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紗迫不得已,兩件都買了下來,幸好傅一珩眼光獨到,穿起來非常合身。
結賬時,服務員看著傅一珩掏出黑卡,哇得一聲驚嘆,小心翼翼接過黑卡。
宛紗注意到,刷卡沒顯示餘額,不由問:“這是什麼卡?”
服務員笑著說:“這是學生會幹部的卡,無限制使用積分。就算部長級的人物,也未必全都有哦。整個學校擁有的黑卡的只有十個人。”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宛紗作為窮屌絲羨慕得想哭,咬著牙發誓要脫貧致富。
不管怎麼樣,傅一珩成了她的金主,帶著她逛遍一條街,買了身新的校服,還有她最愛吃的小零食。
回到寢室,已經很晚了。宛紗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玩會手機,發現梁琪在社交軟體掌聊上,發了好幾條信息給她。
“紗紗,你那次在巴士問我失蹤男生的事,其實我心裡很在意的,更多的是害怕,除了你之外,不敢再跟別人提這事。”
“我聽說學校有個傳聞,經常會有學生莫名失蹤,特別是女生。有人說他們是被學校退學,或者逃出了這座島,也有人說……他們死了。”
“這所學校太不正常了,每天好吃好住供著我們,目的到底是什麼?我不信天下有掉下來的餡餅。”
“看完這些信息趕緊刪了,別讓其他人發現了。”
宛紗回了簡單的嗯,然後清空所有信息,將手機擱在床頭柜上,滿腦子回想梁琪的話,竟有些睡不著。
梁琪所說的失蹤人員,她哥哥也在其中。來這裡的問題男女,本就是被父母扔過來的,沒人在意他們的生死。
隔壁大床,呼吸聲漸漸沉了,像暴風襲來的預兆。
傅一珩已忍耐多時,身上還沾著她的味道,蒙在被子里縈繞鼻息。引誘他,折磨他,摧垮最後一根神經。
他時常失眠,喝奶能稍微緩解,可跟她肌膚相親后,便覺得奶水的氣味過於膩人,唯有淡淡的體香,恰到好處。
而誘惑他的人,離他咫尺距離,全然不知他的慾望多麼駭人。
宛紗下腹隱隱墜痛,正迷迷糊糊要睡著了,胸前忽地傳來壓迫感,彷彿被一團氤氳黑霧纏繞。
“你這是?”她恍然地撐開眼。
他喉嚨像含著沙子,啞得可怕:“睡不著,我想睡你。”
宛紗愕然:“今天不是已經……”
“不夠。”他頓了頓,重複,“不夠的。”
彷彿有什麼在折磨他。
毯子被強行掀開,沉重的身軀壓住她,一雙大手鑽進她的衣擺,像揉麵糰似的抓握綿軟的乳。
宛紗被揉得脹酸,細細發出嗯聲,更激發男人的獸慾。
傅一珩撩起她的睡衣,頭埋進酥胸,發狠似的咬一口乳房。
“啊……”宛紗拱起身,疼得發顫,聲音猶如碎裂般。
傅一珩伸出舌尖,狼似的舔舐被咬的部位,像宣誓主權,又像安撫她。
宛紗察覺腿間抵著根硬物,沿著她腿根廝磨,一副要硬闖而入的架勢。
他這次似乎要來真的了。
宛紗心情複雜,害怕中夾雜興奮,不知所措地被他舔吻全身。
傅一珩慢慢往下挪,鑽進被子里,唇滑到她的腹部,舌頭在肚擠眼打了圈。
他揚起下頜,望向恍惚的她:“我要你。”
她躊躇片刻,輕微嗯了聲。
傅一珩笑了,褪下她的睡褲,鼻息在腿間深嗅一口,皺起眉頭:“看來不是好時候。”
宛紗微微錯愕,從他胸脯底下爬起來,轉身背對他,褪下內褲瞧了眼。
果然,來大姨媽了,還是剛剛來的。
以前騙過他一次,今晚真見血了。
宛紗問:“我是不是不用上課了?”
傅一珩靠向床頭,輕笑:“放心,小長假有八天,下禮拜才恢復上課,用不著請假。”
宛紗白他一眼,起身貼衛生巾,回頭髮現他還待在她床上。
傅一珩勾勾指頭:“過來。”
宛紗慫恿他回自己床:“我來大姨媽了,血可能會粘被單上。而且我不習慣跟別人睡。”
傅一珩斂起眼皮,一副我不嫌你,你敢嫌我的表情。
宛紗一靠近,就被拽上床,揉進他寬闊的胸膛,像抱著玩弄的小白兔。
傅一珩關了燈,強制性賴在她床上,跟她窩進同一被子。
宛紗喜歡獨眠,可是頭枕著他胳膊,身子貼著溫熱的胸膛,令人舒心的安穩,沒多時就睡著了。
黑夜中,傅一珩摟著她,指腹摩挲她的唇,硬熱的肉擘抵在她腿間,喑啞地私語:“我碰過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
似乎夢到開心的事,她在睡夢中彎起嘴角。
“還笑,等著被吃得渣都不剩。”
宛紗過上了被包養的生活,被迫天天賴在傅一珩身邊,混吃混喝,成天想著如何脫貧致富。
目前最快捷的途徑,就是積极參加社團活動,先去道具社打探下消息。
傅一珩剛好去北部有事,宛紗作為小尾巴,理所應當地跟著他,順便去道具組看看情況。
“一個小時后,我會來接你。”傅一珩沉聲說,“不要到處亂跑。”
宛紗乾巴巴地哦了聲,總覺得自己變成了他隨身物品。
等傅一珩走後,宛紗坐上電梯,到叄樓的時候,電梯門忽地開了,走來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頗為清俊的男生。
帽檐底下,眉眼含笑上揚,像彎彎的月牙。
宛紗呆住了,那聲哥哥呼之欲出。
他側過臉,朝宛紗笑了:“你也去七樓啊。”
宛紗含糊地嗯了聲,忍不住眼余偷偷瞄他,心底愈發悶得難受。
不,他不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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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有話說:眼睛不舒服,碼字不在狀態,可能第二更拖到明天早上,也就是明天雙更了。好抱歉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