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沉皙的猜想就破滅了。
沉皙拖著路休走到門前,輸入自己的生日打開了門,路休立馬腿軟跌坐在玄關。
“自己脫鞋,我是不會給你脫鞋的。”說著沉皙自己換了鞋,往裡走。
路休坐在地上,用力蹬著自己的腳後跟,但鞋就是死死貼在腳上,脫不下來。他發出哼哼唧唧生悶氣的聲音,吸引沉皙的注意。
沉皙咬緊后槽牙,退回玄關,蹲下把他皮鞋上的鞋帶解開,又把他鞋脫了,套上室內鞋。
“先洗澡再睡覺。”沉皙把他卧室門打開,拉著他進去,然後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他,“你這個狀態,今天不洗也行。”
“洗了才能睡。”路休嘟囔著,走進卧室的衛生間。
沉皙站在卧室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
過了許久,沒有聽見淋浴的聲音,倒是聽見了他嘔吐的聲音。
沉皙社會新聞報道多了,害怕他被自己的嘔吐物嗆著死掉,自己還要去警局接受筆錄。於是快步衝進他卧室的衛生間,看著他抱著馬桶狂吐。
因為晚上沒有吃飯,又被李和國灌了不少的酒,路休吐得臉通紅。沉皙蹲在他身邊,心裡有些不好受,畢竟他今天喝這麼多有大部分是因為給自己擋酒。
“吐出來就好了。”沉皙拿紙擦去他嘴邊的水漬,手從上到下撫摸他的背。
吐完后,路休胃好多了,人也清醒了不少。身上的衣服被嘔吐物弄髒,渾身都是酒精的味道。
“我想洗澡。”路休看著沉皙說到。
“啊……好。你洗吧。”沉皙一下站起身,往外走。
路休抓住她的手,“但我沒有力氣。你能幫我洗嗎?”
語氣是那麼的純真,表情是那麼的無辜,裝得是那麼的完美。
沉皙掰開他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自己慢慢洗吧。”
“也只能這樣了……可憐我被灌了這麼多的酒,吐得這麼難受,渾身沒有力氣,還得自己忍著難受洗澡,真是遭罪喲。”
路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沉皙的表情。他明知沉皙心裡會過意不去自己幫她擋酒的事,他便利用這事說事。
果不其然,沉皙轉過身,“就當是給狗洗澡了。”
路休沒有反駁,就算是當狗,他與願意。
路休房間的衛生間有個浴缸,沉皙伸手測試浴缸中的水溫,路休站在他身後脫了個精光。
“你不能穿著內褲洗嗎?”沉皙轉頭就看見一些看了會長雞眼的東西,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你見過誰洗澡穿著內褲洗的啊?”路休說著抬腳坐進浴缸里,水溫正正合適。
沉皙半虛著眼,雙手捧著香皂遞到他面前,路休沒有動,歪著頭看看自己的手,無辜的眼神再看看她,“手沒有力氣,抬不起來。”
沉皙舒了口氣,又只好拿著香皂沾濕水,給他從脖頸抹到腳,中間遇到不可描述的部位時自動忽略跳過。路休也沒有逼她,知道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再要求她只怕是會把香皂丟他臉上,轉身就走。
香皂在皮膚上搓出泡沫,沉皙不停在心理默念:這是一頭豬,我在給豬洗澡……眼睛卻控制不住的往他下體瞟,害怕它翹起來。
但事實證明,醉酒後的男人,是不會硬的,即使是喜歡的女人在給自己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