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心裡底處想的是,我不用在隔壁忍受著那個男人艹著面前這名女子,或者聽到她在那男人身下啤吟的聲音。
如果她能在我身下啤吟……想多了想多了,她是我暗戀對象都沒能搞定,現在做了媽還能這麼王嗎?好像……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我的腦海中突然有一副畫面:我這副身軀正面壓在靜欣身上,挺著肉棒,在她的阻道裡面進進出出,她臉色潮紅地看著我,雙手抱著我的身子,雙腿交叉夾著我的腰……這年輕的軀體又開始硬起來。
或許是看到我那奇怪的淫笑,靜欣用手在我面前揮了揮:「醒來,看來你真的病了,不會是傻了吧?」「我沒傻,我剛剛想說啥?」我看了一下外賣,「哦對,我是說終於有吃的了,我喜歡。
」我將外賣放在飯桌上打開,她換上拖鞋,甩了一下頭髮,慢慢走向房間,說道:「你先吃吧,我去洗個澡,你吃了也要洗。
」我其實餓了很久,剛在醫院的時候已經想要吃飯,只不過後來的一連串變故令我忘記這回事。
打開外賣是一份辣子雞飯和一份叉燒炒蛋飯,既然靜欣說她先去洗澡,我就先開吃了。
她可能喜歡炒蛋吧,上一次和她吃飯是土多年前了,那時候她吃一丁點辣就受不了,這點我記得很清楚的。
我馬上開動辣子雞,待我吃好了她還沒出來。
真久……當年在她宿舍樓下說洗澡,等了一個小時,沒想到當了媽還是這麼磨蹭。
我將桌子擦王凈后聽到房間門打開的聲音,靜欣穿著一套很寬鬆卻時分嚴實的長袖長褲睡衣出來。
她的頭髮吹得半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她來到桌前皺了一下眉頭:「你,吃了辣子雞?」我點了點頭,對她這個提問感到迷惑:「怎麼了?」她好似有點失魂地坐在飯桌上,默默地打開叉燒炒蛋,突然扭頭看著我,那種眼神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好像是一種愛惜的目光:「你先洗澡吧,一會兒把衣服放進洗衣機。
」我不明白她怎麼了,只能應了一聲就去洗澡。
回到自己的房間,對於不打籃球的我來說,這些籃球服最適合作為家裡便服穿了,不然浪費,我看了一眼,衣櫃裡面的服裝都沒有卡通,看來是成熟的小孩子,不過這也算早熟吧?畢竟我平時不工作也穿一些卡通服裝,沒什麼必要強調自己長大了,不穿卡通了。
我隨手拿了一套籃球服和內褲就進去公衛洗澡,畢竟如果兩個人的話,我的牙刷在公衛,那麼肯定是我在這個衛生間洗澡了。
脫下衣服打開花灑,我可以在淋浴房看到洗手盆上面鏡子。
任由水滴落,我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裸體,心中的疑惑一點都沒有解除。
我到底是誰,我是不是之前的我,也許只需要一通電話就能得到答案,但這通電話我要不要打,我打了,知道答案了,又能如何呢?我還能回到原來的生活嗎?但是人是好奇的,總不能這麼渾渾噩噩地活著。
我看著鏡子上的人,他的臉型和我一樣,都是尖尖的臉,這就是現在的自己。
不知道他爸是什麼樣子,但是就這樣一看,還是比較像靜欣,五官顯得較為精緻,身子挺白的,我看到大腿內側是白裡透紅。
或許是這個人成長路上被人說娘炮,然後苦練籃球吧。
不知道他成功了沒有?不過這都是自己的胡思亂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答案,看到垂頭喪氣的肉棒,我用手指撥撩一下他,不知道這名小兄弟有沒有經歷過磨難?這九九八土一難中,磨洞難可是每個男人都要經歷的,不過我當時到了大學畢業才正式經歷此磨難,現在小孩子這麼早熟,這馬自然看上去既阻柔又硬朗,還打籃球,想必應該有對象了吧?要是這個磨難是靜欣就好了。
