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這樣一天天的過,寧府依舊處於與世無爭的狀態。
這天,寧安為數不多的好友元昊上門,二人平時交往也熟絡,寧安提起了可有適合遊玩的地方。
元昊同他年紀相仿,煙花之地去過不少次,所幸為人倒也正直,一聽此話眯起眼來,“怎麼,你這是鐵樹開花,要約哪家姑娘去風花雪月了?”
“想帶夭夭去玩玩。”寧安一板一眼。
他養寧夭以來,出去遊玩的次數屈指可數,經不住她磨,正巧近期沒什麼生意上的大事,手下人都能辦的妥帖,想著或許帶她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我說詔安。”元昊喊了他的字,“你不娶妻也就罷了,怎麼還拖著自家閨女不婚嫁?”
寧安當即拉下臉來,“不用你管。”
元昊還嘖嘖著嘴,“說真的,我家要是有個小子,肯定和你家夭夭結娃娃親。”寧家那小姑娘,文文弱弱,又知書達理,給誰誰不心動啊?他湊到寧安面前,“夭夭呢,我許久沒見到夭夭了,長高沒?”
“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出去。”寧安已經想趕人了,夭夭這二字從好友口中說出,他頓然有股煩悶感,那是他才能叫的。
元昊是個識時務的,見好友當真黑了臉,賠笑道,“行行行,過幾日我要去一趟徽州,你可要一起?”
徽州處於江南水鄉,倒也是個山清水秀之地,寧安思索了半晌,點了點尊貴的頭,然後擺擺手,一副滾吧,用完你了的神色。
元昊走過沒多久,一個小人兒就躡手躡腳摸進了書房,寧安正在研墨,見狀也只是抬眸看一眼,並無動作。
“我方才聽元叔叔說到徽州了,爹爹要去?”寧夭眼底滿是光,絲毫沒有聽牆角的羞恥。
“嗯,過幾日去進一批貨。”小人兒又鑽到他懷裡來了,寧安不得不放下手中墨塊。
“爹爹帶夭夭一起,一起去!”溫軟的身子在他腿上蹭來蹭去,幾乎是瞬間,寧安就想起了第一次。
“那夭夭得聽話。”手托住了小人的臀部以防她不小心掉下去。
“夭夭一直聽話啊。”
“那夭夭答應爹爹不自己玩,怎麼還自己玩?”寧安故意板起臉,“爹爹說過,這樣病好不了的。”
寧夭有一天跑過來,和他說發現自己夾腿也很舒服,就像爹爹給她治病一樣。他嚇唬她,這樣病是好不了的。
寧夭纏他纏的緊,小人兒要的頻率過多了,倒不是寧安不行,他剛開葷恨不得一天來個五六回,但他到底知道節制。何況寧夭還未長大,縱//欲//對她而言並非是好事,更多的還有…這樣的關係……並不為世人所容。
寧夭哪裡管他在想什麼,她滿心就是感覺完成任務下一個,爹爹您呀,就是個自動打樁機罷了(不是)!
“可是爹爹……”寧夭咬著嘴巴,一副難以啟口的樣子,“這樣舒服……”
寧安心眼也是焉壞,明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還要故意板著臉逗她。
但寧夭哪裡是不知道呢,不過耐著性子陪她的好爹爹玩過家家呢。
於是兩個人都揣著明白裝糊塗。
“怎樣舒服?”寧安一點點引誘她開口。
小女兒在他腿上紅了耳根,扭扭捏捏開口,“摸到豆豆的時候,就會,就會流好多水……”
“然後呢?”
“還有……還有手指……”
寧安已經 石更 了,光是想想他的小女兒,自己光著屁股,玩弄著把手指cha入花縫的場景,就讓人受不了。
“幾根?”
“兩、兩根。”寧夭懵懂無知,“爹爹,不可以的嗎?”
“自己玩都要兩根,貪吃的小傢伙。”她被抱到書桌上,寧安的手掌安撫地拍拍她,“做給爹爹看,爹爹要看看你是不是做對了。”
枉他飽讀詩書,現在哄騙著養女自瀆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