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工作人員圍上來,左右夾著式,式的乳房和翹臀就開始被他們揉捏著變形了,他們根本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帶著式去了某個房間···安娜想著···如果風君看到這一幕,會變成什麼樣啊! 自己要的可不是這種機會。
此時,電話響了 2021年7月18日掛斷了和安娜的通話,我感覺她的態度很奇怪,彷彿隱瞞著什麼事情。
沒想到,居然一覺起來,周圍的人和事都籠罩了雲霧一樣,看不懂了。
式留下字條就離開的行為這還是第一次,還是在我們關係緩和,變得更加親密的這個時間段,難道她只是假裝的,或者還有什麼大事沒有告訴我···我不願意去這麼想她。
但到底有什麼大事會讓她連知會我一聲的時間都沒有?我猜不到。
我開始撥打式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人工音響起,我再也坐不住了,不管是安娜奇怪的態度,還是式莫名的離開,都像一層迷霧籠罩著我,讓我心情煩躁。
但我突然想到,這兩人不都是因為接觸這個鈴木,才變得奇怪的嗎? 感覺有必要調查一下,這個鈴木究竟是何方神聖。
穿好衣服拿起車鑰匙,我找出手機,開始利用自己的人脈,去調查一下鈴木和他團隊的情況。
————————在新劇的攝影棚內,安娜如坐針氈。
就在剛才,她本來想追上去阻止那些帶走式的男人,可是卻被人攔了下來。
“導演,請放開我。
” “鳴子小姐,正好演員都在,我們一起討論一下劇本吧。
”這部戲的富田導演拉住了安娜的手,強制她坐了下來。
安娜拗不過壯碩的富田,被他壓在旁邊坐下,她只好求助的看著周圍的人。
但周圍的工作人員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安娜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這群工作人員對一個女人貌似被脅迫,被淫辱的這件事情,反應非常小,幾乎是視而不見。
這個詭異的發現,讓安娜覺得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一下變得禍福難料。
但現在不是擔心自己的時候,作為式的老朋友,安娜真的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態。
在錯身時看到式的那種死寂的眼神,那不是一個心態健康的人所能擁有的,安娜只在曾經也在某些絕症患者身上看到過。
心如死灰,這個詞用在式身上正合適,但到底是什麼事情會導致式變成現在這樣,安娜無法想象。
說實話,色情電影這個行業其實非常殘酷且骯髒,受到脅迫的人比比皆是,安娜遇到過的事情也不少。
縱觀她入行八年,見過悲慘的少年少女不計其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不然誰會來這裡出賣身體。
就如千棘,她有著複雜的家庭背景,本來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女,該富足的過完青春。
可天有不測風雲,短短時間內家破人亡,只能和母親相依為命。
活下來的二人背上了巨大債務,才會一起進入了這趟渾水。
作為金髮混血的美少女,千棘有著偏向著黃種人的外貌,配上白種人的深邃五官和白皙皮膚,健康的體態,讓她一出道就很受關注。
應她的債主要求,第一部戲就有肛交,那種肛門被插入時的忍痛倔強表情,更是讓她人氣暴漲。
而到第四部就變成了拳交,這才讓這個雛菊才沒有鍛煉多久的少女失聲痛哭了出來。
那像小孩子一樣痛哭,卻不敢躲避男優在自己肛門裡不停轉動的手臂,那惹人憐愛的表情,又讓千棘火了一把。
她的債主彷彿就是要讓她痛苦,在痛苦裡活著。
一個從未經人事的少女到拳交AV女優,只花了二個月,這期間還有不知多少次的陪睡,不可謂不悲慘,甚至她的媽媽比她更慘,口味更重。
這就是大多悲慘女優的典範。
然而入行之後的悲慘程度也是有區別的,這完全是根據你的價值和所背負的壓力來定。
有些壓力小的,拍幾部口味輕的電影說不定就走了,有些壓力大的就會不停拍片直到越來越重口。
安娜見過來這裡晃一圈掙點錢的JK辣妹,也見過那種連男人手都沒牽過,被帶到片場被許多男人玩弄破處,甚至第一次拍片就雙插的富家少女。
那位少女叫四宮輝夜,她那時候的凄慘叫聲,安娜到現在都還記得。
嬌弱的身體被兩個男優夾在中間,瘋狂的抽插,小巧白皙的臀兒被像夾心一樣不停擠壓,處子和肛裂的血液混合,淳淳流出,將白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那位少女也是和千棘一樣,背負了無法償還的債務,身不由己。
聽說現在都專門拍巨根黑人亂交,照這個進度,估計不久之後也會到擴張部門來。
就是這麼一個地方,安娜呆了八年,也無法理解式現在的情況,她沒見過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做奴隸對待的女優,哪怕在拍攝上被玩弄的再凄慘,回去之後還要接待幾波客人,也沒有說當著所有劇中成員的面,變成公共奴隸的事情。
更別說式並非那種背負極大壓力的少女,而是這個行業的中層了,有什麼可以讓她變成這樣…突然,安娜想到一個東西…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只有一種人,會被無所顧忌的對待。
只能是她被《完全脅迫》了,沒有一絲反抗餘地,連死都不會的那種。
有人掌握了,她比生命還重要的事情。
除此之外,安娜想不到式被那樣對待的理由。
這樣一想,安娜感覺自己剛才幸好沒衝動,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她能解決的範圍了,說不定已經涉及到了法律。
能完全脅迫式的情況,安娜根本不敢隨便做什麼,因為那必然是普通手段毫無用處的處境,必須了解情況,從長計議。
對不起,你再忍耐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安娜在心中默默對正在遭受折磨的式道歉,作為成年人,她不能以一時的勇氣去做事,不能事情沒做好還變得更加糟糕。
“…鳴子小姐?你有在聽嗎?” 這時,富田導演的聲音打斷了安娜的思考。
“…抱歉,我走神了。
”安娜王脆的認錯。
“哈哈,鳴子小姐昨晚沒睡好嗎?作為女演員休息是最重要的。
” “是,我是有些睡眠不足,謝謝您的關心…” “沒事沒事,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時候,我也經常睡不好,但我知道一種可以讓人睡好覺的辦法,百試百靈,我可以教你。
” 富田一副擔心演員身體的樣子,如果他的手沒有摸到安娜的大腿上,也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這是個人渣導演,安娜遇見過不少同類型的,所以她很確定這就是個有兩個臭錢就為所欲為,里裡外外都惡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