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客_新御宅屋 - 6

,逼她喝下溫水和葯。到了凌晨五點,嘉寧燒得面色暈紅,皺著眉頭醒來,小聲地咳嗽。易嘉鳴坐在床邊地上翻書,聞聲回手摸一摸她的體溫,“嘉寧,你還要喝一點水。”
他起身把書放在嘉寧床頭,正要離開,一隻滾燙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窗外海風呼嘯,嘉寧的意識含混而迷亂,聲音柔軟如一根懸挂鞦韆的絲線。易嘉鳴彎下腰,聽到她乾涸的嘴唇里吐出四個字:“丹尼別走。”
他把嘉寧凌亂的長發壓回耳後,“叫我嘉鳴。”
嘉寧睜開燒得通紅的眼睛,迷茫鬱結的一雙含情目注視他,沒有出聲。
彷彿如果他不叫嘉鳴,他們血管里流淌的就不是相同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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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之境 06 | 風暴波塞冬 < 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蓋)|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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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之境 06 | 風暴波塞冬
次日下雨,再次日,氣象台掛起八號風球。整座港島在熱帶風暴襲擊中搖搖欲墜,易嘉寧和易嘉鳴在無人之境中顛鸞倒鳳。
易嘉鳴研讀過無數少兒不宜動作片,此時如沙場老將,將所有姿勢和快感傾囊相授,要嘉寧替他含,要嘉寧咽下他的精液,他同時含住嘉寧最敏感的地方,咽下嘉寧那裡哭出的黏濕清水,等到嘉寧的下體在他的口舌下高潮得抽動痙攣,他抽出舌尖,趁洞眼尚未彌合,飛快塞進被她含咬得巨大滾燙的陽具。
易嘉鳴兩手分別抓住嘉寧跳躍波動的奶,指尖揉捏摳摁富士雪頂之上的嫣紅堅硬火山石。他插得重又急,易嘉寧的身體前後聳動,如要被撞破撞飛,魂飛魄散地抓住易嘉鳴有力的小臂。
易嘉鳴聽著易嘉寧破碎哽咽而又摻雜快感的呻吟,心底竄出惡狠狠的滿意與快樂,他變成少年得勝的將軍,越獄成功的囚徒,呼風喚雨的波塞冬,驅逐乞丐的壞兒童。
他退出來,愉悅惡劣地吻嘉寧沾滿二人性液的腿根,吻到嘉寧尖叫著抽動四肢,肉縫裡噴出一股股香蜜般清水,他才肯啪地一聲插進穴里撞進深處。嘉寧呻吟著拱起細腰,被他掐住了頂住敏感點,東西南北地碾磨轉動。
嘉寧滿臉是淚,“不要……丹尼,不要了……好脹,我……嗯呃……我不行的……”
他越發壓下去,在嘉寧驟然急促的喘息呻吟中吸吮她的薄涼耳垂,含著性的氣味的口腔唇舌點著剝剝火花燃到唇際,勾出她的舌頭來攪拌咬嚙。
嘉寧被吻出一聲聲嚶嚀,插著一根巨大性器的下身主動抬起來套動,易嘉鳴撫著她柔軟的黑髮,意猶未盡地舔她的眼淚和鼻尖,“嘉寧,你好喜歡被我操。”
嘉寧被他抱起來,在高大的落地鏡前卡住腰。她在浪潮一般的慾望中被顛簸成一隻暴雨汪洋中的扁舟,兩手撐住鏡面,十指用力得發白髮酸,嗓子早已喊啞,修長雙腿連帶著腰臀,被嘉鳴如小兒把尿一般抱在手中,啪啪地撞向身下。
身後的嘉鳴和她一般白皙漂亮,唯有在她兩腿間出入的那一根紫紅色東西猙獰醜惡,將窄小的縫隙撐到極致,把潮熱香軟的血肉搗成肉糜肉醬,緊緊箍住他的敏感、吸食他的慾望,把少年那雙明亮的眼目逼得猩紅如野獸,強迫她睜開眼,看自己粉嫩的下體被粗獷的陽具進進出出。
嘉寧難耐羞恥,難耐層疊高潮,咬住他的手腕,暈朧著紅眼睛催促,“呃唔……快點……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嗯……”
易嘉鳴猛地抽出大半根,只留龜頭卡在裡面,眼看嘉寧舒口氣,因體內空虛咬住嘴唇,他又猛然操進去。不出幾下,嘉寧驀地脫力,布滿掌印的屁股散發出潮紅的薄汗,再也扶不住鏡子,癱軟著被他扣在胸前,一雙又軟又白的奶如同水袋般波動搖晃。
易嘉鳴大力扯住嘉寧的腰靠向自己,高潮中的肉穴抽動著撕咬他的陽具,他迎著嘉寧身體里的狂風驟雨砰砰狠干,健美腰線上都滑下汗水,在鏡子前幹完一次,不肯拔出,插著抱嘉寧去煮快餐面,又在餐桌上做得水液噴濺。
嘉鳴握住她的蝴蝶骨,粗聲喘息,喚她的名字,“嘉寧,嘉寧……我好想你。現在都想。”
面對面眼對眼,彼此包含彼此貫穿,已經突破人類個體之間所能達到的最近距離,有什麼可想?
嘉寧與他身體緊貼,早已叫不出聲音。
易嘉鳴輕柔地吻他的姐姐,“我有錯,我有罪,我都認。嘉寧,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
他只有嘉寧,只愛嘉寧,只要嘉寧,唯獨不能失去嘉寧。攥在掌心,緊緊握住,再多一分力,嘉寧就會化作指間沙或一瓢水,沉入海底或飛上雲霄,因而不敢攥,不敢丟。他有錯認錯,有罪認罪,但拒絕伏法,拒絕服刑。
利刃在身體里滾燙磋磨,嘉寧十指指尖刻入他肩膊,刻出殷紅血絲,呻吟著應允,“我不離開……永遠不離開。”
嘉寧腿間下體被幹得粉唇翻開,從未如此放浪形骸。歡愉多一刻,錯覺就多一刻,最快活的時候,她抓住嘉鳴的頭髮流淚,要他射在裡面。
兩具肉體如伊甸園裡犯忌的毒蛇般緊緊纏裹,易嘉寧腿間被白濁的精液糊得一片粘稠,隨著裡面液體鼓動流溢,牛奶般蜿蜒到腳踝。嘉寧被做到不知今夕何夕,一覺醒來,八號風球轉成瀝瀝小雨,滿身情愛痕迹被易嘉鳴輕輕握著放在花灑下洗凈。
易嘉寧讀過心理學輔修。青春期男孩子多多少少對親近女性有一些依賴,易嘉鳴晚熟,加之兩人相依為命長大,這種執念因而太深,延續至今。古話說“過剛易折”,即是說易嘉鳴。不如順應他,滿足他,讓他得到,讓他膩。港男平均每人有十六個床伴,港女出軌率頻創新高,都市社會人人有形形色色難言怪癖,沒立場要求易嘉鳴做那個千萬里挑一的正常人,艱苦卓絕過完一生。她只要確保易嘉鳴放手后可以找到新天新地。
但易嘉寧低下頭,看自己手腕內側青藍血管上交疊的紅色指印、紫色齒痕,整副軀體上上下下全部寫遍荒唐。
她只覺得心有餘悸。
雨過天晴,港口水位退回,上窗檯避難的貓溜回花園,舊街口的西點房烤出一爐黃澄澄雞仔餅,一切回到原點。
山巔圍城裡的兩個光鮮年輕人戴上墨鏡,披好風衣,各自驅車下山,再見面是當晚十一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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