能猜到的,只是,一時半會有些接受不了。
花瓣根本不需要什麼動作,已經濕潤至極,很順暢的含下兩根指節,寧夭勾著寧安的脖子,自己擺動腰肢,沒幾下那手指上儘是濕漉漉的東西。
“爹爹,要肉棒,嗚嗚。”寧夭手忙腳亂的去解寧安的衣服,越解越亂,還是寧安幫著她,塞了進去。
寧夭整個身子都處在敏感階段,空虛的甬道得到滿足,寧安的衣袍剮蹭到她頂端的花蒂,瞬間夾著寧安泄了出來。
“啊啊啊爹爹,爹爹!”
寧安掰開她的腿,粗碩的肉棒被熱流澆了個透,他撐開幼嫩的甬道,極致進出。狠狠戳著軟肉搗。寧夭夾著那根堅硬的東西,又哭又叫。
這對於外面的元昊來說簡直是一場折磨,女孩的聲音又軟又嫩,身下早便撐起了帳篷。不僅僅是對知曉了好友的隱秘禁忌,更多的是他不受控制的想到那晚的夢境。
女孩粉嫩的甬道吮吸著他,在他身上主導快感,求著他慢一點。
“爹爹,哈啊啊重一點,嗯嗯啊……”寧夭的餘光看見銅鏡,窄小的子宮被他狠狠地鑿開,她看見自己瞪大了雙眼,高高揚起的脖頸,她將自己送出去,引頸受戮。
寧安的手指也沒有停歇,撥弄著珠核扣上那敏感的地方。他很少這麼重這麼大力去折騰寧夭,下了葯的身子沒受得住多久又泄了一次。
“不夠,爹爹不夠……”女孩在低泣,整瓶的藥物讓她渾身發熱,她渴望得到進入,渴望一切都被填滿。
不夠的,遠遠不夠的。
不僅是寧夭,寧安心裡也清楚。
這些葯能讓最貞潔的寡婦變成蕩婦,寧夭幾乎喝下了整整一瓶,光靠他一個人,根本不行。若不能完全滿足她,藥性也會傷了她的身子。
“爹爹。”女孩眼角含淚,又纏上他,口中吐著淫蕩的話,“後面也想要,嗚,前面也想要,好癢,夭夭想要……”
“夭夭!”寧安有些焦頭爛額了,若此時是在府邸上,他定當狠狠肏她,如她所願那般玩壞她。可現在不同,他想呵斥,可是小女兒又有什麼錯,當爹的習慣將錯誤攬到自己身上,也是自己剛剛沒有看好她,是自己讓她誤飲了這裡的酒。他早該想到這些錯漏但他沒有……環顧四周,並無工具,短暫的天人交戰後,他咬了咬牙。
“元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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