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紗兩者都不想選,但知道傅一珩沒泄出來,不會放過自己。
粗壯圓碩的龜頭,硬塞進嘴巴里,她必定會被撐壞吧。
傅一珩看她一臉猶豫,沉聲開口:“用腿的話,夾住那個部位,在內褲外摩擦。”
聽上去還能接受,宛紗繼而問:“你想怎麼做?”
傅一珩擒住她的手腕,強拉起身,將她摁倒在小床上。
宛紗身軀驟然綳直,盯著他撩開自己藏青色校裙,黑手套摩挲她的內褲。
兩條玉柱般的細腿,緊緊得併攏著,看似不願敞開大門。
傅一珩俯下身,頎長的身軀蓋住她,仍壯碩可怖的男根,就著併攏的雙腿,擠開股間縫隙。
宛紗困在他身下,被壓得沒法動彈,腿間被撐開,硬挺挺地插進一根粗物。
他的那部分,與她的那部分,隔著薄薄的布料,熱辣辣地熨帖。
雖然沒有插入,但足以刺激。
傅一珩下頜抵著她的額頭,雙手撐在兩側,開始在她腿間抽插。
宛紗視野被胸膛擋住,看見他白襯衫的半透明紐扣,在眼前高頻率晃動。
大腿夾著他的東西,隔著內褲,花核被硬物不斷地廝磨。
花核過於敏感,被肉棍摩擦幾下,就癢得脹熱難忍。
宛紗抬起臉,恍然地看著,他高挺鼻樑下的半張臉。
第一次那麼近看清他,薄薄的唇抿成一線,隱忍而性感,隨著聳動,離她時遠時近,看似會吻上她的額頭。
她腹下涌著熱流,肌膚滲出一絲細汗,喘氣著別過臉。
傅一珩聞著她沁人的奶香,沒讓她瞧見自己眼底的異動。
其實勃起的那刻,他早就想吃掉晃來晃去的“美食”,將硬得難受的男根插進她體內,就著血液,啃咬她稚嫩的酥胸。
男根插在腿間很舒服,倘若捅進她緊緻濕熱小穴,豈不是更爽快淋漓。
宛紗被迫感受他的沉重,沒發現內褲的襠部被撥向一側,小穴暴露在外,花核被肉棒擦得往外翻開,肉碰肉親密接觸。
“嗯……嗯……”宛紗小聲呻吟,被襲來的快感弄得無所適從,小腦袋窩在他的胸膛,穴道流出一絲絲液體。
傅一珩察覺到男根沾著的淫水,唇咬著她的耳垂,沙啞低語:“你濕了。”
他感覺差不多,挺動愈發劇烈,一心想穿刺進她的體內,扶著肉棒插入她的肉縫,龜頭塞進小部分,射出一灘濃郁的白灼。
宛紗啊了聲,下體傳來被撐開的酸痛,還有濁液噴在穴口的燙熱。
傅一珩輕輕喘息,射完后軟掉的肉棒,意猶未盡地聳動幾下,緩緩從她身上翻轉而起,面容平靜地拉上褲拉鏈。
宛紗狼狽地坐起身,低頭看了眼一塌糊塗的穴口,黏著半透明的白濁,花唇被擦得紅腫不堪。
他雖然沒捅破處女膜,但插進了龜頭一小部分,在她體內射出精液。
以至於她的小穴,還會滲出絲絲精液,十分淫色綺糜。
宛紗用紙巾擦掉穴口的淫液,還發現另一樁無語的事。
內褲襠部粘滿了他的精液,穿上內褲就感覺黏糊糊的,飄來淡淡的男性味道。
要是別人聞到多尷尬,宛紗簡直心塞,故意等老師同學離開后再走。
傅一珩還沒走遠,實驗室只剩下他們倆。
宛紗褲底一片濕熱,全是他的精液,滿心想沖回寢室,遠離姓傅的傢伙。
身後,傳來他噙著笑意的聲音:“放心,下次我會直接剝光你的內褲。”
宛紗只當沒聽見。
回到寢室,宛紗脫下內褲,對著水龍頭沖洗,擦了好幾次肥皂,仍覺得沾著他的味道。
被撐開的穴口,還在隱隱作痛,彷彿塞著他的龜頭。
當晚,傅一珩又沒有回寢室。
宛紗躺在床上,獃獃地盯著,被小夜燈照得銀白的天花板。
洗過澡后,腿間彷彿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流動在她鼻息偷偷作祟。
說實在話,她不討厭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反而……有點著迷。
第二天,學校組織新生去海灘遊玩。宛紗的A班與梁琪的B班,一同出行。
梁琪跟宛紗坐同一輛巴士,同一排車位,兩人勾肩搭背地聊著天。
車子沒開啟前,宛紗的目光一直飄著,看了看敞開的車門,又瞧向人頭攢動的窗外。
梁琪突然問她:“欸,你是不是在找傅一珩?”
宛紗略微吃驚,轉過頭看她:“幹嘛提他?”
梁琪嘿嘿地笑:“他超有名的好嘛,自從開學典禮的驚鴻一瞥,好多女生喜歡他,倒追的不少呢。”
宛紗想起他昨夜沒回來,皺了皺眉:“也未必所有人喜歡吧。”
巴士的車位一滿,司機便腳踏油門上路,傅一珩仍然不見人影。
不知是坐了別的巴士,還是壓根沒來,宛紗有點在意。
前兩排的戴曼麗,跟兩個男生聊得火熱,互摸對方的私處,發出不小的動靜。
坐在她隔壁的女生,還沒融進學校的情色氛圍,跟戴曼麗囔囔:“這種事在實驗課做就好,大庭廣眾像什麼樣子。”
戴曼麗站起身,昂高頭顱,像只被激怒的母雞:“你覺得很丟臉么,我六歲就開始享受了。”
周圍的學生瞬時驚呆,瞪直眼睛盯著戴曼麗。
跟她摸過私處的男生,怔怔地問:“曼麗,你六歲就做過……是跟誰?”
戴曼麗彷彿說著小時候喜歡的玩具,挑了挑眉:“我爸啊,他最喜歡給我看AV,然後脫光衣服,跟我在床上玩。”
宛紗總算明白,她為何在客輪的船艙看見AV,一點也不吃驚,反而精精有味的觀看。
女生沒先前那麼激動,看向她夾雜一絲怪異的情緒:“是誰送你來學校的,你爸爸嗎?”
戴曼麗聳聳肩:“我爸還在坐牢呢。”
女生問:“因為什麼坐牢?”
戴曼麗回憶了下,大笑起來:“兩年前,我看AV被老師發現,就跟那個老師說,我跟我爸經常做好玩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嘛。結果老師報警了,笑死人了哈哈哈……”
巴士充斥她爽朗的笑聲,氣氛卻詭異地凝結成塊,一時之間沒人說話。
戴曼麗笑過後,環顧四周,輕佻地撅嘴:“怎麼了,你們好嚴肅。”
好一會,宛紗開口問:“你媽媽呢,她不知道嗎?”
戴曼麗明顯怔住了,背脊往後一縮,像沒料到這種問題,又像本能地排斥著。
“別提她!不準提她!不準提這個女人!”
戴曼麗尖銳著聲喊,神經質地拍打幾下靠椅,朝宛紗狠狠剮了眼,一屁股坐下,撕下薯片塑料袋,吃得卡茲脆響。
宛紗發現她側過臉的瞬間,眼角似乎劃過一道晶亮的水痕。
流雲有話說:小夥伴們,晚上繼續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