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我是你——”
易嘉鳴攥拳站在床邊,聽嘉寧罵到這裡,終於鬆開一念,不再隱瞞。他在床邊跪下,吻她冰冷的唇,唇齒黏連,含糊地呢喃,“你是我姐姐。我知道,嘉寧。每分鐘都知道。”
嘉寧狠狠咬他,咬出血。他微微鬆開,嘉寧又扇他一巴掌,他又壓過去吻。
從小到大,沒人動過他一根指頭,包括易伯忠,包括易嘉寧。這天清晨,易嘉寧扇了他八次,他便吻了易嘉寧八次,末了易嘉寧筋疲力竭地捂住臉,他便輕輕地吻嘉寧的指頭、指縫、指尖,低聲說:“嘉寧,你也說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那是易嘉寧十六歲生日時許的願望。那時他們也只能許這樣的願望。
嘉寧崩潰,“不是……我的願望不是這樣。”
易嘉鳴溫柔地吮掉她的眼淚,唇齒間血液的氣味和她淚液的咸腥混合,滋味奇妙,“但我的願望是這樣。”
嘉寧連腿都合不攏,腰也直不起來,久違地像從前受傷時一樣,被易嘉鳴半背半抱弄去浴室,放在浴缸里清洗身體。她掙不過易嘉鳴,索性閉上眼睛不說話,但易嘉鳴鍥而不捨,掐著她的腰放在洗手台上,吻到她濕透,插到她開口。易嘉寧兩腿被分開提起,重重捅弄下身,口中話音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放開……這樣……丹尼,你是弟弟,這樣是不對……”
易嘉鳴套上安全套,抹了她的液體塗在圓潤頂端潤滑,用力送進去,讓柔滑完美的女性器官裹住,嘶啞說:“姐姐,我們連人都殺。”
無人之境 04 | 我也只有你 < 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蓋)|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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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之境 04 | 我也只有你
易嘉寧心亂如麻,鎖起卧室門,吞一片安定,睡整整一天,醒來時又是天色微亮的清晨時分。易嘉鳴一副二十四孝之態,煲白果糖水,切起司蛋糕,煎蛋煎成半面流心,杏仁奶熱到滿室芬芳,端著餐盤送到她床前,說:“嘉寧,這件事,我們可以慢慢聊。但你要吃飯。”
易嘉寧當他是空氣,喝完杏仁奶,出門上班。易嘉鳴親自開車送她,送到寫字樓下,易嘉寧一言不發,抓起鉑金包揚長而去。
易嘉寧走進大樓,助理遞來咖啡,她面色如常地接過去,關上辦公室門,撥私人電話訂機票。去往紐約的飛機三小時後起飛,她從辦公桌下抽出應急用的行李袋,拿出證件美金丟進手包,端著咖啡下樓打車去機場。輕車簡從,職員們看到,還以為易總只是去對街brunch。
不知道易嘉鳴的強心臟需不需要冷靜期,她需要。
候機廳人流熙攘,嘉寧在貴賓室點一杯凍鴛鴦,到了最後的登機鐘點,方才起身離座。有人拍她的肩,操著蹩腳的法國口音英文問路,她回過頭去,被一張濕巾蒙住口鼻。一陣刺鼻嗆口氣味湧入腦中,嘉寧失去意識,細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擦出一道尖銳聲響。
昏迷的易嘉寧被帶往山頂一座獨棟別墅,入夜時方才有力睜開眼睛。易嘉鳴站在窗前,修長指節間夾著一支煙,並未點燃,借思索的動作觀賞絕佳的風景,半面粼粼海光,半面耀眼車河,整座港城的榮耀都在年輕人晦暗明滅的眼底。
嘉寧渾身發冷,喃喃說:“我什麼時候教你做這樣卑鄙的事情?”
易嘉鳴半晌之後丟下煙走過來,眼底滿是血絲,几絲兇狠戾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走?”
她的嗓音干啞,冷漠逼視,“你告訴我,我怎麼可以不走?”
易嘉鳴恨她姓易,恨自己姓易,恨科學發展緩慢,不能把他滿身的血液骨髓基因序列全部抽空換新,不能讓嘉寧把他的姓名忘記再把一生重新來過,不能讓嘉寧跟他在這座空無一人的漂浮島上度過餘生。
易嘉寧咬著蒼白的嘴唇,想打他一巴掌,或者推開他。這次她的手被易嘉鳴握住手腕提到頭頂,吻到呼吸停滯、藥效重新湧上腦血管,全身軟成一塊等待烘烤的麵糰。
易嘉鳴撩起她的被單,把滾燙的手掌劈進腿縫,抬高臀部,兩指插進綿軟的肉縫,一指穿過層疊蜜蕊幽深叢林剝出一粒泫然欲泣的肉珍珠,指甲邊緣按住了,又搓又磨。嘉寧塌下腰去,絕望地喘息。
嘉寧被他擺弄成無數淫蕩形狀,腰線坳成一道妖媚的橋,半昏半醒間,因憤怒和羞恥全身發紅髮燙,卻又因藥效作用而難以控制自己的聲音,發出斷續的呻吟,“嗯呃……唔……不行……不許在……裡面……丹尼!嗯——!”
易嘉鳴猛地拔出賁張的性器,抓過她兩隻雪白挺拔的奶擠出深深乳溝,從底部塞進去,上上下下搓弄,讓乳肉從指縫四溢,脫掉濕噠噠安全套,濁白的精液射她一胸一臉。
這座山頂別墅是易嘉鳴自己購置的房產,嘉寧從不知情,眼下卻被金屋藏嬌,一個傭人都無,門窗緊鎖,只有易嘉鳴的一個得力手下阿驍守在雕花大門外,黑口黑面,如同門神,饒是手眼通天的易嘉寧也無法可想。
易嘉鳴白天出門談事開會應酬,夜裡八點準時回來,看家裡滿地玻璃渣陶瓷渣,便哼著歌打掃,又揉一塊麵糰,把地上邊邊角角里的渣子都清理乾淨,然後下一包麻油味快餐面,三根菜心,兩片火腿,一隻蛋,煮出紅綠相間的一碗,“嘉寧,好了,來吃面。”
易嘉寧白天發完了脾氣,此時背對他,靠在沙發里抽煙,紅唇一松,湧出氤氳青煙,籠罩住陰鬱神色,權作未聞。
易嘉鳴繞過去,在她面前蹲下,一雙清亮的眼睛狀似無辜地望住她,手卻放到她的小腹上,“還在生氣?”
那裡昨天被灌得太滿,他不肯拔出來,死死抵進去,她痛得幾乎抽筋,聞言臉色一變,易嘉鳴已經舔開她的衣扣,靈巧的舌頭伸進去,在乳尖上刮弄一圈,又直起腰來吻她細巧的喉嚨和下巴,喘息著笑,“嘉寧嘉寧,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要吃了。”
他最知道怎麼撒嬌會讓她買賬。嘉寧沒好氣地推開他,提起木筷撥一下面上的火腿,易嘉鳴趴在桌對面,舔了舔嘴唇。像只饞嘴小狗一樣的弟弟讓嘉寧認為事情還有迴旋餘地,頓住筷子,“火腿給你?”
年少時顛沛流離,他們的胃都有點毛病,今日易嘉鳴應酬時雖然吃過了飯,卻是喝酒喝得多,此時是真餓了。他咽一口口水,下決心道:“我要菜心就好了,一根。”
最後菜心火腿和整碗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