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大,按壓的力道也剛剛好,寧夭在這樣的按摩下反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可還舒服?”
寧夭的兩隻腳都被他抓在手心,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我…腿也有點酸”
聽話的僕人當然是要滿足主人的一切指令,大手順著摸上去,寧安低頭,“那在下,幫您。”
俯下身,分開了那雙玉 腿。
分明是長輩的身份,現在卻說著敬語,做著大不敬的事情。
花穴處果不其然的濕潤了,他的鼻息噴出的熱流大在那裡,花瓣微微張闔了幾下。低頭,他的舌趁機鑽入,按住她驚慌失措的身子。
“夜了,小姐莫要太大聲。”
舌尖舔過,帶起酥酥的癢,他的唇重重的輾著她的xue肉,撥開她的花瓣,肆掠過每一寸軟肉,強悍的吸取甬 道中的體液,又吮又吸。
模仿著肉棒交合的樣子在入口處進出,寧夭抓著他的手臂,凌亂的喘,她雙腿就在寧安身下張開著,被舔的發亮的花瓣和她的乳包一樣粉嫩,那麼小的花口還在收縮,彷彿在等著什麼東西進去。
“啊……鬆開,不要……”寧夭搖頭,誰知道元昊的船隔不隔音,他可是就在旁邊的房間內。
寧安些許有些不悅,“小姐真的很失禮,這個時候,不該道謝嗎?”
眼下的春 色,他早被勾的呼吸都亂了。他想要搗開那還沒發育完全卻是如此誘人的花苞,深入花蕊,讓它聽話乖巧的包裹自己,他想在她體 內灌入,想在她身 上縱情馳騁。
他把寧夭壓在了妝台上,元昊很貼心,留了一間帶銅鏡的房間給寧夭。現在寧夭就能清晰的看著自己被撩開衣服,身後的男人扒開她渾圓的臀 瓣,插入她的體內。
酥麻竄進身體直衝腦門,“不、不行呀……”細細的呻嚀從喉嚨溢出,“嗚嗚爹爹……”
“小姐怕是叫錯了人。”寧安的xing器又磨又頂,將濕熱的花瓣翻攪開,“誰是你的爹爹?還是說…你與你的爹爹私通了,嗯?”
他用心的扮演著另一個人的角色,
“你爹爹也是這麼入你的嗎?嗯?”
“啊啊啊,不是……嗯……是。”
那粉嫩的花瓣已經被玩弄的花蕊殷紅,他看得眼熱,一巴掌扇得臀浪直晃,腰不停的往上頂,一次次深入將那甬道撐到極致。花瓣一面分泌著水,一面還要翕動著去夾他。
“小姐就是這麼撅著屁 股,勾得別人肏你嗎?”
“我、啊啊……我不、不是……”寧夭壓著聲音,她生出一種錯覺,現在干著她的是另外一個人,而她和爹爹通姦被人發現了。
寧安還是衣冠楚楚,她兩個奶子被抓得通紅,撞得亂晃不止。衣服雖然沒脫,但雙腿大張,迎接著男人的撞擊。
“撲哧撲哧”的聲音響起,花瓣軟肉包裹著他,寧安爽得悶哼,不由又加重幾分。妝台硬邦邦的,寧夭屁股往前縮,只是她動作才一動,就被一把抓住用力往下按。
“小姐舒服嗎?”
“哈啊……爽……”寧夭咬著衣袖小聲喊,企圖寧安可以小力一點。
“那應該說什麼?”
“嗚嗚謝謝……啊……”在他的逼迫下道謝,然後一邊被肏的更狠。兩片濕淋淋的花瓣大開,被他的肉棒搗進又搗出。
“可是小姐把在下的褲子都打濕了。”寧安咬著她的耳朵,手伸到前面抓著她的乳包,“要謝的話,小姐就用身體好好犒勞吧。”
她握住寧夭的腰肢撞得又快又猛,寧安盯著著兩人下身的交合處,看著自己撐開進入,不停剮蹭嬌嫩的花壁,下腹的毛髮上滿是寧夭花穴中的粘液。
這畫面過於引人慾念膨脹,大手一緊,猛的挺腰,狠狠頂上最深處的蕊心。粘膩的白漿在劇烈的撞擊下四處飛濺,淫靡至極。
明天起不來了,寧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