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情慾激蕩,帶著一身水,縱了起來摟住韋小寶,胸前倆個如白饅頭般的乳房緊貼著他。
一腳踩在水底,曲了一條玉腿勾住他的腿。
清秀的小屄,熱情如火,在溫水中努力湊上,承迎他的手指輕撩細撫。
韋小寶手指摸著一個嫩細軟膩的小洞,不敢伸入。
低頭輕啜著紅艷小櫻桃果般的乳頭。
手指在那小洞周遭撩撥,碰著硬挺的小圓豆,輕輕撫她幾下。
便祇撩弄了一會兒,雙兒細喘噓噓,小屁股往前挺出,小屄低住他的手指。
在韋小寶臉頰旁低聲叫道:“相公!我…我好象要…哎~。
”輕叫一聲,韋小寶覺得小洞湧出滑膩水液,噴到指頭上。
微笑問她:“好象怎麼了?”雙兒癱吊在他身上,頭冒白氣,滿臉紅霞,嬌羞道:“沒事…很舒服,謝謝相公。
”閉上眼睛。
韋小寶攔腰抱著幾近昏迷的雙兒,出了浴房,把她輕放於更衣室的軟褟。
取過被巾蓋於她嬌美的身子上。
挺著一隻巨棒,滿身慾火,往外衝去。
雙兒伸手摸著小洞,發現並無異狀。
見他硬著那棒兒直衝出去,知他強忍慾念,儘力保住自己清白之身,心中對他又愛又敬佩。
閉上雙眼,一顆清淚沿腮滾落。
韋小寶到了卧房,不禁呆立當場。
阿珂已經不見人影,原本斜插在床上一柄長劍,亦不翼而飛。
祇見公主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身旁放了一張白紙。
韋小寶急忙取下一看,紙上僅繪著一個單臂尼姑,再無任何文字。
心想,原來是美貌師父救走了。
吁了一口氣,大為懊惱。
他在浴房把雙兒撫弄了半天,到底還是不忍心壞了雙兒的清白。
強壓著焚身慾火,心想,卧房內還有倆個女子可拿來當老婆。
尤其是阿珂。
那知,卧房內不知何時已生變故。
第四回原想拿阿珂當老婆,她竟被美貌師父救走了。
轉頭看了看呼呼大睡的建寧公主。
倆頰緋紅,嘴小鼻挺。
雙峰高聳,小腹平坦。
倆腿大開,雪白粉嫩。
韋小寶慾火中燒,再無選擇,輕爬上床。
醮了口沫,塗在棒頭。
撥開她的陰唇,一棒刺進那鮮紅,熟睡中的小洞.韋小寶一條火熱巨棒醮了口沫,在建寧公主緊湊的小屄中,插了半天。
那公主便像死人般,毫無反應。
祇那倆個晶白巨乳,被插得搖搖晃晃,煞是好看。
韋小寶瞪大眼睛,盯著那對白球彈跳。
又捅了數下,巨棒生痛,漸感無趣。
抽出棒子,見公主睡得小口微開,一沫香涎流出嘴角。
韋小寶低聲罵道:“死狐狸精,滿口利齒,否則插爛妳嘴巴!”看看那雙滾圓的白奶,不再跳動。
高聳挺立,倆乳之間夾了一線淺溝,心想:“媽的王八羔子,沒得了玩,且試試這小狐狸精倆個大奶!”跨開倆腿跪在建寧公主胸口。
伸手醮了一把公主口水,低聲笑道:“急用!急用!改天還妳一口大的!“將滿手口水,抹在棒頭。
便把那棒塞於乳溝,雙手合了倆個豪乳,挪動屁股,頂動起來。
韋小寶祇覺得那雙乳之間細膩至極,前後抽擠數下,棒頭在乳溝間捅出了一個狀如陰道的小圓洞,鬆緊卻可隨意調動。
樂得一隻棒子,越捅越粗,越硬。
建寧公主倆個大乳房,被他擠來壓去,玩得不亦樂乎。
又弄了幾下,韋小寶放鬆倆手,低頭瞄準棒子,滿口口水吐了上去。
雙手一合,更用力抽插起來。
那巨棒在乳溝之間戳得“嗤!嗤!”做響,他也“哼!哼!”猛喘,滿身大汗。
直弄到棒子一陣跳動,精液直噴出去。
韋小寶站了起來,低聲喘笑道:“老子噴妳這小賤人一頭臉!”握住肉棒,精液便如撒尿般繼續往建寧公主臉上澆去。
泄完精,“呼~”的喘了一口大氣。