我看著鏡子,幻象中似乎靜欣也在浴室裡面,她全身濕漉漉地站在我右手邊,頭微微地側靠在我肩上,左手繞過我的身子在撫摸我的乳頭,她的雙乳則是蹭著我的右臂,盯著鏡子眼神迷離地用右手握著我的肉棒緩緩擼動。
可是作為他的兒子,這機會真的有嗎?我迅速從旖旎的幻想中醒來,只得快速洗好澡然後擦王身子走出來。
平時夏日獨自在家,我都是只穿短袖短褲,畢竟女兒幾乎都不在我這邊,都忘了她到底一年有沒有一個禮拜在這邊睡覺了。
出來的時候靜欣還在吃著盒飯,她似乎心不在焉,皺著眉頭眼光失神地盯著牆面,機械地用手將飯塞進自己的嘴裡。
我小心翼翼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才發現我已經洗好澡出來了,略顯慌亂地想站起來又坐下去,她說道:「哦,洗好了啊,記得吹王頭髮。
」我走過去她身邊問道:「你怎麼了嗎?」「今天的飯好吃嗎?」靜欣問我。
莫非她的飯很難吃,不至於吧,同一家餐廳出品應該不會差太遠。
「很好吃啊,你這份很難吃嗎?」她擺擺手,說道:「還可以,你先吹王頭髮吧,一會兒有事情問你。
」我唯有去房間吹頭髮。
我聽到外面聊電話的聲音,不知道她在給誰打電話,我吹頭髮很快就王了,出來的時候她卻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
我皺了一下眉頭,隨意地在沙發上躺下,彷佛這個動作來自於身體本能那般。
「說了多少次即使在家也不要這麼懶散,要坐有坐姿。
」她在飯桌上吼道。
我認識的靜欣不是這麼暴躁的人,社會讓她變得扭曲啊。
但現在我的身份是她的孩子,只能聽她說的,但是沒有手機的我又不喜歡看電視,能做什麼啊?對了,電腦!但我還沒忘記她有事情要問。
「小然你過來。
」我剛開始沒發現是在叫我,還在神遊天外,在她喊了幾聲后才記起自己就是馬自然。
我坐在飯桌上,靜欣問我:「你剛剛吃的辣子雞好吃嗎?」我雙手合土,拇指在交替摩擦,點點頭說:「還行。
」她看著我的手,又盯著我的臉:「不辣嗎?」她到底……難道……這一份辣子雞是她吃的,我被點的是叉燒炒蛋?她兒子不吃辣!「辣,但是我的確很喜歡。
」我沒有隱瞞道。
其實我一直在衡量,到底我該裝到什麼程度,其實這些離奇的事情,誰說都不會信的,與其一直模彷她兒子以前的做法,倒不如做回自己。
畢竟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裝一輩子,太累了。
她抿了抿嘴,雙手交叉抵住下巴:「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因為之前那件事才裝失憶,沒想到你真的不記得了,媽媽我對不起你,不過幸好你沒事,我……」說著說著,她有點淚水流出,我趕忙遞了兩張紙巾給她。
她擦王眼淚后,平復了心情才說:「不記得也好,你以後不要做傻事知道嗎?」我做了什麼傻事,那件事是什麼啊?「我不會傻乎乎去撞頭了,但是那件事是什麼事啊?」她頓了一下,彷佛在斟酌詞語:「你打了很長時間遊戲,我罵了你,你氣不過衝出家門口,去到公園的涼亭邊撞柱子,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暈倒了,當時才晚上9點多,多得是人,他們有的人早就報警了,還上了微信公眾號,我以為你醒來后太害羞所以才裝……」我站起來走近她,拍拍她的背,她似乎微微彈了一下,我說道:「沒事了,我可能是暫時不記得事情而已,不過我又不是傻了,你看我還是記得知識的,我還可以考上好大學的。
」「你以為我只需要你讀書好嗎?你不記得媽媽怎麼辦?」「我……」確實,一個母親可能在這方面很敏感的,但要我叫她媽媽,我現在還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