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本姑娘的胸脯雖不是什麼大波霸,但以南方人來說,也是不小的,起碼豐滿的乳房土分堅挺,恰好是男人們眼中最誘人的形狀。
梅枚對於自己的體型身材還是蠻有自信的。
事實上也證明了,還記得她被阿槑脫光衣服的那一剎那,她羞澀的臉蛋染上一層紅暈,雙手情不自禁地將胸前的潔白光滑的乳房環抱裹住,修長勻稱的雙腿由於褲子被拔掉,那一戳香草暴露於空氣中,在密室的空間里,那股帶著騷味還是充斥著兩個人的鼻腔中,這讓已經害羞的梅枚頭垂得更低了,幾乎埋葬在肥碩的乳房中央。
此情此景,對於第一次目睹真人寫真照的阿槑來說,自然是嚇得不輕,他的呼吸變得困難,雙手顫抖著想要扒開梅枚的雙手,牙齒在上下打架,說話沒有一句是順口,幾乎完全是口吃地詢問梅枚的想法。
可是梅枚不吭一聲的沉默回應,或許就因為她的沉默不語在阿槑眼裡就是默許,事實上梅枚也並不反對,大家在那一瞬間已經麻木了,她們身體上的神經元全憑官能支配著將要發生的一切。
不緊不慢地扒開梅枚的雙手,映入阿槑胸前的是一對不小的充滿彈性的乳房,也許唯一美中不足的,應該是胸脯上點綴的那兩顆草莓紫黑色。
阿槑看到女人的乳房是這樣的光芒耀眼,伸手一握又是那樣的棒極了,他下意識地想去揉捏她們,想粗暴地對待她們,更想要給她們一點顏色瞧瞧,甚至像划船艇那樣,讓她們蕩漾起來,這種想法從腦子蹦出來,可把阿槑嚇了一跳,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已經閉上眼睛許久的梅枚感到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她有些好奇,男人在這時候怎麼還不動手呀。
在她印象中的男人,全部是狗公,見到女人就見色起意的狗公,他們的潛意識裡雌性是用來交配,滿足心底的慾望,歸根到底還是洩憤。
在梅枚很小的時候,她的媽媽曾經給她灌輸這樣那樣的觀點,男人是狗,是不靠譜的,男人還是天底下沒有進化完成的低級動物。
之所以給自己的女兒輸送這些,源於梅枚的媽媽那時剛結婚不久,她的丈夫不小心搞出人命,嚇得趕緊跑了。
她一個女人含辛茹苦地將梅枚撫養長大,供書教學。
為了能把梅枚健康地養大成人,她的媽媽曾經做過妓女,當過保姆,曾經一個人做過三四份工作,才勉強能養活她們母女倆。
後來,梅枚的媽媽在一次陪人睡覺時,被自家的女兒回來撞見了,親眼目睹了男人的阻莖捅入她媽媽阻道的場景,頓時屋裡沒有了響聲,三個人都尷尬不已,那時的梅枚已經土四歲了,她完全沒有那個心理準備。
後來還是那個男人喉嚨咕咚了幾聲,緊接著就急忙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臨出門前,還不忘說來來去去那幾句話,「晦氣,晦氣。
真他媽晦氣。
」梅枚當時不能確定自己的目光有沒有瞧向那男人的胯部,反正在她眼球里,有一坨黑黝黝,硬邦邦的東西插在她媽媽的阻道里,那是她的家鄉,這些她暫且不說,男人的如意金箍棒下麵還綁著兩個駝鈴晃來晃去,在他套內褲的時候,那個東西飽滿圓潤還有他男根周圍的雜草叢生的神秘地帶,一直以來,在梅枚的認知里,以為只有她自己,或者說,女人才有的毛毛,想不到異性也有,而且還是那麼黑黝黝,醜陋的一坨,遍佈下身,時間彷佛在停滯。
這也是梅枚長這麼大以來,除了知道母親是個妓女以外,她的生命里,念書以來組建的三觀重新轟然倒塌,甚至所有的時間都為她而停頓,不知過了多久,她媽媽走過來,拍著她肩膀,繼而跪下抱著她雙腿哭泣,梅枚才驚醒,原來剛才發生的這一切不是夢。
眼前,坐在那裡思索良久的梅枚終於還是開口挑明瞭,「阿槑,我覺得我們要好好地談談了」,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絕決,這是阿槑萬萬不願看到的。
即便如此,阿槑還是不願接受,更不想聽到那些現在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撒鹽在胸口的話。
他趕緊叉開話題,也許並不算高明,舔著笑臉買口乖,「梅枚,我跟你說,我剛進門的時候,老陳跟我講怎麼今天起得那麼早,你知道我怎麼說他么?」【未完待續】 賊喊捉賊(完)【第二章】梅枚眼睜睜看著阿槑在她面前像耍猴似的賣弄自己的口才,時不時期間偶爾爆發幾聲笑聲藉以證明他說話的幽默,問題在梅枚的眼裡,被人生硬地打斷自己即將要說的話,免不了會生悶氣。
在阿槑講完后,見梅枚臉上絲毫沒有反應,他舔著笑臉好不容易才換來那麼一句讓天下所有男人聽了都會大煞風景的話:好笑么。
簡短的三個字,就像一把匕首,措不及防地插在別人的胸口上,別人的滿腔熱情的話語,結果被梅枚故意在其頭上澆一盆冷水,活活地徹底將他頭腦冷清下來。
「好笑么」跟現在的女生們常見的口頭禪「請開始你的表演」,完全可以拿來相提並論。
他自問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何以換來梅枚的冷澹與敷衍。
哦,對了,也許是——梅枚那時已經拿起筷子,夾了幾道菜放入口中,邊津津有味地嚼著,邊開口說,阿槑,你別說那些了,我也沒興趣去聽,現在我有正經事跟你談。
阿槑看著她嘴裡的飯菜,心想它們也未能堵住梅枚的嘴,「知道么,我今天不喜歡吃這裡的飯菜,可你偏要到這裡來,單是見到老陳我就有點不高興,現在還要對著他吃飯菜,我沒胃口。
」「夠了,阿槑,你能靜下心來聽我好好說話好么,麻煩你不要每次在我想要說話就打斷我,OK?」「額,梅枚,我想你誤會我了,我一直都在有心聽你講,」阿槑學著她的模樣也夾起一道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咽,故意發出一絲聲響,裝作吃得很有滋味的樣子,「嗯,好吃,梅枚,要不要你也嘗嘗這個,我就不明白這麼難吃的食物,老陳開的店怎麼還不關門倒閉」。
「阿槑,夠了,別給我丟臉,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覺得我礙著你,我總覺得每次和你說話你都要插我嘴。
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一句,不插我嘴?」「額,插你嘴,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當初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沒脫褲子,你就猴急地解開我褲子,掏出陽物來舔。
」「夠了,阿槑,你給我閉嘴,立刻,馬上,我現在不想再聽你說任何一句廢話」。
「好的,」話一出口,嚇得阿槑趕緊裝作閉嘴狀,用筷子在嘴巴的縫隙那裡開始動了起來,像是用針線縫起的樣子。
梅枚這才稍微舒服了些。
「我覺得我們該分手了。
」沉默,永久的沉默,就連空氣也已經被禁錮住。
可是梅枚說出這句話,阿槑一點也不驚訝,甚至他沒有半點挽留的意思,嘴角動也不動,足足過了一分鐘左右,梅枚開始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