勞累一整天,竟然仰卧在公主身旁睡著了。
倆人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那建寧公主臉上、發間尚留著白白的精液呢!韋小寶光著身子,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逐漸感到涼意。
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把他摟入懷中,蓋了被子,身體一陣舒服溫暖。
那人懷抱馨香、柔軟。
几絲長發拂在他臉上,韋小寶伸手想去撩開,疲倦已極,擁著那人,又沉睡而去。
遠處傳來微弱的雞啼之聲。
韋小寶半睡半醒間,祇覺得那股馨香、柔軟,極是熟悉。
張開眼睛,身旁並無人影,卻有殘香。
自己身上蓋著一條被巾,正是更衣室內,他為雙兒覆上那條。
窗外已經微微發白,韋小寶見公主蓋著被子,睡在床邊,離得老遠。
尚未醒來。
趕忙起身,找了那套賜婚使臣大人衣服,匆忙穿上。
跑到那間更衣室,已然不見雙兒芳蹤。
返身偷偷溜出公主殿下的行房。
天一大亮,賜婚使臣大人便招了驍騎營領兵官來見。
令他招齊了隊內,個子和賜婚使臣大人一般高的軍士。
集合了,大人要檢視,不得漏失一個半個。
康熙心細,出發之前早有安排。
他想,此番遠去雲南,儘管祇是護婚,親家卻是吳三桂。
何況還有謀取經本重任。
因而,那驍騎營出此趟任務者,儘是高頭大馬彪形巨漢。
全隊僅五人個子較小,皆為廚事雜役老兵。
韋小寶見了大失所望,問那領兵官:“就是這些?當真沒漏失了?”那領兵官回答道,全隊就是這五人個子和韋大人相近。
其餘至少高出一個頭來。
韋小寶無奈,賞了五人銀兩,另賞銀兩給那領兵官,令他們散了。
但那雙兒夜間到來,卻又總是一身乾乾淨淨的驍騎營軍士服打扮。
頗令韋大人百思不解。
雙兒自那夜倆人互表情意之後,再無禁忌,每晚都來。
而且時間恰到好處,皆在韋大人奉召進入公主殿下的行房,「練武套招」。
倆人一絲不掛,練得氣喘如牛,雙方鳴金收兵,才悄然出現。
施了打穴功夫,「勁透八分功力減半」,點昏建寧公主。
韋小寶也總是趴在床上裝睡,等她到來。
倆人光著身子戲玩,韋小寶手舌並用,每次都弄得雙兒臉紅耳赤,提著濕褻褲,跑出房門。
卻又不準韋小寶越過她那最後一個雷區。
這一天,大隊已近貴州,此地雖不屬貴州,卻是吳三桂馬鞭所及之地。
當晚公主停駕於一地。
那府官簡直把建寧公主當做皇帝駕到來迎接。
酒宴、唱戲,極盡討好取歡之能事。
可惜,這公主心思就祇放在那賜婚使臣身上。
酒菜吃喝,倆條玉腿在桌下,不住交纏磨擦。
一隻蚌肉磨得淫汁淋漓,大眼漾水,雙頰酡紅。
這一夜,公主殿下依舊召了韋大人進房「練武套招」。
韋小寶低頭進了房間,公主嬌聲嚦嚦道:“把門閂了!”一條長鞭無聲無息打上了腦袋瓜。
韋小寶“哎唷!”痛叫了一聲,門外一個宮女“嗤!”的笑了出來。
韋小寶回身罵道:“笑甚麼笑!沒妳們事了!統桶睡覺去!明天賞銀兩。
”砰!的一聲,把門閂上。
轉身見公主就站在床邊,身披薄紗腰扎花帶。
手中拿著一條長鞭,拖在地板上,正嘻皮笑臉的看著他。
韋小寶撫著腦袋,橫眉豎目,怒道:“好小浪屄子,妳用的甚麼下流招術,暗算老子了?”建寧公主嬌聲道:“貝勒爺,奴婢這招可是獨門的絕技,名叫「你一鞭我一鞭,咱倆挨鞭快活似神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