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並不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師父回來后整個人都不太對勁。原先的上官清雖是開葷,好歹都有節制,接下來,似乎不再憐惜於她。
她被他吊縛在空中雙腿叉開的玩弄,兩腳懸空被迫只能纏在他腰上,隨著抽送一晃一晃。
桃夭的身子是契合他的,雙修時若是一同練功,對桃夭來說也有益處。只是每次小人兒都被玩弄的神智迷離,上官清也沒強求,這一下倒是不依了。
她被逼著背誦心法,穴內總是填著個什麼東西,有時是師父的,也有時是一小節洗乾淨了空心的竹子。
拂塵成了新的抽打工具,替換掉巴掌,細密的毛刷過,從癢到顫慄,最後人用力抽過時,肌膚上就會浮現整齊的叄指寬的紅痕。
上官清樂於在她身上開發新玩法,面癱臉總是面無表情地折騰她到極限。
夭夭會逃,逼得狠了還會發小孩子脾氣,無非是些摔東西和掐人的事情。繼而又被抓回來磋磨,還有上官清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偷的生薑,刷刷幾下削了皮定了穴位往人後穴內一塞,然後晾著。
光溜溜的身子在空氣中冷冰冰,可薑汁在後面分泌火辣的液體,簡直讓人分秒難捱。
夭夭懷疑上官清這些日子實行了她所有年欠下的體罰,而山下小廚房的廚娘每日都在疑惑新買的生薑怎麼又少了好幾塊。
又或者他強迫她睜眼看著,看著他的性器進入嫩生生的穴肉,看著交合處蜿蜒流淌出一小灘濕漉,看他是如何玩弄她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將她,玩弄到高潮。
他的白灼在她身上到處都有,從胸口到小腹、背脊、腿縫之間,好似他要將她里裡外外都打上記號。
“師父我…記不得了,我好累……”小人抱著他撒嬌,企圖用自己的身子去迎合他。她的雙手都被絲綢縛住,鮮艷的紅色纏繞在白皙手臂上,格外引人注目。
上官清在入口處並未挺入,碩大擦過肉縫,惹得穴口貪婪張合。他的目光落在翕動的穴口上,小人兒被他調教的敏感,紅嫩花瓣周圍濕噠噠一片,每一處都在對他展示著邀請。
“不。”他拒絕了桃夭。
能練靈氣築金丹,對她本就有好處,小東西記吃不記打,不逼著點根本不會動。
“師父,插進來…”
肉棒在她縫隙之間來回研磨碾,非要等小人兒眼睫上沾了生理性的淚,哭唧唧磕磕絆絆念心經,還要再求上他幾句,他這才沉下腰胯,把硬得生疼的肉棒滿噹噹餵給她。
裡頭的嫩肉死死吸附住了外來物,粗長的肉棒極有力地碾過壁肉,抽送得密集,越入越燙,越插越硬。
交合處“咕唧咕唧”的作響,一片泥濘。
“嗚嗚師父,頂到,嗯嗯…”
要是不督促,桃夭總是每到一半就放棄了,太燙,她總是受不住上官清的快速抽插。
“很舒服。”肯定句。
成熟的男人從來不會問爽不爽這一類的話,女孩的反應就是最真實的答卷。
兩片花唇被艹得紅腫,隨著肉棒帶進翻出,小穴內的水也跟著被帶出,汨汨往外直流,順著大腿就往下淌。雜糅了羞恥和禁忌的快感,冷不丁被上官清按住了小核,夭夭渾身一僵,甬道痙攣著,蜷著腳趾哆哆嗦嗦。
“嘖。”罪魁禍首還要發出嫌棄,“真快。”
“師父!”小人不滿地發出抗議,師父大壞蛋!變壞了!
手指甚是不安分的戳弄小人的后穴,這幾日總是被他不經意的撫摸,雖然不像一開始那般反感,每每觸碰還是會下意識一縮。
“下一次,可以嗎?”上官清的唇貼著她的耳畔,徵求著她的意見。
手指順著進去了一個指節,撐開褶皺,那一處依舊不喜歡異物的侵入,她有些難耐地扭了扭。
師父的佔有慾好似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不是察覺不出來,他樂於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一遍又一遍幫她加深印象,他想要開拓自己的每一寸領土。
夭夭抬眸看他,這是她的師父,她喜歡的人。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想著,她親了親師父的唇瓣。
“只要是師父的話,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