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俏丫頭雙兒 - 第40節

蘇荃聽她哭得傷心,淚水點點滴落肩上,有意逗她開心,紅著臉輕聲謔,笑道:“昨夜在何園也是漆黑一片,就只朦朧見得妹妹曼妙玉體,適才觸了芳體,方知妹妹玉體曼妙之外,尚且滑膩無比細緻無論,怪不得咱…你家相公對你那般疼惜。
”口中說話,手還去摸她腰際撫她小腹。
雙兒聽了她話,卻是越發大聲泣個不止。
蘇荃儘管聰慧過人,閱歷無數,在這男女情關卻是一竅不通,純如白紙。
見雙兒依舊泣個不停,黑暗裡束手無策,也只能輕拍她背,柔聲問道:“莫哭!莫哭!妹妹受什麼委曲了,快告訴姊姊,姊姊好幫你出氣!”雙兒臉枕在她肩上,嗚咽道:“相公…相公…他當著我面前找曾姑娘…辦…辦公事去了。
“蘇荃一聽,直愣在當場,心想:“傻妹子,他何止當著你面前找曾姑娘,還當著我面前找方姑娘、沐姑娘咧!”心裡想著,嘴巴卻不好說出,又輕拍她背,溫聲安慰道:“聽說男人大多就是這付德行,姊姊也聽說,做人家妻小的,家和萬事興為重,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見到就是了。
”雙兒猶自抽涕,嗚咽道:“可是…可是…他這般不把人家當一回事的樣子…好教人傷心…“蘇荃被他一條揚州大肉棒,加上甜言蜜語,二度幹得一身爽快,心滿意足癱在床上。
兩人打情罵俏幾句話說完,待得韋小寶走後不久,猶滿心喜悅,輕輕摸著肚子,雙頰暈紅,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倆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她遭神龍教教主洪安通強逼為妻,跟隨洪安通,為虎作倀,成天成夜過著勾心鬥角的日子。
年齡漸增,連夢都沒夢過那孕子為母之事。
聽了韋小寶這句話,腦中心裡卻儘是一片懷抱嬰兒,喂他吃奶,低頭看他小臉安祥,閉眼吸吮的女人天生慈母情懷。
那個從未和她燕好過,徒具夫妻之名從無夫妻之實的洪安通,早消逝在腦里,一心就只情意綿綿想著韋小寶說的那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她在教內掌權甚久,結黨拉派早成習慣,為了情愛和這個想像中的兒子,只暗暗盤算著,“…自古以來后妃爭寵,無非盼皇帝多加寵幸,好早生龍子鳳女。
要能儘早生個兒子,想來需要再多弄幾回才能得孕…“心念又一轉,暗暗笑著:”這傢伙老婆眾多,個個年輕貌美,先得拉個有力姊妹來結盟,兩人同時多沾他些雨露才是…“一想便想到昨夜和她同床歡樂,溫柔甜美深受韋小寶喜愛的俏雙兒。
打定主意,悄聲摸到雙兒躺身處,兩人合力解了穴道。
現下聽她哭啼不止,問了原因,聽來雖似簡單情事,卻也正中蘇荃痛處。
呆愣了半響,苦笑著輕聲說道:“好妹子,眾人皆知他百般疼愛你,怎會不把你當一回事了?”輕手擰了雙兒嫩頰一把,鳳眼也是微濕,昵道:“咱姊妹倆這就尋他理論去,好罷?”************韋小寶兩膝左右頂開曾柔大腿,手指分開兩片濕潤的嫩唇,棒頭抵住春水淤積的洞口又緩緩頂進去。
小姑娘初嘗美味,已經急得赤紅滿面,俏目圓睜盯著他看。
大肉棒擠進剛被開苞的小洞來,那痛也只微皺眉頭,抽插數下,洞里嫩肉包著棒子痙動,便又樂得舒眉咪目,噓噓嬌喘。
韋小寶摟著她,越插越快,越弄越深,臉頰直被她喘香香熱氣噴得醉醺醺。
黑暗中,曾柔一對滿蘊溫溫乳香豐碩高挺的乳房,一身美妙肉體,上下被這小色魔玩個盡興。
