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被海風吹散,隱在迷霧的傅一珩,漸漸顯出拔長的身形。他沒看宛紗一眼,寡淡地說了兩個字:“回去。”
已過十二點,篝火晚會結束后,學生陸陸續續離開。
宛紗跟在傅一珩後面,穿過一道石階,來到海灘別墅。
監管員按照原先的宿舍,來分配住宿,兩人仍住在同一間房。
宛紗一進房門,整個人呆住。
這…這是情侶套間吧。
套房只有一張大床,還是紅色的心形,雪白被褥鋪上玫瑰花瓣。櫃檯陳列著一瓶紅酒、兩隻夜光杯,連燈光都透著粉色曖昧。
以前兩人同一寢室,但分在不同床鋪,現在躺一張床上,鐵定會發生什麼。
宛紗拉開行李箱整理,不小心掉出一包備用的衛生棉。
她靈機一動,撿起衛生棉,藏進換洗的衣服里,對傅一珩說:“你洗過了吧,我先去洗了。”
在這曖昧的場所,再平常的話都顯得有歧義。
宛紗溜進浴室,洗完澡后,將衛生棉貼在內褲上,看著鏡子里濡濕的自己,心亂如麻。
其實經期還沒來,她只想拖延時間。
說實在話,她不抵觸傅一珩,但兩人除了是室友外,並無其他關係。
雖然在這座島嶼,任何男女都能發生性行為,不存在道德底線,不用承擔責任。
宛紗仍一心堅持,相互喜歡的人,之間的情愛才夠美好。
最重要的是,她超怕疼……
一出浴室,宛紗瞥見傅一珩換上黑色睡衣坐在櫃檯邊,顯露出他肩寬腿長的傲人身材。
夜光杯在他指間旋轉,半杯葡萄酒劃出優美弧度,透著琥珀般的玄紅光澤。
傅一珩側臉,幽暗的眼眸划向她:“來一杯。”
宛紗走過去,檢查葡萄酒的配方,確定沒奇奇怪怪的玩意,這才放心地擰開塞子:“我只喝一口。”
倒了小杯,宛紗抿了口,喉嚨傳來一陣辛辣感,劇烈咳嗽幾聲。
傅一珩看著她泛紅的臉,嘴角微微上揚,發生悅耳的低笑聲。
宛紗擦擦嘴,尷尬地解釋:“我第一次喝酒……”
傅一珩給自己斟杯酒,淡然開口:“這種地方,你不該來的。”
“嗯?”宛紗一時沒懂他的意思。
傅一珩斜著酒杯,嘴貼近杯口,玄紅的酒水漫進他的薄唇,喉管上下滑動。
很是性感。
宛紗盯著傅一珩喝酒,愈發覺得他長得過於好看。
傅一珩放下酒杯,指腹輕輕劃過杯身,低垂眸子:“我指的是,這所學校。”
已過一點,宛紗選擇在床尾睡下:“你睡床頭,我睡床尾。”
她鑽進被窩的一角,聽到他拖鞋落地聲,將身子蜷縮到最邊上。
他關掉床頭燈,室內一片黑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宛紗鬆了口氣,今晚能睡個安穩覺吧。
喝酒後,睡意愈加兇猛,沒多久進入了淺眠。恰在這時,一聲綿綿的叫喊,愣是把她吵醒。
“啊……好舒服……用力肏我……”
宛紗撐開惺忪的眼皮,遲緩地醒過神,察覺聲源是來自於窗外。
經歷那麼多事,宛紗很快意識到,有人在外面打野戰,好像還不止兩個人。
她渾身難耐的燥熱,分不清是一口酒的作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傅一珩還在睡覺吧,希望他別聽到這種聲音。
宛紗闔上眼皮,正要繼續睡覺,腳踝卻被微涼的事物勾住了。
是傅一珩的手。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感受到床的另一頭,原本蟄伏的猛獸蘇醒了,緩緩地沿著被褥里爬到她身上。
他的頭從被子鑽出,全身覆蓋著她,壓制著她,使得她無處可逃。
宛紗呼吸一滯:“別……”
話沒脫出口,嘴就被封死了,傅一珩狠狠吻住她的唇,像撕咬似的佔有她。
宛紗被他肆意攪弄,唇舌發麻,隱隱嘗到一絲絲血腥味。
唇竟然被咬出血了。
嘶的一聲,聽到布料撕裂的聲音,胸衣被扯了下來。
一雙大手覆上她飽滿的胸脯,盡情地揉捏。他俯下身含住一團雪乳,牙尖咬了口敏感的乳頭。
“嗯……”宛紗發生嘶痛聲,像迎合又像排斥似的,拱起嬌軟的身子。
傅一珩撕掉裙子,手伸向她的內褲。
宛紗打了個哆嗦,連忙捂著最後一塊寶地:“別,我來了那個……”
傅一珩摸到她褲襠貼的衛生巾,輕哼一聲,挪開了手。
宛紗暗自舒了口氣,誰知他突然將她翻轉過身,伏在床上背對著他。
“你幹嘛……啊……”
她聽到窸窣的褪褲聲,一根粗熱的棒子,抵在夾緊的腿間,硬生生地塞進去。
傅一珩打開床頭的小燈,跪坐在她背後,揉著她因重力下垂的雙乳,肉莖在她腿縫裡進進出出。
欣賞她上翹的雪臀,隨著抽插微微晃動,右側屁股還長著一顆小紅痣,煞是可愛。
“啊……不要弄了……”宛紗傻傻地還不知道,求饒的話最容易喚起男人的獸性。
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傅一珩和她睡在同一床上,聞著被窩裡充斥她淡淡的奶香,早已經“飢餓”難耐,滿心地想的是如何啃噬她,時間拖得越久越是瘋狂。
傅一珩抽插得愈加劇烈,但隔著一塊礙事的衛生巾,生理刺激比以前少了很多。
他愛極了她的小紅痣,低下頭,在肥肥的屁股咬了口,意外地沒聞到股間的血腥味,很快懷疑起來。
跪伏在床上的宛紗,忽感那根插入的肉棒,從她腿間拔出,正詫異他為何發泄得那麼快。
臀部驟然一涼,內褲竟被他整塊撕開,粉嫩的花唇暴露在光線下。
背後傳來喑啞的笑聲,摩擦她的耳膜。
“呵,小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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