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珩夜襲以後,每晚都跟她睡在一床。兩人時常啥也沒幹,蓋被窩純睡覺。
她習慣獨眠,在床上翻來覆去,偶爾會踢踢被子。
現在,傅一珩霸佔大半張床,她被迫圈在他懷裡,頭枕著胳膊,臉埋進溫熱的胸膛,聽他沉穩的跳動。
他素來愛乾淨,沒奇怪的體味,衣料沾著淡淡皂香,很舒心的味道。
醒來后,一睜開眼,是他沉靜的睡顏,清晰地放大在她眼前。
濃黑睫毛蓋著眼瞼,下頜線條流暢柔和,跟平時的他不太一樣。
宛紗怔然地看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腹輕觸他的唇。
還沒挨到邊,他輕啟薄唇,張口含住指尖,掀開眼瞼,黢黑眸子睨著她。
他舌尖捲起她的指頭,濡濕的溫熱,從指尖流到她四肢百骸。
宛紗心跳紊亂,驀地抽出手指,尷尬地說一聲:“早啊。”
傅一珩翻身壓住她,頭埋下來,深嗅頸項清甜的氣息,嘴唇在細膩的肌膚滑動,令人酥麻的私語:“早。”
宛紗縮縮脖子:“今天還要上課。”
傅一珩低笑:“那裡乾淨了吧。”
“嗯……”
大姨媽拜訪了四天,第五日剛走,學校重新恢複課程。
小尾巴宛紗,跟著傅一珩身後,坐上早班車去南部的教學樓。
巴士碰到好幾個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向宛紗,大概沒料到高冷的傅一珩,會跟宛紗黏在一起。
久違的郭老師,拎著他泡枸杞的保溫杯,依舊踩著鈴聲來教室:“同學們,小長假過得開心嗎?”
學生齊聲歡呼:“開心!”
郭老師點頭,粗眉一挑:“開心就好,看你們來得挺齊,幸好沒忘記上課。”
台下哄堂大笑。
宛紗打個哈欠,倦怠著眯起眼,腦袋已有小雞啄米之勢。
“我們開始上班。”郭老師將保溫杯擱在講台,“今天的課程是教你們男性陰莖,如何正確插入女性陰道。”
宛紗瞬間清醒,雙腿不自覺夾緊,直直看向講台。
旁邊坐著的傅一珩,眼余瞟向她的側臉,唇角弧度上揚。
郭老師朗聲說:“做愛是所有動物的本能,但有不少男生第一次莽莽撞撞,造成女生對性愛產生心理陰影。”
宛紗深有體會,她心理陰影挺深的,尤其是每次傅一珩把她弄得又痛又爽的情況下。
“處女第一次會痛,所以男生要做足前戲,親吻她安撫她,下體足夠濕潤再插入。”
台下有個男生,已經吃過葷了,忍不住大笑:“老師,不過是插入而已,幹嘛搞的那麼複雜。”
郭老師一臉嚴肅:“你給我站起來。”
男生懵逼地站起,撓撓頭:“我沒說錯啊,插穴是那麼簡單的事。”
郭老師大聲質問:“要不要試試啤酒瓶插你肛門?”
男生屁股一緊,回不上話來。
郭老師說:“一般男生都喜歡直搗黃龍。但是對沒性經驗的女生來說,沒有前戲可能造成陰道撕裂,所以姑娘們要找一個願意長時間撫慰你的男玩伴。”
宛紗聽完老師的話,瞄了眼身側的傅一珩,他前戲向來做的挺足的。
不過,她還是有點怕痛。
郭老師揚揚手:“暫時講這些,直接去實驗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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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有話說:先更這麼點,今天收到兩個叉,心情複雜。
一個是惡意差評,據幾個小夥伴說,已經看到這人在好幾本書投了叉。另一個是無心的,已經道歉,我也沒有生氣。
只是覺得,第一個惡意差評的小號,還掛了個噁心的蟑螂頭像,真的讓人有點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