揚州巨棒在她又緊又嫩的小肉洞里,插到棒頭刺進曾柔花宮,抵住花心精液狂噴還意猶未盡,抱著她又親又摸。
曾柔卻已高潮如浪,來去不知幾回,被插到手腳冰冷,小屄再無陰水可流,只余噓噓弱喘,比遭桑結喇嘛點了重穴更形虛弱。
他兩人在床裡頭幹得快樂,卻不知差點害了床頭兩個美女。
貼著曾柔溫香光裸的身子,肉棒在小洞里浸了半響,又漸漸硬起來。
親了親她櫻唇,昵聲笑道:“柔兒好老婆,老公愛死你了,你摸摸,老公的棒子又想愛你了。
”“唧!”的一聲,將肉棒抽出,抓過曾柔小手去摸棒子。
曾柔這時節一身虛弱只想睡覺,哪提得起興緻摸他棒子。
小手被他抓著,人卻哈欠連連,半響竟然睡著了。
韋小寶拿住她手摸著棒子,只覺那手虛軟無力,仔細看去,曾柔已在輕輕打呼,暗暗罵道:“不識貨的蠢姑娘!”將她軟玉般的手輕輕放下,正待摸黑去尋阿珂霉氣,一回頭卻見得朦朧微光里,四隻清澈的大眼睛盯著他瞧,嚇了一跳。
同時聽得一個嬌柔的聲音,幽幽傳進耳內:“相公在此地盡情淫樂,卻忘了我阿緞、阿錦兩姊妹~”韋小寶一聽,暗暗罵道:“他媽的!這個‘黏糕’老是喜歡作弄老子,害得老子差點沒嚇出尿來!”這阿緞、阿錦狐仙兩姊妹,原本是他和蘇荃在戰船船艙里,兩人寒夜偷情,臨時杜撰出來的。
世間也僅蘇荃和他兩人知曉阿緞、阿錦姊妹之名。
(1001km註:有關阿緞、阿錦狐仙姊妹之由來,各位大大若有興趣,敬請參閱本書第七回,“破蘇荃”)仔細瞧去,左手這臉千嬌百媚,艷麗無比,正是那“黏糕”,他既怕又愛的姊姊好老婆,蘇荃。
右手那臉端正俏麗,甜美可人,卻是明媒正娶的好老婆,俏雙兒。
韋小寶底下壓著一條剛開封,嬌嫩無比的小母羊,左瞧右瞧,心裡頭很快有個計較。
轉過身來,嘻皮笑臉問道:“雙兒好老婆你穴道解開啦!還痛不痛?酸不酸?老公再施展‘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為你按摩按摩,可好?”兩女聽他又藉故提起那個什麼“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滿面赤紅垂下頭去。
雙兒見四下暗黑僅靠廳處微光一絲,心想:“你又想趁黑來偷雞摸狗了。
”蘇荃暈臉想著:“便是昨夜在那何園,黑暗裡頭被這欽差大人脫個精光,用他說的‘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摸得全身發熱,小屄濕得亂七八糟,還有規定:”大按摩秘術在施為時不可說話!‘“想到這裡,眼睛一抬正撞上韋小寶賊兮兮的目光,避著雙兒在偷偷瞄她,心裡頭著實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
韋小寶忙將賊眼移開,“咳!咳!”兩聲,嘻嘻哈哈正要說話,卻聽雙兒輕輕說道:“你又想趁黑來偷雞摸狗了,是不是?”聲音雖輕卻如珠落玉盤。
這句話嬌嫩清脆極是好聽,她和韋小寶兩人閨房中平時打鬧說笑也習慣了。
但她給眾人的印象一向是溫柔體貼,斯文守禮,從不隨便言笑。
只聽得蘇荃目瞪口呆,暗笑在心頭。
韋小寶聞言愣了一下,又嘻皮笑臉,嘻嘻笑道:“說什麼偷雞摸狗的那般難聽,你老公只想趁黑摸摸老婆,偷只狐狸罷了!”一手一個摟過雙兒和蘇荃,低聲道:“順手牽只小白羊回家,不知可不可以?”蘇荃嘀咕道:“什麼偷只狐狸了!”雙兒暗暗嘆口氣,想道:“真沒救藥!”嘴裡不得不問:“什麼小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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